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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原因,沉著一張臉,卻一句話也沒有辨解。 許聯趕緊蘇綿綿拉到身后,對著沈鈞伸出一只手,“不好意思,沈總,綿綿知道寶璐受傷后,脾氣有些大,還希望你不要生氣。我是許聯,蘇綿綿的未婚夫?!?/br> 沈鈞意味深長地看了許聯一眼,和他的手輕輕碰了碰,淡聲道:“沒事。我知道綿綿心疼寶璐,不怪她?!?/br> 我卻因為沈鈞這意味深長的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記起來之前他打電話,提起許聯的事。 蘇綿綿卻并沒有因為沈鈞的話偃旗息鼓,從許聯身后探出腦袋,義憤填膺地罵道:“沈鈞,你他女馬真不是東西。璐璐一心一意地對你,你卻讓人這么欺負她。當初你們安泰屁大一個公司,要不是璐璐……” 我趕緊打斷蘇綿綿,大聲說道:“綿綿,好了,別說了?!?/br> 蘇綿綿不忿地瞪了我一眼,“憑什么不讓我說,我不說,他永遠都以為自己是受傷害的白蓮花?!?/br> 許聯拽了拽蘇綿綿的手,看了看臉色難看的沈鈞,溫聲勸她,“好了,這是寶璐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br> “你們……”蘇綿綿看了看滿臉不贊同的許聯,又看了看我,狠狠地跺了下腳。雖然有些不情愿,但到底還是沒再說什么,忿忿地閉上了嘴。 許聯阻止完蘇綿綿后,滿臉抱歉地望著沈鈞,“實在不好意思了,沈總,我代綿綿向你說聲對不起?!?/br> 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通,輪誰也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是沈鈞。聽見許聯的話,他撩起眼皮看了看兩人,抿著唇角沒有吭聲。 眼看著蘇綿綿因為沈鈞的態度,脾氣又要上來了,我趕緊對著許聯使了個眼色,“許大哥,你下午還要上班,先帶著綿綿回去吧?!?/br> 許聯聽懂了我的意思,“好,改天我和綿綿再來看你?!闭f完,他不顧蘇綿綿的掙扎,強硬地將她拉走了。 少了他們兩人,病房里陡然安靜下來。沈鈞一聲不吭地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用眼角的余光覷了一眼他的臉色,見他面沉似水,不由心里一緊,猶豫了片刻,斟詞酌句地說:“綿綿脾氣不好,有一次我惹到她,她指著鼻子讓我滾……” 說到這里,我就停了下來,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本來的是想替蘇綿綿辨解,但是卻突然覺得有些越描越黑。 沈鈞的心思似乎也完全沒有我這里,聽了我的話,卻連一絲眼神都沒有施舍給我。 過了好大一會,沈鈞沒頭沒尾了說了句,“你是不是也和蘇綿綿想的一樣?” 我疑惑地嗯了一聲,“什么?” 沈鈞漆黑如點墨的眼睛定定地注視我著,臉色冷峻又嚴肅,“覺得我不是東西?!?/br> 如果是原來,我肯定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但是自從我知道當年我撞的人是沈鈞他爸之后,我面對他時總是無端矮了一頭。曾經心中對他的憤懣還有恨意,都變成了沉甸甸的羞愧。憤懣和恨意有多重,羞愧就有多重。 可是現在我的孩子沒有了,雖然不是他親手殺死的,但是他曾經圖謀,而且也是和他有間接的關系。 我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沈鈞,本來我不恨你了,甚至對你充滿了愧疚。但是現在不了,現在我不但覺得你不是東西,還覺得你連畜生都不如?!?/br> 沈鈞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迅速地褪去。 我繼續說道:“沈鈞,我們還是互相仇恨吧,我覺得那樣的話,對我們彼此都輕松一些?!?/br> 沈鈞清了清嗓子,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澀,“孩子的事,你……你不愿意原諒我?” 我坐在床上,木然地望著窗外。古歷上今天是白露,外面沒有太陽,天空陰沉沉的,猶如壓在我心頭的那一片經久不散的陰霾。 很久之后,我輕而緩地搖了搖頭,決絕地說道:“不,我不原諒你了?!?/br> 如果我原諒了你,我該怎么面對我沒有出世的小豌豆。 ———————— 謝謝易含打賞的香水,筆芯。 火星每個月月票排前十的都有獎勵,所以某匪厚著臉皮求月票,還希望小天使多多給我投月票。愛你們。么么噠。也歡迎大家和我熱情的討論劇情。=0=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74章 誰應聲誰就是狗 沈鈞走了。 我說完那句話沒有多久,他就走了。走的時候腳步十分急促,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 不過我想那是我的錯覺,落荒而逃這個詞怎么也不可能出現在沈鈞身上。畢竟像他這樣心思深沉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地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就算真的是,只怕也是他故意演給我看的。就像那天晚上的表白,和這些天對我無盡的忍讓,只不過都是迷惑我的表象罷了。 我微微彎了彎唇角,譏誚地想著。為了不讓我找白靜姝麻煩,他可真是費盡了心機。如果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吞下這口氣的話,那他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這一推之仇,我遲早是會報回來的。 不過還沒有等我去找白靜姝的麻煩,倒是有人來找我麻煩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靜姝的表弟,何朗。 他又把頭發染了,這一次染成了金白色,明晃晃的,跟個太陽一樣,晃得我眼花。 進來后,他肆無忌憚地將病房查看了個遍,連衛生間都沒有放過。最后才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問我,“沈哥呢?” 自從上次何朗將我扔在雨中之后,到現在一兩個月過去了,我一次也沒有見過他。見他一進門,就是這種混不吝的樣子,我不由冷笑一聲,知道他是為白靜姝報仇來了,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眼瞎嗎?這房間除了我和一只狗,還有別人嗎?” 何朗氣得臉都歪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瞪著眼睛對我咆哮道:“林璐,你罵誰呢?” 我諷笑道:“誰應聲就是誰?!?/br> 何朗狠狠一腳踹到床沿,怒不可遏地握緊拳頭朝著我揮了揮,“女馬的,要不是看你是個娘們,我肯定打你?!?/br> 本來就是可移動的病床在何朗的暴力之下,使勁地晃動起來。我眼前一陣陣暈眩,不由閉上眼睛,牢牢地抓住床沿。等晃動停止,暈眩也過去后,我心里的火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