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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父親的仇人在一起,林小姐,是不是因為您和沈鈞是一樣的人?” 這個提問太惡毒了,她幾乎是在明著說我和沈鈞一樣狼心狗肺。 我捏緊拳頭,直直地盯著她,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冷冰冰地回道:“無可奉告?!?/br> 女記者聽到我的答案,嘴角揚起得逞的微笑,繼續拋出一個更尖銳的問題,“您這樣回答,是不是默認了您父親林書記確實是您丈夫害死的?” 我這才意識到掉進了她的陷阱里,這個情況下,多說多錯,我不能再張口了。 想明白這一點,我冷漠地掃了女記者一眼,拼命地推著人群,想要離開這里,“麻煩讓一下?!?/br> 但是這些記者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我,無論我喊得多大聲,他們就是不讓開。甚至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開始推推搡搡起來。 慌亂中,我不小心踩到臺階上,狠狠地跌坐在地上。同時,腳踝也被人重重地踩了一腳,疼得我臉色一變。 那些記者似乎很樂意看我狼狽的樣子,不但不扶我,話筒還一個勁地往我臉上湊,甚至有幾支還粗魯地碰到我的臉上。同時,咔嚓咔嚓的拍照聲也同時響了起來。 我這么狼狽的樣子被拍下來,誰知道會被這些無良的記者扭曲成什么樣。 我臉色微變,緊咬著牙關,不顧腳踝鉆心的疼,想要硬撐著站了起來??墒莿傄黄鹕?,又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就在我以為自己又會跌坐回地上的時候,忽然一雙大手扶住我的腰,從背后牢牢地護住了我。 我一扭頭,就看到沈鈞那張嚴厲又冷漠的臉。 他扶著我,濃眉擰成一個結,目光從那些記者身上一一掃過,像是出鞘的寶劍一樣,冷厲得讓人不敢直視。 那些記者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我的周圍頓時空出一大片地來。 我不由松了一口氣,抓住他的手,小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沈鈞彎腰,一只手臂穿過我的膝間,將我打橫抱起,沉聲回道:“不放心你,過來看看?!?/br> 就在我們說話的空檔,那些記者已經回過神來了,眼睛放光地望著沈鈞,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往出拋。 “沈總,據說是您實名舉報的林書記嗎?請問,這件事屬實嗎?” “沈總,有傳言說安泰集團能發展到這種地步,離不開林書記的扶持,您對此有什么解釋的嗎?” “……” 沈鈞一言不發,看到有記者不停地往前湊,他眼中閃過一抹暴戾,突然一腳就沖離得最近的人踹了過去。 那一腳踹得極重,對方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疼得臉都扭曲起來,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現場因為沈鈞這一腳霎時變得如墳墓般寂靜,有個別反應快的趕緊端起了相機想要拍照。被沈鈞冰冷刺骨的目光一掃,頓時嚇得停下了動作。 “有什么事情和我的律師談?!?/br> 沈鈞面如寒霜地丟下這句話,抱著我快速離開了現場。 回到公寓,沈鈞將我放到沙發上,從藥箱里找出紅花油幫我按摩紅腫的腳踝。他眉間的戾氣未消,動作卻并不粗魯,反而還有些小心翼翼。 我覷了他一眼,淡聲道:“你這一腳下去,明天估計又要背一個罵名了?!?/br> 沈鈞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我用另外一只腳輕輕踢了踢他,“你打算怎么辦?” 沈鈞抓住我的腳丫子在手心用力地揉了揉,等放開我時,臉上的神色恢復了一貫的淡漠,“會有公關處理?!?/br> 說完,他便去衛生間洗手了。 我腳不方便,便坐在沙發上沒動,等他回來后,繼續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br> 沈鈞微皺了下眉,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眼中帶著疑惑。 我輕抿了一下唇角,“我看報紙上說,你們集團的股東現在要求換掉你?!?/br> 沈鈞是安泰集團的董事,但集團卻不是他的一言堂,如果股東們聯合起來讓他下臺,他也抗不住。 沈鈞沒有回答我的這個問題,以沉默應付過去了。 現在記者在外面,他也走不了,只能待在我的公寓里處理公事。我腳不方便,又擔心叫外賣會被記者混上來,沈鈞索性又把周姐叫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撲天蓋地又是關于沈鈞的新聞,連同我跌坐在地上的狼狽照片也登上了報紙。標題寫的是‘夫妻情深共患難?還是狼狽為jian?’ 還有一張報紙,標題寫的是‘惱羞成怒,安泰集團總裁當街踹人!’ 簡直惡意得要命。 沈鈞看到報紙的時候,臉色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打電話給李秘書的時候,薄唇微掀,只冷冰冰地吐出了兩個字,解釋。 李秘書不知道說了什么,沈鈞掛電話的時候,臉上的霜色更重了。 我實在沒有忍住,等他臉色稍微好些的時候,便問他,“出了什么事?” 沈鈞看向我,黑眸暗沉似乎在醞釀一場雨暴,“昨天公關已經做好了工作,不過卻被人攪合了?!?/br> 我一愣,下意識地追問道:“誰?” 沈鈞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名字,“沈成明?!?/br> 我又愣了一下,然后才發應過來,“你二叔?” 沈鈞陰沉著臉,微微頷首。 我有猜過是沈鈞的對手,或者是看他不順眼的什么人,但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是沈二叔。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對沈鈞還十分殷勤親切,怎么轉個身就在背里下黑手了? 他這是圖什么??? 我還想再問,沈鈞卻轉身走了。沒過一會,他換了一身衣服,看樣子像是要出門。 我趕緊拉住他,在他不解的目光中,低聲問道:“你去哪?公司嗎?” 沈鈞嗯了一聲,“剛才李秘書說股東在公司鬧事,我去看看?!?/br> “我想和……” 不等我說完,沈鈞就冷冰冰地拒絕,“不行?!?/br> 我咬了咬下唇,厚著臉皮繼續求他,“我就過去看看,保證不添亂?!?/br> 沈鈞眉頭擰成一個結,目光落在我受傷的腳踝上。 我忍不住把腳縮了縮,“我腳好多了,走路不礙事?!?/br> 沈鈞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