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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風,還是自己弄吧。他皺了皺眉,又從頭開始。蕭祁銳在長廊后靜靜地看著顧伊纏繃帶。‘不上去幫忙?’魔祖問。‘他已經習慣有我的日子了?!捚钿J靠著欄桿說,‘等我出門了,他會開始不適應這樣的日子?!?/br>‘嗯?’‘這樣,即使我不在,他也無法忘記我?!捚钿J支著下巴,微笑著看著顧伊。‘你等等……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怪了???’‘有嗎?’蕭祁銳問。‘有有有有?。?!’魔祖趕緊說。‘好了?!捚钿J伸了個懶腰,‘收拾一下準備走了,哦,順便再去看一眼師尊?!?/br>‘怎么看?’魔祖不解。于是,臨走前一夜。夜晚的傾緣峰頂格外寧靜,大白鵝守著自己的一群小鵝窩在后院桃樹下睡著,許安抱著掃帚也靠著樹睡了,約莫是和這群鵝玩困了。人影從它們身邊經過,許安剛要睜開眼睛,一股黑煙掠過,他又茫然的閉上了眼。蕭祁銳走在長廊上,迎面而來的琴瑟和樂之正舉著燈籠,熄滅走廊上的蠟燭,看見蕭祁銳后屈膝行禮,卻在蕭祁銳與她們擦肩經過的時候齊齊地定住了。蕭祁銳一步一步走向顧伊的房間,每邁一步踩到地上,抬起腳時地上便盤踞著一片稀薄的黑煙,黑煙像蛇一般聚集起來,在地上前行,超過蕭祁銳趕到了顧伊房門外,順著門縫鉆了進去。蕭祁銳走到門前,停頓了一下,突然猛地推開了大門。按理說,蕭祁銳就算是快接近房間,顧伊也能聽到了,可現在大門“嘭!”的一聲打開了,屋內卻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蕭祁銳走了進去,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黑色的薄煙,沒有點燈,漆黑一片他卻看得清楚,他轉身走向床邊。顧伊睡得正沉,規規矩矩的側躺在床上。顧伊總喜歡這個睡姿,每次早晨服侍師尊,走進門都能看見對方都側著身子,剛剛睜開眼睛看著他。顧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異濃密得很,薄唇微張,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卻比白天那副模樣溫和了許多。一只手放在臉的一側,一只手搭在腰間,手上的繃帶幫的有些亂。蕭祁銳看著繃帶皺了皺眉,從一旁的藥箱里取出了新的繃帶,然后輕輕握著顧伊的手腕,把對方編的亂七八糟的繃帶拆下來。滿手的血痂,有些剛剛結成,有些剝落,露出粉色的嫩疤。蕭祁銳跪在床邊,耐心的給顧伊上好藥,纏好繃帶。顧伊沒有一點動靜,仿佛真的睡死了一般。蕭祁銳盯著顧伊的臉,望得深情。‘這種時候,你真的不干點什……’魔祖還沒說完就閉嘴了。因為蕭祁銳突然按住了顧伊的下巴,拇指輕輕描磨著顧伊的唇。軟軟的,溫熱的,并沒有平時看似的那般冰冷,淺色的薄唇在蕭祁銳拇指的摩擦下微微發紅。他從來沒有這么放肆地碰過顧伊,日常的服侍他頂多隔著衣服‘不小心’碰到對方。他用拇指輕輕按著顧伊的下巴,對方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蕭祁銳看到了那猩紅的舌尖。被迫張開嘴的感受總是不好的,顧伊輕輕皺起了眉頭。“師尊……”蕭祁銳輕喚著,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不然他就不會在糾結自己到底是對顧伊感動還是……愛慕。蕭祁銳低下了頭。顧伊的唇真的很軟。口感像極了他做的桃花凍。蕭祁銳的大腦是清醒的,所以他這么做并不是一時沖動,或者說根本就是蓄謀已久……他輕輕的吮吸著對方的唇,另一只手蹭著顧伊的臉頰,然后探進了薄被里,顧伊只穿著一層薄薄的寢衣,隔著衣服就能描摹出對方赤·裸勁瘦的身材。顧伊的鼻息有些重了,喘息中帶著一絲急促。蕭祁銳的手從脖頸一直滑到肩膀,然后到腰側,然后撫摸到了對方一節一節的脊椎。“嗯……”顧伊突然呻·吟了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蕭祁銳的手瞬頓了一下,然后繼續撫摸。他自然不會停下,難得如此放肆,明天又要走了,錯過這么好的機會他會悔死的吧。顧伊的后背很敏感。腰也是。大腿也是。蕭祁銳得到以上結論。顧伊被吻的發出了淺淺的呻·吟,皺著眉似乎有些難受。更難受的應該是蕭祁銳,他只覺得有些燥熱。‘我覺得,我是喜歡師尊的?!捚钿J突然說。‘綁了綁了??!帶回去??!’魔祖在他腦海里喊到。蕭祁銳并沒有理會魔祖,輕輕撫摸著顧伊的大腿內側,他坐到了床上,一手撫摸著,眼睛確實死死的望著顧伊,眼神中是滿滿的情·欲和占有欲。顧伊仰面躺著,眼睛緊緊的閉著,像是在做噩夢一般,濕潤紅腫的嘴唇微張,發出輕微的喘·息。蕭祁銳現腦子里已經把冥督洲拋遠了,他在只想掀開顧伊的寢衣,把他的師尊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扯下來,撕碎那副冰冷模樣,看他哭泣。但他到底是沒有再做什么…夜深了,蕭祁銳把顧伊的被子蓋好,往嘛紅腫的唇上涂了藥膏,轉身離開了。‘有沒有出息?。?!’魔祖嚷嚷著。師尊……你可別再讓我心動了,不然到時候我做出什么事來,可是怪你的。蕭祁銳心情異常的好,揮手散了院子里所有的黑煙。叮!師尊的誘惑完成度——50%只不過,顧伊聽不到。第二日,陰天。顧伊覺得一定是蕭祁銳太粘著他了,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美好,這次出門歷練肯定能讓他跑偏的思想糾正過來。所以蕭祁銳離開的時候顧伊還是去送行了,只不過有些生硬的教導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他對蕭祁銳這樣就是因為他是師傅,蕭祁銳是徒弟,蕭祁銳覺得顧伊對他好是因為他遇到的人太少,遲早有人也會這樣對他。“比如呢?”蕭祁銳問。“你日后的伴侶?!鳖櫼咙c頭。“是嗎?!笔捚钿J笑的燦爛,燦爛到顧伊背后有點發涼。然后他走了,難得什么多余的話都沒說。顧伊回到傾緣峰莫名感覺少了點什么。早上琴瑟樂之伺候他洗漱,他卻以為是蕭祁銳,吃飯的時候等著有人給他上點心,每月徒弟回來匯報學習的時候,他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看著緊閉的大門,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不適應。嘖。“啪嗒?!币缓凶狱c心被放在了桌子上。“蕭……”“顧師叔??!”顧伊默默咽下了剩下兩個字。“蕭祁銳今早走啦?我都沒來得及送他?!币字拚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