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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周姐做的飯?” 沈鈞這次賞臉,十分冷淡地嗯了一聲,以示我猜的沒錯。 之前已經說過這個風景區比較偏遠,餐廳也只有一家。沈鈞怕是擔心我吃不好,再加上我沒有接電話,所以才讓周姐做好飯,又親自給我送了過來。 我心中微悸,連沈鈞的冷臉都看著順眼了不少,親自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他的碗里。在他詫異地看向我時,又沖他笑了笑。 沈鈞的冷臉總算融了一些,在我問他明天要不要上班的時候,淡淡道:“明天下午有會,早上沒有安排?!?/br> 我彎著唇角,笑望著他,“那明天早上陪我去爬山?!?/br> 沈鈞看了我一眼,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不過等他處理完公事,打算上床的時候,看見我拿著手機刷朋友圈,皺眉道:“不是說明天爬山嗎?” 我把手機放下,看著他,“在等你?!?/br>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我說完這句話后,沈鈞漆黑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暖意。 等沈鈞上床后,我關了燈,側身躺在他的旁邊。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他那雙銳利的眼眸微微閃亮。 見我看他,沈鈞牽起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著。氣氛是難得的溫情。 我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問道:“你昨天去看白靜姝了?” 沈鈞動作一頓,接著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何朗告訴你了。醫生打電話給我,我便過去看看?!蓖A艘粫?,他又道:“怕你多想,便沒有告訴你?!?/br> 我能夠理解沈鈞的心態,雖然心里會不舒服,但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樣做。 我輕輕抿了下唇,用手摟住他的腰,低聲道:“我不喜歡被瞞著,有什么事我希望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哪怕我可能會生氣?!?/br> 停了一會,沈鈞才淡淡地嗯了一聲,手掌順著我的脊梁慢慢向下輕撫著,像是無聲的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顧忌著明天要爬山,沈鈞晚上并沒有要我,而是緊緊地摟著我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和沈鈞吃完早餐后,就往山的方向走去。 前往山上的路是重新修過的,比云鎮的山路好走了不知多少倍。我和沈鈞并肩走著,不急著趕時間,以至于速度十分緩慢,偶爾還會停下來歇歇腳。 昨天半夜降了溫,今天早上便有點冷。再加上山上比山下氣溫低,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用力地搓了搓手。 沈鈞看見,一言不發地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披到我身上。 看見他里面只穿了西服襯衫,我想也不想地就把大衣往下扯,“你穿太薄了?!?/br> “我不冷?!鄙蜮x按住我,示意我把手伸進袖子,然后又幫我把過長的袖子往上挽了挽。做好這一切后,他牽住我的手,慢慢地往山上走。 山林寂靜,氤氳著薄薄的霧氣,偶爾聽見有松子落地,或者是溪水潺潺流過時的輕響。山路兩旁的樹木,或翠綠或艷紅或金黃,比水彩畫還要繽紛。 我們兩個一直慢慢走著,誰都沒有說話。 不久后,烏云褪去,碎金似的陽光從樹葉間隙落下來,照在草叢上的露珠時,發出五光十色的光。 沈鈞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通后,和對方說了兩句,然后對我道:“走吧,該回去了?!?/br> 我點了下頭,和他一起往山下走??熳叩缴侥_下的時候,卻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鋪著木板的山路蜿蜿蜒蜒,一眼望不到頭,似乎在伸向未知的遠方。 沈鈞注意到我眼中的留戀,握著我的手緊了緊,淡聲道:“下次有空再陪你來?!?/br> 我扭回頭看向他,淺笑著點了點頭。 開車回到市區后,沈鈞本來打算先將我送回別墅。我沒同意,而是隨他一起回了公司,想順便陪他一起吃個午餐。 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和沈鈞針鋒相對的太久了,難得氣氛這么和諧,我莫名地不想和他分別。甚至在心里想著,下午要不要在公司一直等到他下班,再一同回去。 誰料到,我剛踏進他的辦公室,就看到沈母坐在里面。她看見我時,刻板的眉梢掛著一抹冷然。 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眼神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沈鈞也很意外,眉心不自禁地印出一道細褶,沉聲問沈母,“媽,您怎么來了?”說完,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李秘書,寒聲道:“我媽過來,你怎么沒打電話給我?” 李秘書正要開口,沈母卻道:“你不用怪她,我剛到這里,她還沒來得及通知你?!?/br> 這話聽起來沈母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對我那般苛刻??赡苷嫦裆蜮x說的那樣,我和他母親氣場不合吧。 沈鈞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對沈母道:“媽,我先看一個文件,您到我辦公室等我會,一會一起吃午飯?!?/br> 他說完,又沖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跟一起回他的辦公室。 我躊躇了一下,走到沈母面前,低眼垂目地喊了聲,“媽?!?/br> 沈母仿佛一瞬間聾了般,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看也不看我。 我無奈地嘆口氣,等沈鈞扶著沈母起來后,我也跟著他們身后走進辦公室。 ———————— 謝謝晴兒2PnPe打賞的口紅。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112章 沈母無理的要求 沈母不知道是不是顧忌著在沈鈞公司的原因,并沒有給我難堪。但是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對我的排斥,讓我簡直如坐針氈。 沈鈞同樣也覺察到了,眉心緊鎖地看了看我,眼神里帶著擔憂。 我艱難地對他扯了扯唇角,搖搖頭示意無妨。 如果是原來,沈母這樣對我,我早就掀桌子走人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沈父的事情,我對沈母有了一份歉疚之意,這讓我在她面前怎么都抬不起頭來,我都只能選擇逆來順受。 等沈鈞處理好公事后,我們三人去了一家中餐廳。 本來回城的路上我和沈鈞商量好去吃西餐,但是沈母對西餐并不感冒,獨獨鐘意中餐。所以,我便將之前預定的西餐廳推掉,又重新訂了一家。 到了餐廳的包廂后,沈母直接從包里掏出一沓東西放在沈鈞的面前,“這是我讓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