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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我沉浸在巨大的歡愉中。他勾過嘴角笑了笑,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兩人看著臺上的女人扭了一會,安野最先“切”了一句,說沒什么意思。倒是靳洋還看得津津有味,要是沒有經歷那些事情,他也不會和男人有那樣的關系,看到美女的時候,還是滿喜滋滋的。安野把人拉到了吧臺,咬著手指說,“靠,除了擠胸翹臀還有沒有些新花招,早知道就帶你去gayclub了。尼瑪,那脫衣舞男可以像無骨的水蛇一樣纏著鋼管呢?!?/br>靳洋點了一杯酒,今晚他并不是很想講話。他最討厭過生日了。安野突然湊近靳洋,在他耳邊說,“剛才你看美女倒看得很哈皮啊,你不是純gay?不會以前都沒玩過,只是個處男吧?”安野說著手已經摸上了靳洋的大腿,“今天晚上怎么樣,你不是喜歡當主動的那方嗎?我讓你試試?!彼奂t的小舌頭緩緩舔過上排的白牙,像一頭餓得發暈的野狼,手更是沿著大腿向里一探。靳洋也正視著安野,和他拉進距離,栗色的瞳孔望進他的眼里,“哥哥嘞,別太心急啊。誰說我是處男了,我開始玩男人時,你會不會還沒入圈子?”安野瞇了瞇眼睛。靳洋天生有個好皮相,即看起來不會太輕佻,也不會太正經。把頭發好好梳一梳,再系個紅領巾絕對可以去當唇紅齒白的少先隊大隊長;但只要輕輕地描上一層眼線,再配上鈕釘和銀飾,那就是活脫脫的一現代妖孽吸血鬼。他不相信靳洋玩得這么瘋。“第一次?”靳洋拿起酒杯,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14歲。那老男人的味道還不錯,□喜歡用中文,我那個時候還聽不懂,還以為他在學日本A|V女|優說雅蠛蝶。你呢?4年前在哪混?”安野眼睛眨了眨,靳洋明顯發現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同與往日的落寞。但那種黯然轉瞬即逝,他隨后笑得更加燦爛。兩人好像開始了一場競技,要比一比誰的青春活得更頹廢放蕩,靳洋裂開嘴巴笑道,“早就發現自己喜歡男人,只不過一直沒有下手。因為啊,他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吧臺的桌面突然震了一下。兩人側頭一看,一個男人怒目瞪著安野,拳頭打在吧臺大理石的桌面上,他幾乎是扯著嗓子罵道,“臭婊|子,爺包了你一個月你竟敢給我跑路,你別以為你換了個紅毛,老子就不認識你!”安野看著那人愣了好幾秒。靳洋也感到十分吃驚,他覺得根據他對安野的了解,他不至于做那種職業吧。而且,這個場景是不是有點像宋丹丹的小品——“別以為你脫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那個人看到安野不說話,更加惱火,“老子他媽今天不干死你我跟你姓。你再不乖一點,老子今天去把那家鴨|店也砸了。Angle,你這次別想跑?!闭f著就示意身后的幾個人過來抓人。安野則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沉著聲音說,“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脖子上有個蝴蝶模樣的胎記?”眼中冒火的男人一愣,借著流光才看清楚,安野的脖子上雖然掛滿了奇奇怪怪的銀色項鏈,但是并沒有胎記,“你?”“你們大概找錯人了,我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卑惨俺哆^嘴唇冷淡地笑道,用手拂去啤酒瓶外面的水珠。他隨后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你說你包了他一個月,然后他中途跑路了?”男人突然又來了底氣,“沒錯!快點把你弟弟那個小鴨子叫出來,或者,你來充數也不錯!”安野完全沒在意后面那句挑釁的話,只是用手握緊了啤酒瓶,用幾乎可以刺穿人的眼神盯著那個男人,“這么說你上了他?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安野風風火火地吼出了最后幾個字,手上的啤酒瓶也風風火火地朝著那人砸了過去。靳洋還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喂喂,隨手拿東西耍帥砸人什么的我前段時間還用過,不要抄襲好不好?然后又想起了社長的忠告,自己現在也是靠臉吃飯的人了,不要打架。靳洋看見那個男人身后的跟班也紛紛掏出了家伙,靠,隨身帶著鋼管???他啐了一句,社長你到底是烏鴉嘴還是神棍?最后,長腿一抬,躍躍欲試地準備加入這場斗毆。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好想真的去一次那樣的夜店……☆、第七章鬧事第七章鬧事靳洋剛一邁腿,前方敬業的小混混就揮著鋼管朝他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靠,怎么就沒一個人憐香惜玉?”靳洋一邊側身躲過那個八爪魚,順帶從他背后踹了一腳,一邊喃喃道。安野那個酒瓶很不幸地砸偏了,他現在像只猴子一樣上竄上跳,打架像甩醉拳似的。踹開了那幾個在前面擋路的小混混,直接去揍那個上了他弟弟的男人。安野簡直目不斜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幾個大殺器,靳洋也有點著急了,被那玩意打中可不是開玩笑的,連忙喊了句,“你小子注意后面啊喂!”忽然間,自己身后倒是傳來一陣冷風,靳洋沒想到剛才被他踢了一腳一頭栽到吧臺里的八爪魚又爬了出來,而且明顯別人敬業的勢頭一點沒減!他來不及回頭了,只能憑借著聲音的判斷往后一個回旋踢!只聽“砰”的一聲,是鐵器打中什么東西的聲音!靳洋也感覺到自己踢中了某人的腿。他全身上下反正沒覺得疼,漫不經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擋在了自己和那小混混之間——鋼管和自己的腿都落在了那人身上。靳洋可以感覺到他痛得全身的肌rou都繃緊,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好像就有撐破那件黑西裝。因為他帶著墨鏡,靳洋反而看不清他的表情。夜店里的音樂突然全部停了下來,人們都在竊竊私語,朝著這邊看。臺上的coser和DJ倒好像是早已得到的線報,有序地組織還弄不清楚狀況的人離場。夜店的白熾燈也全部亮了起來,靳洋這才看清,除了幫自己擋那一鋼管的黑西裝,還有幾個同樣裝扮的人在收拾殘局。有一個拽住了安野,他還像潑猴一樣不斷用腳去踢同樣被黑西裝捉住的那個男人,嘴上還一陣臭罵,“老子今天做了你!”靳洋環顧四周,冷笑了一下,這黑社會也cos得太認真了吧?站在他身后的黑西裝活動了一下被打的手臂,然后恭敬地問候他,“靳少沒事吧?”靳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家少爺,別逮著個人就認主子,我認識你嗎?”那人倒是不卑不亢,“靳少當然不認識我這種小人物,我們家少爺認識您就夠了。不知您現在是否方便移步二樓的包廂。我家少爺幫您壓壓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