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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出來我們保證會讓你死的毫無痛苦,如果被我們找出那就是野獸群的下場,你要考慮清楚?!?/br>明明是豹子的外形卻說著奇怪的語言,而他居然還聽懂了這種語言,看來原主也不是什么都沒給他留下,至少省了他重新學習語言的時間和精力。但是陳晨沒有出聲,來者不善,他現在要做好的是戰斗的準備。稍稍動了動自己羸弱的身子,傳來的無力感讓陳晨一陣蹙眉,現在這種身體,對付一只野獸還有可能,三只,即使成功那么也必然會重傷,不成功的話,必然是死亡的下場,他還沒有完成任務,還不想就這樣被抹殺。想了想,陳晨終于從久遠的記憶里翻出了儲物袋,看著里面的體質藥水,冷然的看了眼樹下的人,仰頭喝下。痛……全身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以前就有聽說這種藥水雖然改變體質有奇效,但是痛苦實在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現在才知道是怎樣的痛苦法。可是即使是痛,也不能發出聲音,以他現在的樣子被發現就死定了,而體質藥水只要十分鐘,只要挺過這十分鐘,他就能活下去,他不要死,絕不要死。面容已經扭曲,汗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連頭發都已經濕透,直到最后一波疼痛散去,陳晨才松了這口從改造開始就積攢起來的氣,而也是這口氣,讓樹下的豹子陡然叫了聲,“誰?”好敏銳,陳晨動了動剛剛痛過的身體,傳出的力量感讓他情不自禁的贊嘆出聲,雖然現在的體力仍處于嚴重不支的狀況,但是他相信如果對付這幾只連武器都沒有的所謂獸人還是可以的。此時三只野獸已經團團圍住樹木,他們相信他們要對付的人就在這里,沒想到居然讓一只柔弱的雌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了這么久,三個人都感到很沒面子,而夏言大人那里如果知道了,自己三人恐怕會就此打入冷宮了。所以,這個雌性必須死,反正他死了就扔在野獸群里,也沒人知道是自己三人殺掉的,即使部落對于雌性向有雍容,絕不許傷害又怎么樣?只有夏言大人那樣美麗精致地位高貴的雌性才是值得保護的。而眼前這只不要臉的雌性早就應該去死了,不但不知檢點,居然敢傷害夏言大人,想到夏言大人臨別前淚水漣漣盈滿無助的面容,他們就更覺得這個雌性該死。陳晨沒空理會樹下野獸的想法,而是一邊恢復體力一邊試圖掏出一點信息。“為什么要追殺我?”奇異的語言。“哼,誰讓你讓夏言大人傷心,而且還這么不要臉?!背爸S的語氣。“夏言大人?”“閉嘴,不許說出夏言大人的名字,夏言大人也是你能叫的?”“我怎么讓你的大人傷心了?”“不是你夏言大人怎么會落淚,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才惹得夏言大人傷心?!?/br>陳晨忍不住想要拍死下面的野獸,一口一個大人,還叫自己不要臉的,語氣討厭,言行傲慢,何必再忍下去,反正已經是定局了。而且簡直神邏輯,不知道是聽不懂話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反正他不打算奉陪了。扭著身子攀爬而下,敏捷的身影在樹木穿梭間優美而矯健,下面三只野獸突然覺得這只雌性也不是全無優點,至少那張臉還算順眼,而身體也不錯。確實身體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正想著,一道攻擊襲來,愣著的棕熊還沒回過神,就被一截樹枝戳中了眼睛。“ヾ(≧o≦)〃嗷~”棕熊痛苦的嚎叫,但是很快就憑著一只眼睛攔截陳晨的身影,陳晨皺眉,本以為這只棕熊怎么也會被傷口拖一會,但是居然這么快就掙脫了瞎眼的痛楚,看來智慧生物果然不能當做全然的野獸看待。棕熊現在受著傷,還是先解決棕熊吧。圍繞纏斗了幾回合,終于找到機會將樹枝完全插入眼睛,直透腦髓,腿被豹子咬了一口,但是很快就被他用巧勁掙脫,相當于他用一個不嚴重的傷換了對方一個主戰力,還是很合算的。下一個被他盯上的是斑鹿,如果棕熊不受傷那么斑鹿就是最弱的。他掰著斑鹿的角,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體質藥水,他不可能撐這么久,而他最大的改變則是力量。所以他掰著斑鹿的角把他掄了出去,而掄的方向,正是豹子。豹子猝不及防的受到重物攻擊,完全措手不及,即使躲了一下,還是被撞了腰部,一陣哀嚎,而斑鹿已經半癱了。豹子的心里已經來不及震驚,一個雌性竟然有如此戰斗力,接下來的攻擊已經蜂擁而來。僅僅是拳頭,就已經把他打敗。瞳孔逐漸擴散,他看著眼前的雌性毫不吝惜地丟下他的尸體,斑鹿的腿有三只已經折斷,完全動不了,他扳著斑鹿的頭,狠狠一擰,鮮血洶涌而出,而他的視線也就此定格。他們全死了啊。陳晨喘著粗氣,靠在一旁的樹上,森林還是一樣的靜謐,只是被地上血腥的尸體和空氣中源源不斷的血腥味破壞了氛圍,輕輕捂住口鼻,可是難聞的血腥味依然源源不絕的鉆進鼻孔,陳晨再也忍不住彎腰,劇烈的嘔吐起來。淚水因為生理的刺激而爬了滿臉,加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一綹一綹的黏在額頭上,此時的陳晨真是說不出的狼狽,對比著旁邊粗壯的的樹干,身形單薄的人影更顯得格外脆弱。陳晨只覺得這世界的一切都不對勁,而他改造過的身體竟一點點血腥味都受不了,難道這個身體一直暈血嗎?頭昏腦漲的陳晨只覺得一切都分外詭異。59·獸人世界2將三只獸人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扔到野獸群里,陳晨看了看天色,陽光已經十分昏暗,所幸在找到水源的同時也找到了一個可暫時容身的樹洞,陳晨拿著水源旁獵到的小型野獸,鉆木取火,開始了他這個世界的第一頓晚餐。迷人的rou香開始彌散在空氣里,但是陳晨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涌,終于忍受不了這種味道,將rou扔到樹洞外面,而自己也迅速出了樹洞,在樹冠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直到惡心感逐漸褪去,陳晨才感覺到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一樣。看著樹下已經沾滿泥土的rou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