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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纏爛打非要和我談戀愛,我不答應她就割腕,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在我佛的面上,我只好妥協了?!?/br> “呵呵,有多帥?無圖無真相?!?/br> “不能讓你知道我的樣子,你還太小,見過的世面有限,一旦讓你目睹我帥氣的容顏,極大可能會誤了你的終身?!?/br> “坦白說,你是我認識的人中說話最浮夸的?!?/br> “你過獎了?!?/br> 正式開學后,按照蜀大的傳統,大一新生要進行為期兩周的軍訓,兩周后各院系都要參加軍事演習評比。余蒙所在的中文系分四個專業,每個專業由不同的軍隊教官指揮。軍訓時,余蒙掃了一圈大部隊,她們漢語言學專業分兩個班,八十來號人,其中的男生加起來才四個。這種女多男少的局面令很多對大學愛情滿懷憧憬的女同學悲鳴不已,她們在短暫惆悵后,和眾多男女比例不平衡的院系一樣,將獵艷的目光放之到了全校師生中。 某日中午,211女寢最后一位來報到的劉晗同學從外面打飯回來,神情興奮,擱下飯就手舞足蹈的向寢室姐妹描述她方才偶遇的帥哥,她美好的艷遇經歷激發了夏思琴的共鳴,萌妹子在寢室群里發了一條鏈接,吹噓她入學以來見過的帥哥。余蒙當時在喝湯,等她打開鏈接看到出來的照片時,不由得心神一蕩,手機差點掉進湯里。 夏思琴發的鏈接是學校論壇的一個精品帖子,帖子的標題很奪人眼球,“2011年金融系帥氣學弟大盤點”。帖子的鎮樓圖是一張男生的照片,棱角分明的男生坐在座位上緊閉薄唇,微側著頭,專注的看向前方,從窗邊漏進來的一束陽光剛好投過他的側臉,顯得他整個人熠熠生輝,令無數看官為之驚艷。 余蒙對著沈拓的照片舔屏了半天,心里歡喜的不行,如帖子里的眾多花癡一般陶醉在沈拓的顏值中,不能自拔。等她緩過神來,第一時間就是把照片下載到手機上,隨后好奇地繼續往下翻帖子,她發現很多人都在跟帖求照片小哥的聯系方式,更荒唐的是59層的樓主還自爆她是小帥哥的女朋友,余蒙遲疑了下,又把鎮樓的照片翻來覆去看了遍,肯定是沈拓無疑后,對樓主擅自往自己頭上安名分的行為十分不滿,大部分圍觀的校友也反映強烈,極盡嘲諷之能事逼樓主拿出證據。 事情越演越烈,樓層中有知情人士爆出了沈拓的賬號名,一堆人在59樓艾特他,求真相求現身。余蒙刷新了下最新回復,到目前為止沈拓還沒露面,她作為知道真相的吃瓜群眾,理應保持理智,不盲目跟風,但是沈拓對她的冷淡和這腦殘樓主的挑釁,她忍不了,她必須給自己找點存在感。 “小魚懵懵:@兔窩先生,一個暑假不見,你都有女朋友了,這追求真愛的步伐邁得夠穩的?!?/br> 來自“小魚懵懵”的消息并沒有引起多大反響,人們以為這也是個無事生非的主,并未把這人當回事。余蒙的賬戶名和她的網名一樣,頭像也是同一張照片,如果沈拓看到她的消息,他肯定知道是她?,F在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沈拓可能看到了消息也不會回她,說不上為什么,她感覺沈拓最近在刻意冷淡她,不然不會到現在都沒回她那條短信。 “兔窩先生私信小魚懵懵: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是一個被真愛拒之門外的人”。 沈拓這次并沒有讓余蒙失望,他回復很快,不過余蒙心有芥蒂,逮著機會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為啥不回我消息?。?!” “對不起,我在生氣?!?/br> “你怎么了?” “我感覺可難過?!?/br> “難過啥?” “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有話對你說?!?/br> 自從和沈拓約好晚上見面后,余蒙一下午軍訓都魂不守舍,滿腦子都在猜測沈拓到底怎么了?上輩子她對沈拓避而遠之,但凡和他有關的事她都自動忽略,她無從知曉沈拓因何事生氣,又因何難過,余蒙有些自責,怨恨自己過去太過薄情寡義,現在她想對沈拓好點,她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彌補他。 下午六點軍訓解散后,211女寢的全體成員直奔三號餐廳,緊接著四人就提著豐富的菜肴,回到了自己的老窩。夏天的黑夜降臨時,已過了八點,余蒙頭腦一片空白,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消磨剛才那段時光的,她努力按耐住澎湃的心情,平靜的走出了宿舍。 兩人約好的見面地點是在學校cao場東門,位置離余蒙寢室很近,她從宿舍樓出來,隱身在黑暗中,沿著通往cao場的小道朝目的地走去。 沈拓筆直的站在路燈下,望著余蒙向他走近,反光的面容逐漸清晰的映在他眼中,一別三月,再次相見,一時間他竟無法辨清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來自于幻覺。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余蒙,眼神不自覺流露出了幾分悲涼。 余蒙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得低頭避開,不過片刻,卻又抬起了頭,一臉無畏的迎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一切斷更都是為了保持人設不崩。。。 ☆、因緣際會 兩人相看許久,誰都沒有說話,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廣闊天地間除了彼此,再無他人。 仰視久了,余蒙敗下陣來,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為了再給沈拓這個悶壇子一點時間醞釀情緒,她提議去cao場轉轉,沈拓無聲的點了點頭,安靜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夏日的晚風伴著一絲絲熱氣,吹得余蒙微醺,身邊那人似有似無打探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女性的矜持和沈拓的閉口不言使得她頗為糾結。 兩人繞著cao場走了一圈又一圈,余蒙數次嘗試想挑起話頭,一碰到對方深沉靜謐的眼神,又顧忌他的心情,怕自己口不擇言戳到他的痛處,話到嘴巴只能拐了個彎,風輕云淡的咽回了肚子里。 沈拓大概能猜到幾分余蒙的想法,他也想開口說話,和她像cao場上眾多男女一樣言笑晏晏,但是他不能。他一切平靜的表面都是在控制內心的波濤洶涌,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失控地問她,為什么不喜歡自己?天知道,他心里裝了多少委屈,被自己喜歡的人否定真是一件難受至死的事,它與其他不幸的事區別是,即便大腦選擇了忘卻,心口的陣痛卻會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他,他活得行尸走rou般,外表平靜,內里煎熬,夢中才敢做自己。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感情的事無法強求,這些道理沈拓都懂,然而又有個卵用?他放不下,他接受不了,他在痛苦中掙扎,在掙扎中絕望,他不明白,既然這個人不是屬于自己的,上天又為何要安排兩人相遇? 沈拓刻意逃避了余蒙幾天,始終無法參透這個問題,他本想見余蒙一面,當做無事發生一樣和她恢復到以前的同學關系,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