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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微瞇,冷冷地開口,許輕言楞了楞,他們是日本人?! 許輕言也不笨,腦中立刻聯想到今晚日式酒屋里碰上的幾個日本男人,但她眼前的人和酒屋里的人,似乎沒有一個相貌對得上。 “你,不要再裝了,把東西交出來?!?/br> 他的中文很生硬,加上口吻兇狠,虧得許輕言不是第一次經歷,沒被嚇得腿軟。 她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你們擅闖民宅,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br> 為首男人詭異一笑,說了點什么。 邊上的人馬上翻譯:“報警?女人,你就不怕害了自家的主子?我倒要看看,梁見空怎么給我們一個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 程少:刷一波存在感。 梁二爺:刷多了吧。 程少:不及你萬分之一。 梁二爺:廢話,我是男主。 程少:…… 本周的更新,陸續高能,預警 正文 Chapter14 許輕言聽到梁見空三個字時,心頭突突地跳了兩下,事情恐怕不簡單,但她為何又被卷入到這種事里? “我不懂你們說的是什么,我也不認識梁見空?!彼龢O力撇清關系。 然而,日本人并不相信,眉頭一擰,冷哼道:“你不認識梁見空?我再說一遍,把東西拿出來!” 為首男人猛地踹翻一張椅子,這把椅子還是房東留下的老式木椅,這時候摔了個粉身碎骨。 許輕言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說是吧,讓我猜猜,東西是還在你手上,還是已經轉移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東西?!?/br> 許輕言就是咬死了不知道。 日本人早已面露猙獰,也不跟她再廢話了,一個手勢,剩下兩個竟是上來拽她。 他們并沒有搜身,也沒有四處翻找,而是要把她帶走。 若是還沒有看出點什么眉目,許輕言白有個刑警隊的朋友了。 她這是要當別人的炮灰了。 事情的關鍵就在那個小黑盒子,不知什么時候有人把這個東西塞到了她包里,但她不知道盒子里的試管究竟是什么,還有U盤又是什么內容,而這兩樣東西都是日本人的,很顯然,那個把東西嫁禍給她的人,目的是梁見空。 腦中的想法幾經變換,是不是把東西交出去比較好?但她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若她猜得不錯,有人要嫁禍于她,如果交出了東西,她的罪名反倒被坐實了。反之,不交,日本人可能會搜房,或者會猜她已經把東西轉移給梁見空,只要他們不知道東西的下落,她倒還有可能活著。 許輕言無力抵抗兩個大男人的蠻力,被半拖半架地下了樓。此時夜已深,小區里沒什么人影,兩個男人很謹慎地繞過又監控的小路,把她扭送到后門,那里早有車候著,還不只一輛。她的嘴里已經被膠布封口,跟個沙包似的被丟中間一輛車的進后座,而后座正做著一個男人,許輕言一眼認出此人就是樓梯上交錯而過的日本人,那種令人悚然的眼神,她不會忘記。他周身環繞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勢,陰沉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開口說話。 上車后,依田立刻正經狀,畢恭畢敬地跟他做了匯報,后者只簡明說了沒幾個字,依田不時看她,接著打了兩通電話,她斷斷續續聽到幾個單詞,“藥”,“回去”,“抓”,“死”。隨后,她看到依田帶著一臉怒容跟老大說了一番,視線還時不時地掃射到她身上。后者聽后,只說了一句話。隨即,車子立即飛奔起來。三輛車子行至一處隱蔽處,根本不停,不顧門前人員的阻攔,直接闖門,然后堪堪停在一個倉庫前。 她被人從車里拉出來,又被用力推了一把,直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此時,她終于抬頭看去,周圍重重樹影,只有一條小路通往一處倉庫,眼前這段路布滿泥濘,光著腳踩在上面,腳底更是被粗糲的石子硌得疼痛不已。但日本人壓根不管她死活,又是一陣連拖帶拽,直到把她丟在倉庫前的石板上。許輕言踉蹌了下,險險穩住了身形,沒有讓自己摔倒。 事情至此,許輕言幾乎要失笑了,在經歷了尼泊爾驚心動魄的事件后,她壓根沒想到自己又被卷入了什么詭異的陰謀。而且,害得她一而再再而三遇險的,都是這個叫梁見空的人。坦白說,許輕言心底不禁產生了一絲厭惡,這種厭惡甚至超越了恐懼。 這里會中文的日本人,就是和依田一起的那位年輕人,他上前一步,客氣地跟門口已經面色不悅的保鏢說道:“我們是來見梁先生的,聽說他在這里,來之前我們已經跟他通過電話了?!?/br> 許輕言愣了愣,隨即馬上想明白了車上依田是給梁見空打的電話,但根據他之后的反應,梁見空應該是說了什么令他憤怒的話。 此時,從四周迅速圍上了許多保衛人員,一個個如臨大敵般地看著他們一行人。許輕言暗暗數了數,日本人這邊有十二人,而這地方的保鏢少說也有二十人。 這時,一名身著黑色襯衣的彪悍男人站到了依田面前,他的胸肌透過貼身的布料被完美地展現出來,而他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比依田高了不止一點點。他并沒有低頭去看依田,只是垂著眼,頗帶有種輕蔑的味道說道:“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 他說完,又朝依田身后的男人看去,顯然,他也知道那個男人才是老大,緊接著,他就發現了許輕言的存在,但他的視線僅是稍作停留,便不著痕跡地移開。 “我們有話要問他?!比毡救艘琅f不依不饒地說道,縱使如此,他現在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禮數。 “要找梁二爺?你們找錯地方了吧,這里姓王?!北牒纺胁豢蜌獾?,甚至不愿意再說一個字,準備叫人送客。 可就在這時,許輕言身邊的日本老大,突然開口,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一塊沉重的磁石。 許輕言并沒有聽得太明白,但很快就被翻譯過來,這短短的一句話透著十足的惡意和恐嚇。 “我不介意也見一見王小姐,但我今天必須見到梁見空,不然,我會一根根剁了這位小姐的手指?!?/br> 哪怕是心理素質強到面對分尸的場景都不會皺眉的許輕言,瞳孔不由收縮了下。 許輕言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卻在下一秒便被身邊的人拽住手腕,高高舉起,好像隨時等待被屠宰的命運。她暗暗使勁,卻是完全無法掙脫。 四周空曠,現在更是寂靜無聲,唯有詭異的樹影,隨風搖曳,擦出斷斷續續的輕響,有意無意地撩動在場所有人敏感的神經。 此處的光線很暗,厚重的云層沒有讓月亮露臉,而倉庫邊三盞點綴用的路燈無法將眼前這位彪悍的男人神色照清,唯有那太陽xue隱隱凸起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