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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音道。“呵呵,早在知道我的親人死絕,以為你也已經死了的時候,我的心就入了魔,心魔誓又有什么可怕,為了報仇,我什么都不怕,哈哈哈?!闭f著攻擊更猛烈了起來。這時那個正道化神已經發現不對,不僅自己這邊的人都被殺死,連之前圍困陌白月的幾個人都只剩自己和自己的弟子了,連忙掙脫陌白月的攻擊,向時隙抓來。“走!”時隙看向周圍,只能不甘心的看了陌白月一眼,最后看向陳晨,嘴角勾出一抹惡意,“席默,多謝手下留情,今天多虧你了,哈哈?!彪S即跟著那個正道化神一起化為白光消失天際。雙修大典此時只剩一片狼藉,陌白月的面上帶了抹鐵青,只吩咐了一句“收拾好”就帶著陳晨消失在這里。“小晨,我沒想到你真的會動手?!蹦鞍自碌囊暰€冰冷的掃過陳晨。陳晨身體一僵,這是什么意思?“你早就懷疑我?”“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可是你為什么不藏好自己的尾巴呢?”陌白月的聲音仍然一如既往,從前每次聽的時候,陳晨都覺得這聲音清冽如金石,讓他沉迷無比,可是如今,卻讓他如墜冰窖。“你說什么尾巴?”“還要我一條條細數嗎?”陌白月轉身對著陳晨,“一開始在臨淵城,就是他送你過來的吧,一個凡人能勞駕的動修士?臨淵城從建城之日起就是我天魔門的地方,又有什么能逃得過我的眼睛?”“而且,”陌白月的嘴角勾了起來,“前天我給你創造的機會不錯吧,我原本以為已經讓你沉迷的忘了你的身份呢,沒想到三百年也抵不過青梅竹馬啊,可是,你的竹馬好像放棄你了呢?!?/br>陳晨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臉龐,依然是那張臉,可是面上的譏誚卻那么陌生。“那你為什么收我為徒?”陳晨聽到自己木然的聲音,心里有什么在急速的墜落,拼命想要阻止,卻只是徒勞。“因為你是人魔脈啊,那本雙修之法你不是看了嗎?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那本功法只是半本哦,加上你修煉的天魔秘典才是完整的秘籍?!敝讣馓羝痍惓康南掳?,似乎在欣賞他此刻的表情,“想知道是什么功法嗎?”可是陳晨的表情始終如死灰一般,陌白月興致缺缺的放下手,“那是天魔秘典配套的功法,記住,是爐、鼎、專、用?!?/br>最后四個字被陌白月刻意加重了語氣,像是寺頂的鐘聲一樣,回響在陳晨的腦海里。爐鼎……爐鼎……多么可笑,居然是爐鼎,他還以為人家真的喜歡他,原來……只是爐鼎。“那何必繞這么大的圈子,直接上不就行了么?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哈哈?!标惓康淖旖俏⑽⑦珠_,像是在笑著,可是眼淚卻不知什么時候爬了滿臉。陌白月微不可查的怔了怔,隨即笑著說,“元嬰以前必須雙方自主,元嬰以后才不受限制,否則我何必給你那么多好處?你還在那真裝上了清高,讓我等到元嬰期。你要慶幸你這次答應了,不然我會讓你付出浪費我三百年時光的代價的?!?/br>陳晨脆弱的的脖頸被陌白月收攏在掌心,“不過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識抬舉,現在付出代價也不遲?!?/br>陳晨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閉上眼睛。69·修仙世界5全身的魔氣被封,陳晨被陌白月一路拖著脖頸帶到竹舍,扔到床上。依然是那間雅致的居室,可是此刻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陳晨看著面前這個褪去了偽裝,邪氣四溢的魔道尊者,嘲諷的勾起嘴角,隨即隱去。兩個人身上還穿著陌白月親手煉制的喜袍,大紅的顏色,火一樣的色彩,如今卻如此諷刺。身上一輕,衣服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去。陌白月俯身摩挲著陳晨的下巴,眼睛微微瞇起,“這張臉也沒什么看頭啊,不過這雙眼睛倒是漂亮,嘖,看的我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貫穿你,看看這雙眼睛哭出來是什么樣子,是不是也這么漂亮?!?/br>陳晨的手掌劈向身上的人,身體向后縮著,可是陌白月卻只是冷笑一聲,陳晨的身體就被固定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陌白月,放開我,你這個禽獸!”“禽獸?別忘了你現在正在禽獸的身下躺著呢!”陳晨厭惡的想要別開頭,卻被下巴上的手指固定住,他恨不得咬陌白月一口,隨即身體一僵,一陣劇痛在難以啟齒的地方蔓延,陳晨眼睛陡然睜大,陌白月竟然就這樣闖了進來。未經人事的地方根本禁不住這樣粗暴的對待,血色在身下的床單上暈出一個個痕跡,而身上的人根本沒有半點停頓,仍然不知疲倦的律動著。身體被翻來覆去的擺弄成各種姿勢,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終于加快動作,隨即一個停頓,灼熱的液體在體內爆發。陳晨的眼睛已經緊緊閉合,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正在流失,冰冷的面上明明沒有表情,卻奇異的帶著哀傷的色彩。陌白月的眉頭緊緊皺起,按住陳晨手腕的力度陡然加大,身上的黑氣驀地升騰而起,化成一陣云煙,又被重新吸入體內。視線逐漸清晰,眼前的情境印入眼簾,光裸的身體躺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松開手腕,向下看去,血色一路蔓延到雙腿深處。陌白月看著自己的雙手,怔楞許久,直到陳晨的眼皮動了動,目光陡然化為恐懼,手掌先于思想的覆上那雙還未睜開的眼睛。“小晨,對不起?!?/br>聲音艱澀沙啞,可身下的人卻沒有動,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欠奉。室內除了nongnong的麝香味道和混合的血腥味之外,只剩一片空寂。許久,陌白月的臉上又浮現出掙扎的神色,黑色的煙霧不受控制的再次升起,看著手掌下分外脆弱的人,緩緩閉上眼睛,面上浮現出悲哀,再次挺身而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誰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誰的淚滴灑落頰邊,又是誰在欲海掙扎起伏,而不得解脫。等陳晨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傷口已經全數愈合,衣服卻還是那件,大紅色的喜袍穿在身上顯得分外諷刺,陳晨試著運起魔氣,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