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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人打懵了。 二打一多不公平,余波也加入戰局。 那兩個明顯沒他們兩個能打,幾下就被按在地上,被揪著領子挨了幾拳。 陳木冷冷瞧著手底下臉紅脖子粗的人,“給老子把嘴巴放干凈點,不然下次就不是這么好過?!?/br> 放完狠話,他松手,“波子,行了?!?/br> 余波站起身,笑著對四周圍觀的同學說,“散了散了,該干嘛干嘛去,誰要是敢跟老妖婆告狀,我跟誰急啊?!?/br> 倆人不想被當猴看,前后腳下樓。 余波笑嘻嘻,“說說都不行,你這么護著語文科代表,她知不知道啊?!?/br> “你別到她面前亂扯就行了?!?/br> “喲,不得了,做好事不留名,這思想覺悟高?!?/br> “滾?!?/br> “木哥,我猜你要是以后真跟她在一起了,別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吧?!?/br> 陳木忽然勾起嘴角,“是么?!?/br> 余波看穿了他的想法,不得不提醒她,“但是作為兄弟,別怪我潑你冷水,人家三好學生,上了青城中學,以后還要繼續念青城大學,我們跟她肯定不走一條路,你自己好好想想?!?/br> 第5章 第5章 . 余波那句“好好想想”本來也沒多大意思,光長個子不長見識的小屁孩一個,哪兒想得到那么長遠的事,這道理也只是隨口一說。 倒是聽的人上了心,陳木都想失眠了,他還琢磨著余波的另一句話—— “語文科代表那樣的乖乖女孩,你真招惹上了,也不見得是好事?!?/br> 窗外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鳥叫,以及車子鳴笛聲。 寂靜的深夜,一丁點小動靜,都能傳入少年的耳中。 陳木雙手枕在后腦勺下,腦子里全是女孩乖巧軟甜的面容。 一片漆黑中,他動也不動的盯著天花板上吊燈的模糊輪廓,心情復雜難言。 他思考的東西并不深刻,一方面是覺得余波有幾分道理,更多還是不服。 不走一條路怎么了?條條大路通羅馬。 另外,怎么就不是好事了?! 最后陳木干脆想,要不他也去青城中學讀高中算了。 少年就忖著這突然生出來的想法,直到眼皮子撐不住了,才蒙頭大睡。 睡得遲,第二天一點不意外的成了起床困難戶。 施桐都不知道自己往門外看了多少次,就是不見他人影。 早讀結束后李老師走過來,“陳木來了讓他到辦公室找我?!?/br> 施桐點了下頭,看著這位中年女人眉間收攏的褶子,不由擔心起來。 陳木今天別是不來學校了吧? 遲到和曠課的性質可大不一樣。 第一堂政治課上了大半,終于聽見他懶洋洋的喊了聲“報告”。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愣一愣,沒忍住笑了。 陳木頭頂翹了一撮頭發,明顯趕時間,沒來得及打理。 墻壁上的鐘已經快指向九點,施桐暗暗想,他怎么這么能睡呢? 她松了口氣,心里的煩擾頓時一掃而空。 幸好還不算太過分,他不會真的被班主任怎么著。 政治老師一向溫和,不輕不重的批評了他一句,就讓他趕緊進教室。 陳木一邊走,一邊卸了書包單手拎著,坐進座位后,利落的塞到抽屜里。 他見施桐望著自己,低聲解釋,“我睡過頭了?!?/br> 施桐“哦”了聲,轉回頭看向黑板。 一會兒下課,陳木問施桐要濕巾。 施桐撕開包裝封口,“李老師讓你去她辦公室?!?/br> “我就知道?!彼稽c不意外,滿不在乎的,“等會去?!?/br> 陳木從她手里抽了一張濕巾出來,抬腳踩到凳子上,擦掉白球鞋上的臟印子。 他很愛干凈,尤其是鞋子。 “你沒定鬧鐘嗎?”施桐問。 他抬頭,“嗯?” “以后早點來吧,別遲到了,總被李老師罰,你不覺得煩???” 煩?他就壓根沒當回事。 左耳進右耳出,是他的強項。 施桐頓了頓,接著說:“七點起床,動作快點的話,能準時到學校?!?/br> 陳木換了一只鞋,認真想了想,看著她,“好吧,我盡量?!?/br> 施桐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不是哄她,反正她情不自禁笑了,心情變得好起來。 陳木不慌不忙把鞋子擦干凈,抹了把凳子,洗干凈手后去辦公室接受教育,直到下一堂課鈴聲響起才得到解放。 不過這解放是一時的,李老師讓他課間cao繼續到辦公室罰蹲馬步。 他們班人頭是整數,跳交誼舞時施桐落了單,她繞到隊伍最后看大家跳,有點小尷尬。 跳完了集合,莫名其妙的被前面臺上的領導點名,給她頒了個一等獎。 李老師就在邊上,她也才記起有這事,告訴施桐,“忘了跟你說,之前張主任找我要關于生命主題的優秀作文,我就把你寫的那篇交上去了?!?/br> 說著驕傲起來,滿意道:“跟我想得一樣,這一等獎會評給你?!?/br> 施桐:“……” 自己班和左右兩個班的目光都看過來了,她覺得更尷尬了。 還要上去領獎狀? 她頂著注視禮小跑上臺,然后看著底下黑壓壓的腦袋,臉頰guntang極了。 也就兩分鐘的事,同學們眼里的榮耀,對她而言卻似煎熬。 實在不習慣這種場面啊。 合完影的一瞬間,她暗自松口氣。轉身下臺,也不知怎的,忽然感覺有人在看她,憑著直覺抬頭,心臟咯噔一下。 陳木從辦公室窗口探出頭來,他對著她笑,還比了下大拇指。 施桐心跳加速,迅速低下頭,回到班級隊伍里。 解散后余波擠到她旁邊,“語文科代表牛逼啊?!?/br> 施桐:“……沒” “你寫作文為啥這么好?有妙招不?” “我爸經常教我?!?/br> “你爸是語文老師???” “不是,他在報社工作?!?/br> “哦哦,大記者,對嘛?” “……差不多吧?!?/br> 余波:“文化人啊,知識分子啊?!?/br> 施桐:“你別取笑我?!?/br> 他們回到教室后沒兩分鐘,陳木也回來了,他拍余波肩膀,“起開?!?/br> 余波沒讓,“語文科代表又拿一等獎了,近朱者赤,木哥你好好跟人學學?!?/br> 陳木一把就把他拉起來了,眼睛看著施桐,說:“我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一看果然是你,好厲害?!?/br> 施桐不好意思,“沒什么的?!?/br> 陳木:“你得獎老妖婆長了臉,心情一好就放過我了,大恩不言謝?!?/br> 施桐:“……” 中午余波去陳木家的館子里吃飯,吃完了跟著陳木上樓,他把得到消息全盤托出,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