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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他大三不是打算出國了嗎?許谷川又要去長坂了。他們分開也許就沒事了?!?/br>蕭肖喝了口濃茶醒酒,說:“我在猶豫?!?/br>“猶豫什麼?”蕭肖道:“如果小陽真的喜歡上了許谷川,我要不要反對?!?/br>孫敬池抽煙的動作頓住,兩秒鐘後,他抽了口煙,理解地說:“我們和哥的事情,小陽從頭到尾都很支持。哥重生後,小陽也是第一個發現哥的身份、照顧哥的人。杜楓的事情小陽也出了很大的力。於情於理,我們做哥哥的都不該反對?!?/br>“我不是考慮到孩子和家族的政治計劃才矛盾的?!毕肫饋砟橙瞬幌矚g他嘴里有太濃的煙味,蕭肖不抽煙了。他猶豫地說:“我雖然曾警告過許谷川不許對小陽動歪腦筋,但如果小陽真的喜歡上他,我會幫小陽。但許谷川這個人太邪氣,他又要結婚了,我怕小陽受傷。我就他這麼一個弟弟。我現在很幸福,我也希望他幸福?!?/br>孫敬池點點頭:“我明白。小陽不僅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要不,讓飛去套套小陽的話?看看他對許谷川有沒有感覺?”蕭肖緩緩搖了搖頭,說:“還是我親自去問他吧。飛剛接受了我們,他還需要時間去適應,不要拿這些事去煩他?!?/br>孫敬池想了想說:“還是我去吧。小陽怕你,未必會跟你說實話?!?/br>“也好?!?/br>孫敬池寬慰道:“這件事你也別太cao心。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許谷川那家伙有時候理智的可怕。他要真喜歡上小陽,他會想辦法解決好他自己的問題。他要是敢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把小陽當二奶,我第一個不饒他?!?/br>“他要真敢那麼做,我一定毀了許家?!笔捫さ难凵窭淇?。“好了,上樓吧。明天還得早起送二哥和飛呢?!睂O敬池站了起來,蕭肖跟著他站起來。兩人回到臥室,岳邵卻半坐在床上,醒著。他噴著酒氣問:“老三,老四怎麼了?”原來岳邵也發現蕭肖今晚的異樣了。孫敬池把蕭肖的擔憂說了出來,岳邵的眉心擰成了山川。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說:“你們誰也別去問小陽,除非他自己說?!?/br>孫敬池和蕭肖等著他解釋。岳邵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咱們仨喜歡哥也好,在外頭亂七八糟也好,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事。不能到了小陽這兒,咱們就藉著兄長的名義橫加干涉。就算小陽愿意做許谷川的小三,那也是小陽自己的選擇。許谷川要是真男人,他要真是對小陽動了心思,他自然會解決。如果他就是只要小陽當小三,時間長了,小陽自己也會受不了,我們不要在旁邊瞎摻和。捫心自問,如果我和飛的事有人在旁邊指手畫腳,我也會不高興?!?/br>孫敬池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岳邵接著說:“我們就靜觀其變吧。如果許谷川真不是東西傷了小陽,我們再找他算賬也不遲?!?/br>“那就這樣吧。我們也不要皇帝不急急太監,畢竟還不是確定的事情?!睂O敬池對蕭肖說:“老四,小陽也20歲了,你旁敲側擊他一下,讓他睜大眼睛看清楚,其他的,還是讓他自己選擇吧?!?/br>蕭肖沉思了良久,點了點頭。“睡吧,明早我要早起?!痹郎鄞蛄藗€大大的哈欠,躺下,“岳凌那小子竟然連個老婆都搞不定,真是給我丟人?!?/br>“他只是想給焦柏舟留面子?!睂O敬池躺下,蕭肖在他身邊躺下。暫時想通了弟弟的事情,蕭肖又來“壞主意”了。“二哥,你和飛去私會,等你們回來,我也要帶飛去哪過二人世界?!?/br>孫敬池立馬不干了:“憑什麼?要輪也該是我!”蕭肖面癱地說:“我最小,你們要讓著我?!?/br>“滾?!?/br>※第二天早上9點,燕飛和岳邵就坐部隊的小型飛機去了西杭,岳邵還帶了十幾個保鏢,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正規軍人。這一次出行,岳邵是絕對的假公濟私。如果燕飛不跟著去,他當天去當天就回來了。結果燕飛說要跟著去,岳邵的腦袋瓜轉的很快,馬上就決定多呆幾天,美其名曰順便帶燕飛在西杭玩玩,其實還不是趁機享受二人世界。西杭市是南方的一座大型城市,也是朝中的一線城市?!皸鬟h”公司的業務也涉足這邊。岳邵也順帶視察視察,可謂是一舉三得。11點,岳邵和燕飛一行人就抵達了西杭的軍事基地。西杭駐軍的首長派了兩名軍官來接待岳邵。岳邵是來解決私人事情的,他也沒讓對方招待,只讓給他派一個司機領路。岳邵一到就給岳凌打了電話。岳凌現在在醫院陪著焦柏舟。焦柏舟被父親打了一頓,內傷沒有,皮外傷一大片,可把岳凌給心疼壞了,當然也把他氣壞了。要不是岳邵電話里讓他不要去焦家,他絕對會去焦家搞個天翻地覆。誰都不能動他的人,哪怕是焦柏舟的父親也不行。三輛車直接開到醫院的門口。岳邵留保鏢在外頭等,他和燕飛兩人去找岳凌。病房門口有幾個人守著,看到岳邵,有一個人立刻迎了上來,態度恭敬地問:“是岳少爺嗎?我是陳市長的秘書,鄙姓鄒。陳市長上午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主持,他開完會後會馬上過來?!?/br>岳邵微微頷首,說:“他不用過來了。一會兒你和我去焦家?!?/br>“好的好的?!?/br>說罷,岳邵敲敲病房的門,然後直接開門進去。他和燕飛剛走進去,就有人從套間走了出來。一看到兩人,那人心里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哥,我今天就要帶焦柏舟回帝都!”“焦柏舟的情況怎麼樣?”岳凌臉色陰沉地說:“還在睡著。遍體鱗傷?!?/br>燕飛先一步進了套間,就見病床上,焦柏舟面色蒼白地躺在那里。臉上青青紫紫,還有兩道血痕。額頭上纏著紗布。燕飛走到病床邊坐下,低聲說:“岳凌,你和你哥去焦柏舟家吧,這邊我守著?!?/br>岳邵對岳凌說:“你刮刮胡子,換身衣服,跟我走?!?/br>岳凌也不廢話,去了衛生間。岳邵走到燕飛身邊彎腰在他嘴角親了一口,說:“不用等我吃飯了,我讓他們一會兒給你送午飯過來?!?/br>“好?!?/br>拍拍岳邵的手,燕飛很放心地把這件事交給他處理。他家的這三個孩子除了涉及到他的事情會犯糊涂外,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他cao心。岳凌很快打理好自己,和岳邵走了。岳邵帶著鄒秘書和十幾名保鏢直奔焦家。昨晚市長親自出面從焦家帶走了焦柏舟,焦柏舟的父親也知道了岳凌的身份。得知岳凌的兄長,朝中絕對的太子黨黨首之一岳邵今天會親自來焦家,焦父說不緊張是假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被他趕出去的那個小子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