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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言是個非常認真的人,既然答應了要跟梁見空同往,自然不會隨隨便便打個包裹就走,她給阿豹列了清單,上面都是備用的藥品,她可不想萬一出了事,像上次在尼泊爾,沒個止血鉗就要上陣。 反正她不管阿豹怎么樣,他們有本事,肯定弄得到這些東西,她只管帶著腦子去就是了。 許輕言的行李也沒多少東西,阿豹來接她的時候還有些詫異,三小姐出個門每個3只行李箱是絕不會罷休的。許輕言只有一只行李箱,背了個雙肩包,依舊是白毛衣,米灰色長大衣,同色系羊絨圍巾,淺藍色牛仔,再配一雙白球鞋,如同冬日早晨的天空,冷冽又干凈。 一上車阿豹就說:“你要求的東西都備好了?!?/br> 許輕言也直問:“這次危險嗎?你讓我有個心理準備?!?/br> “看你怎么評判危險了?!?/br> 許輕言想了想,說:“尼泊爾那次如果是10分的危險,這次是幾分?” 阿豹沉吟片刻,說:“6分吧,不必太擔心,我們都安排好了?!?/br> “這次去是什么任務?” 阿豹不由看了她一眼,許輕言補充道:“你們不放心我,不愿意跟我透露也沒關系,但別臨到關頭找我救人,但就我什么都不清楚,最后大家怎么死都不知道?!?/br> 阿豹突然發現這個許輕言接觸越久,越發現她說話厲害,以前覺得她沉默寡言,現在覺得她還是別開口的好。 “這個一會還是看二爺怎么說吧,我不好多說?!?/br> 她辦好登機手續的時候,來到候機室,梁見空已經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等她。 許輕言隔著他兩排坐下,可他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回過頭沖她打招呼:“過來坐?!?/br> 許輕言只得挪步到他邊上,隔著兩個位置坐下。正巧,手機振動,她隨意點開看了下,卻是眉頭一跳。 程然發來微信:路上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我感覺,我又要被救了。 許醫生:……你能不能不那么脆皮 正文 Chapter38 許輕言蹙眉, 程然似乎也在暗中也有一雙眼睛看著她,她并不喜歡這種感覺。許輕言按滅手機屏, 若無其事地放好背包,察覺到梁見空的視線, 她冷靜地轉過頭問:“有事嗎?” 隔著兩個位置,梁見空眼神再好也不可能看到剛才的信息吧。 梁見空只是問:“沒,假請好了?” 許輕言反問:“你不是不關心嗎?” 梁見空難得一噎, 記性真好,特別記仇。 “吃過了嗎?” 這時候正好下午2點,2點半的飛機, 馬上就要登機了, 他這句話問得,也是沒話找話。 “沒吃過?!?/br> 許輕言也是實話實說, 為了跟著他出來,她仔細整理了行李,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跟著阿豹出來了。 聞言,梁見空淡笑打趣她:“你一個醫生, 也不愛惜自己的胃,現在去找地方吃飯怕是來不及了。蘇打餅干吃嗎?” 他從隨身的包里找出一包餅干, 許輕言愣了楞:“你還隨身帶餅干?” 梁見空幫她拆開包裝, 遞過來:“不是你給我寫的注意事項嗎?我特地裱了起來,就放在床頭?!?/br> “……” 她想起那次在車上,她給他寫了點養胃的注意事項,確實有這一條, 但她沒想到他貫徹執行得這么到位。 猜到她的想法,梁見空從善如流道:“我很聽醫生的話的?!?/br> 許輕言接過餅干,其實她并不很餓,但這種情況下,不接反而更尷尬。 不一會,廣播里開始通知登機,梁見空訂的是經濟艙,倒是出乎許輕言意料,但仔細一想,覺得也對,他這種人,出門在外還是不要太高調的好。 許輕言登機后,找到自己的位置,順手打算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 “需要我幫你嗎?”梁見空就在她身后,他比她高不少,隨便一抬手就能把行李丟上去。 “不用,謝謝?!?/br> 她凡事都靠自己,不想勞煩身后這位爺。 他在她這里討了兩次沒趣。 梁見空抱臂等在后面,看著她很吃力地托起手提行李,掂量了好兩下還是沒法把行李推上去,臉上不知是用力憋紅的,還是惱羞憋紅的。 他看不下去,伸手一抬,輕松搞定,許輕言整個人都僵硬了,梁見空幾乎緊貼著她的后背,這樣的姿勢仿佛將她環在了懷里。 “好了?!彼穆曇舻统疗骄?,她的后背幾乎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 許輕言沒敢動,手緊緊抓著座椅,掌心微汗。過了會,梁見空離開了些,見她不動,在她背后稍稍翹起唇角。 “你喜歡靠窗的位置,還是?” 按照登機牌,他應該是坐在窗邊,但他還是征詢她的意愿。 許輕言的動作還是僵硬著,側過身讓開道:“不用了?!?/br> 梁見空沒再說什么,從包里拿出了一個U形枕頭,將自己的包放到行李架上,再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她在他邊上坐下,這讓她很不自在,所以她系好安全帶,拿出眼罩,不管睡不睡得著,她都得裝睡4個小時。 “給?!?/br> 他把U形枕放到她腿上,她愣了愣,以為這個是他自己用的。 “不用了?!?/br> 梁見空卻已經戴上耳機,好像什么都沒聽見,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 許輕言拿著這個燙手山芋,也沒地方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恨飛機的窗戶打不開,不然就能丟了。 梁見空中途睜開眼,看到她已經戴上眼罩,脖子上靠著他的U形枕,嘴唇緊抿,老大不高興的樣子。 他看著挺高興。 飛機抵達X城,梁見空不時和阿豹聊天,許輕言拖著行李箱默默跟著他們。 阿豹收了電話,跟梁見空匯報:“酒哥說已經在門口等著了?!?/br> “好?!绷阂娍拯c點頭,想到許輕言還在后頭,轉過身問道,“一會到了住處就有飯吃了?!?/br> 阿豹的嘴唇抖了抖,可能,這就是男女有別吧,他們出門在外,從來無所謂吃不吃飯,忙起來的時候,命都顧不上,還想著吃?到底許醫生跟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很是不同啊。 三個人走到門外,這個點天色已全黑,溫度極低,還好許輕言給自己多加了一件羽絨服,這才沒被凍得瑟瑟發抖。他們稍微找了下,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打著雙跳等在路邊,有兩個人站在一旁,抽著煙,正好也在往他們的方向看,似乎判斷到了什么,立即滅了煙,走上前來。 許輕言借著四周的燈光把這兩個人的臉看了個大概,走在前面的男人中等身材,面孔硬朗,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正是酒哥。雖然許輕言只見過他一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