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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接著又來了一顆草莓,兩顆草莓,三顆、四顆……紀飛塵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未出聲,一杯大號奶茶又推到了眼前。 “三七分,同意就繼續合作?!边@已經是紀飛塵的底線了。 “我同意!”目的達成,少女立即翻臉,馬上把草莓和奶茶拿了回去,享受著美食一臉陶醉,完全沒了剛才可憐兮兮的模樣。 女孩子的臉,真的是六月的雨,說變就變。連紀飛塵這種見多識廣的人,也不得不嘆服。 雖然這次和紀飛塵合作是形勢所迫,但是余蒙很快認識到她的決定有多正確。 買店面、裝修,余蒙對此所知甚少,幾乎都是紀飛塵在cao持??粗o飛塵和商家討價還價,余蒙呆立一旁,除了必要的時刻簽個名,便毫無用武之地。 余蒙內心慚愧,覺得自己一個人監督建筑工施工就行,勸紀飛塵回老家整頓下,畢竟要長期呆在少城了,沒帶過來的行李可以順帶捎過來。哪知紀飛塵一點不領情,說什么我之所在即是家,假期期間不是帶余蒙去家具城轉悠,就是一個人悶在出租屋設計書店的布局。 既然合伙人都這么表態了,余蒙也沒什么可說的,她這還為一樁懸而未決的事為難呢。 “很想給喜歡的人送花,送她向日葵,從周一送到周日。每天對她愛戀,卻甘于暗戀,只能暗戀?!?/br> 前世時某個社交軟件開發了朋友秘密圈,好友或者好友的好友發布匿名消息都可以被本人看到。當時這條秘密下面評論很多,余蒙有幸圍觀了一回,那時候知曉了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 這一世她在看到有小販賣向日葵時,馬上就想到了它的花語。上一世她沒機會向沈拓表白,這一世就給他補償回來吧。 余蒙專門買了七朵,還買了禮盒包裝。想給沈拓送去,又怕沈拓問起她和別人連麥玩游戲的事。關于這件事,她不想撒謊,也不能說實話,真是令人頭疼。 盡管如此,余蒙還是開啟了自己的送花之旅。 第一朵。 余蒙踩著點在沈拓快上課時,送了出去。來不及看他的表情,余蒙就溜了。 第二朵。 余蒙如法炮制,也順利送了出去。 第三朵。 找不到沈拓在哪兒。 只有上午有課,但他沒來。余蒙在男生寢室樓外踟躕了半天,剛準備叫一個同學把花捎給沈拓,就迎面撞上了本尊。 “你逃課了!”見面第一句,余蒙就忍不住控訴沈拓,好好上課不行嘛,我送一朵花容易嘛? “我請病假了?!?/br> “你哪里生病了?”明明膚色紅潤,雙眼有神,一點病態都沒有。 余蒙雙手背在后面,捏了捏禮品盒,找準時機就要出手,沈拓的臉莫名其妙靠了過來,然后用手掰開了自己的嘴唇,“牙齦上火,腫了?!?/br> “你別吃上火的東……西?!闭f到這里,余蒙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點懊惱。 “我有事先走了?!?/br> “你是來找我的?” “不是!我幫室友取快遞路過而已,我得回去了,你保重身體?!庇嗝杉泵Ψ裾J,藏著掖著手里的東西,忍著狂奔的沖動若無其事走出沈拓的視線。 “唉?!庇嗝尚那樵愀馔噶?,沒想到她竟然送花把人弄上火了,這向日葵……丟了算了。 于是被禮盒包裝的向日葵孤零零躺在了垃圾箱上。 一陣風襲來,微微顫動的禮盒被人打開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向日葵代表什么?”沈拓牙齒一陣陣痛,牙齒的痛感神經向上蔓延,腦袋漲得不像樣子。 他已經連續失眠兩天了,無法掩飾的興奮,興奮過后的失落,患得患失的情緒,嚴重影響了他的作息。 “唉?!?/br> 空蕩蕩的禮盒被扔在了垃圾箱里,卻帶走了少年今晚的一簾清夢。 當晚余蒙做了一個夢,她又看到了秘密圈的那句話,聯想自己的經歷,心里莫名窩火,氣沖沖上去嘲諷了一句:這位仁兄,我建議你送向日葵最好送可食用的,如果送不出去,可以出口轉內銷,畢竟感情誠可貴,花朵價更高。 發送后,余蒙沒等到博主的回復,反而有其他人懟她。她氣得不行,私聊博主,讓他把這條動態刪除。 博主要求和她面談,余蒙去了。 那人是背對著她坐的,從背影看很熟悉,是沈拓?或許是太期待了,那一刻余蒙已經確定沈拓就是寫那條秘密的人。 余蒙佯裝淡定坐在了那人面前,對方抬起頭,她努力睜大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學室友。 怎么回事???余蒙拼命眨眼,這劇情不對,百分百不對的。 對方似乎被她看煩了,索性站了起來,“你再這么色瞇瞇看下去,上課可就遲到了?!?/br> ☆、你看看就行了 今天紀飛塵和余蒙約好找圖書批發商談進貨的事。 兩人一大早會面,紀飛塵看著她的著裝頻繁搖頭。嫌棄她穿的太學生氣,硬是帶她去買了新衣服,還找了個化妝師給她臉上捯飭了好一頓。 余蒙本身五官就清秀,彎彎的柳葉眉,水靈靈的大眼睛,秀氣的鼻子,鑲嵌在巴掌大的臉上,活脫脫一個青春洋溢的美少女。不過紀飛塵說她看起來太稚氣,非讓化妝師給她化老氣點。 眼線拉長眼尾,高光縮小鼻頭,再加上厚重的紅唇。簡單的修飾,卻使余蒙一下子多了女人味。她站在鏡子前,還沒習慣這樣的自己,紀飛塵又不知從哪里拎了雙高跟鞋出來。 這雙十厘米的細高跟,余蒙是強烈拒絕的,她上輩子都沒穿過這么高的鞋子。但是紀飛塵一定要她穿,說會提升氣場,給批發商增加好感。余蒙 在會客方面,也沒多大用處,最多飾演下紀飛塵的助理,適時地端個茶倒杯水。 現在他都這樣表態了,余蒙索性就打扮的高貴冷艷些,在人前做個安靜的花瓶,幫他撐下門面。 一開始穿上鞋子還沒感覺,后來就苦不堪言。要了老命了。 這哪里是鞋,分明是刑具!腳腕疼的要死,走路猶如刀絞,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難受。余蒙產生了無數次的沖動要脫掉鞋子,最終還是緊皺眉頭,繼續強顏歡笑。 好不容易熬到洽談結束,她顧不上喘息,又得快馬加鞭趕回來參加體育訓練。 學校下個月要舉辦秋季運動會,余蒙在輔導員的軟硬兼施下不幸淪為了其中一份子。平時集訓能逃就逃掉了,但是昨天輔導員大發雷霆,重點批評了集訓缺人的現象,還放言說以后他下班回家前,都要去cao場巡視一圈,被他逮到誰缺席,絕對嚴懲不貸。 這種情況下,余蒙就是有十個膽子都不敢往老虎頭上拔毛,她再不舒服也得去cao場見輔導員一面。 余蒙凈身高一米六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