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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女生B一張開眼,就發現自己又在蹂躪他人,懊惱地垂下了腦袋。“沒關系?!彼K于忍不住微笑了起來:“下次要小心點?!?/br>沒生氣?這位學長脾氣好好喔!女生B懷著崇敬之情抬頭,準備仔細看一看這位“寬容”的學長。咦咦咦咦咦咦!這位學長,長得真是漂亮!男生居然能長得這么漂亮?女生B忍不住回頭去看被公認為美人的女生A。果然,是這位學長比較漂亮!“白同學?!彼桓屹Q然放開她,怕她再出什么狀況,看她的表情,是很難說……“你好美!”女生B癡癡地說,癡癡地盯著那只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的美麗臉龐。那種“我想染指你”的表情,讓他手心出了點冷汗。“你別介意,她對美麗的東西一向沒什么抵抗力?!迸鶤在一旁注解,難得看見這道“美景”,她可不想過早地把他給嚇跑?!澳惴判?,她只是在表示她很欣賞你?!?/br>畢竟,這個“美人”可不是隨時能看得到的。他點點頭,輕輕地放開女生B,然后習慣性地開始微笑:“以后走路要小心一點?!?/br>女生B突然皺了皺眉,回頭對女生A講:“明媚,我也去把頭發染成白色的好不好?”女生A聳了聳肩:“會很丑?!?/br>她以為人人都有這種滿頭白發反倒飄逸美麗的本錢???“可是……”真的很好看??!有這樣一頭白銀似的長發。他一怔,看了看自己的頭發,笑著說:“我的頭發不是染的,它天生就是這個顏色?!?/br>“混血兒?”也不像??!五官倒是輪廓分明,可明顯是偏向東方式的。“不是?!彼麚u了搖頭:“大概是一種基因突變,我的父母都是黑發?!?/br>“很漂亮!”女生B用力肯定。“謝謝,白同學?!彼矆笠晕⑿?。“咦?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的?”身后的女生A再度捂住嘴。“有名牌?!彼攘吮茸约旱男乜?,金色的名牌正閃閃發光。白色的三年級制服,袖口的扣飾一樣是金色的。金色……好像有什么特別的……他的眼睛好深邃,唇色也很紅,笑起來……“你也姓白?好巧??!”女生B笑瞇了眼。“看夠了沒有???”人家走出視線范圍有三百米了吧!“明媚,他真漂亮!”女生B嘆了口氣。女生A點頭:“是個優雅的古典美人?!?/br>“看見這么美麗的人,你都不感動的嗎?”女生B為她的理智感到驚訝,天知道她多么辛苦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在美麗的學長面前失態!她好想擁抱一下美麗的學長以表達自己的感動喔!女生A勾起嘴角:“感動過了?!?/br>“???”是什么意思???“在入學典禮那天,我已經為他的‘美貌’感動過了?!?/br>“怎么會!我都沒什么印象??!”女生B驚呼。“因為你的注意力完全在另一個‘美麗的人’身上?!狈駝t,以那種耀眼的純白色,有誰能夠毫不在意地忽略掉?女生B眨了眨眼睛。女生A拿出隨身小抄:“白晝,大學部三年級,今年二十二歲,著名植物學專家。就像你看見的,性格好得不得了。在你那‘世界上最美麗的人’還沒有出現以前,單獨蟬聯校園美男子排行榜第一名寶座達五年之久?!?/br>“是嗎?”女生B虛心受教:“我都沒聽說過?!?/br>“那是因為你盯別人盯得太專心了?!迸鶤摸摸她的頭:“而且你有沒有看見他的袖扣是金色的?他是特別生,不需要經常到校?!?/br>女生B點了點頭。“明媚??!你說他跟千秋學長比,誰更帥呢?”忍不住,她還是問了:“我知道比這個很無聊啦!可是……”“左千秋?”女生A想了想,反問道:“你覺得呢?”“千秋學長?!睊暝税胩?,女生B還是忍痛做了選擇。“也不一定,各有特色,看個人喜好嘍!”白晝飄逸出塵,左千秋神秘優雅,應該算是平分秋色的兩種類型。女生B紅著臉,喃喃自語地說:“個人喜好……”女生A見狀低頭偷笑。不過,那兩個人,倒真是屬于傾國傾城的“禍水”那一級的。白晝看似平易近人,不過好像是喜歡與人保持安全距離的那種。更別說那個永遠“目中無人”的左千秋了,他那種前一刻跟你打成一片,一轉身會問“你是誰”的那種特異功能還真是有趣得不得了。是兩個一樣冷淡的男人呢!說實話,她對這兩個冷淡的男人還是很欣賞的??上А@輩子好像和他們沒什么緣份呢!左千秋就不用多想了,連那個白晝的紅線也是在上輩子就被凍成冰線了,還是萬年化不開的那種……唉——!可憐的漣漪,為什么看入眼的都是這種注定今生無緣的類型??!大概是因為那種天生吸引靈氣的體質,才會總是遇見這種類型的人吧!如果,那兩個還稱得上是“人”的話……“漣漪,你在流鼻血?!彼嵝阎粽疽慌?,早已經不知胡思亂想到哪里去了的女生B。“你知道的,天氣熱嘛!”女生B毫不驚慌地仰起頭。“是??!”女生A也習慣了似地拿出紙巾遞給她?!安贿^,你還是少出來亂走的好,我聽說這里還有不少身材好的男人?!?/br>“也對,省得一直中暑?!迸鶥乖乖地附和?!搬t生說我有嚴重貧血的傾向,像我這么柔弱的女生要多注意休息才是呢!”“白漣漪!”剛走出圖書館,他們班的班長遠遠地在招呼女生B:“下午的鐵人三項,我們班就全靠你了!不過這次你也別太認真了,領先大家半小時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很特別。不止外貌,在某些地方,自己的特別,令人覺得……可怕。他撫摸著一朵半開的玫瑰,在下一個瞬間,玫瑰像是被施了魔法,盡情地在他指尖怒放盛開。“……哥哥……”一聲輕微的呼喊讓他收回了手,并立刻微笑著回過頭。“白夜?!彼麥厝岬睾爸ㄒ坏膍eimei:“你回來啦!”白夜胡亂地點了個頭,越過他,往樓上走去。“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