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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哥哥!為什么天淵會塌,為什么你執意舍去生命重化天淵呢?!明明知道我會怎樣的痛不欲生,你還是留下了我一個人!騙子!夜洛漸漸握緊了雙手。大祭司威嚴浩渺的禮祭聲仿佛是從另一個時空傳來,夜洛神色恍惚的盯著時光之墻上影烙下的歷代神皇畫像,畫像的最后一位,那個男人負手立于星空之下,神色冷然,白衣雪發,高絕冷峻,尊貴的不容半點褻瀆,他便是神族上一任的神皇——非白。那年他初涉政事,厚厚的練習用的冊子將他本來便不多的時間壓的一點不剩,于是他逃課了,被他的哥哥堵在了焱湖邊,他只是對他說:“只要你能讓將來的你強大起來,現在要怎樣我都不管,不過,夜洛!你記著,時光總是不斷前進的,終歸有一天,我會離去,而你,將加冕為皇!”說話時顯得那樣嚴厲。神族長生而不老,退位嗎?哥哥,你知道什么?又瞞著我什么?!夜洛知道自己是已經確定的神族皇儲,是下一任神皇,肩負著守護蒼生的使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卻總是沒由來的厭惡著天下眾生,只是,若他的哥哥想他這樣做的話,那么又有什么關系?他不想看見他的眉因此蹙起,那是他的責任,便也是他的,所以,何必去想,也無需再想。有金色的血液從他的指縫滴落,夜洛默然的看著大祭祀手持神之冠冕為他戴上,神之冠冕,神皇的權柄,也是通往天淵的鑰匙,而另一半鑰匙則是神皇本身。"若是非白陛下還在,他,必定是不愿意看見您現在這個樣子。"大祭司開口說道。他本不欲言語,只是,這一任陛下的狀態太過令人擔憂,若不是非白陛下所求,陛下恐怕……“我知道,我會好好的替他守著蒼生,護著神族的,大祭司閣下放心便是。"如他所愿。夜洛勾了勾嘴角,轉頭看向一旁的魔尊堯光與妖帝迭戈:“我們談談”作者有話要說: 重寫的,總覺得不如上一次好第3章非墨非白-夜洛篇(二)非白對夜洛很好,真的很好。非白很寵夜洛,從他來到神殿開始,神界眾神就表示知道了。在神宮的焱鉞雙子湖的鉞湖邊,種植著大片大片的依連星,這是一種來自魔界的除了美麗便沒什么作用花,它生長在世間最險惡的、連魔都不愿意涉足的地方。她在地下沉默,歷經數百年貧瘠荒蕪,然后開一天的花,花朵剛開始就像是星子一樣零零星星,然后密密麻麻的綴在一起,連接成天空的模樣,一天過后,惡劣的空氣就會榨干依連星的所有水份和生命力,所有的依連星都會干枯在枝葉上,同樣燦爛數百年的春秋冬夏,期間不會再生長,直到下一個輪回。她們,只是為每個世界最險惡的地方帶去生機,帶去美麗。非白很欣賞這種花,當初為了移植依連星不知道廢了多少功夫,最后才在殺氣四溢、危機四伏的鉞湖邊種植成功。與之相反,夜洛討厭依連星,從一見到開始就非常討厭。為此,他甚至還往當時抱著他的非白懷里踢了兩腳,他用這兩腳來表達不滿,非白卻不知道抱著怎樣的心思將他放在依連星花從里。非白似乎是想讓他試著和依連星相處,他直接發動天賦能力燒了一大片花叢,非白退而求其次將他的寢宮安排在依連星花海周圍,結果沒一會兒人就失蹤了,而找到他的地方,在依連星花海里,他的周圍是一片焦黑。非白看了夜洛很久,看的小小的嬰孩都有了些恐懼的神色。“真的很討厭啊……”雖然夜洛后來住在了焱湖旁,而不是鉞湖,但從那以后,神宮里再也找不到依連星……非白很忙,一直都很忙,特別是在人皇轉世,冥帝還在歷經萬鬼噬身之劫未曾上位的時候,他一個人便要獨理三界,忙的都不出議事大殿。在非白如此忙的時候,三歲的夜洛已經有了能夠讓自己好奇的能力,他好奇人間,于是偷偷上了通往人間界的玉虛臺,去了人間。人間很復雜,至少夜洛是這樣想的,不過,他不怕,他告訴自己,他是神皇非白的弟弟,不需要畏懼任何東西,他確實不曾畏懼,他只是,有些難過,忽然之間的就很難過,在這人間的中秋佳節,在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夜洛坐在一棵大樹的分枝上望著下方燈火通明的院落,院落里歡聲笑語,主人家的兩個還小的兒子坐在秋千架上,秋千高高的蕩起來,大概是今天過節的原因,他們的父親并沒有計較兩個孩子大晚上的還在玩鬧,夜洛有些出神,出神到連非白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都不知道。“喜歡?”非白問他,他當時并沒有說話,似乎在為非白親自下凡間來找他而驚愣。在夜洛結束了以“離家出走,無故失蹤”為由的禁閉懲罰之后,去往焱湖散心的他在焱湖邊上發現了一個對莊嚴肅穆的神殿而言顯得非常神奇的東西,一個秋千架!最重要的是這個秋千架它架在據說是神界元老之一的混元樹身上!是誰——如此大膽!(神殿就只有夜洛一個小孩子,在他之前從來沒有,哪怕是神皇,而且神皇小時候顯然是不可能有玩樂的機會的)對于天大地大都比不過非白陛下大的眾位神侍來說,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這么干并且可以這么干的除了非白還能有誰。夜洛的心情有些他理解不了的復雜,大概他是歡喜的,反正,從那天后經常路過焱湖的神侍或神官們都知道他們二殿下又多了個一言不合就對著秋千架發呆的習慣。只是奇怪的是,夜洛只是看,從來沒有用過那個秋千架,似乎它生來的作用便是擺在那里讓人欣賞的,不過混元樹沒有意見,非白沒有意見,那么也就沒有誰會有意見。非白很冷,冷清冷情冷性,凡是見過他的人沒有一個人會說他不冷的,凡是和他相處過的人無論時間長短,沒有一個人能說見過他笑的,哪怕是他的至交摯友堯光與迭戈。但是夜洛是除外的,哪怕神侍們私底下總說陛下俊美無雙可惜就是太冷太淡,總是一副“熟人勿近,生人選離”的樣子讓人不敢多看。夜洛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不知道,畢竟他有著在神宮中自由行走的權利,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才會覺得非白對著他笑起來的時候給他的感覺太過美好,哪怕通常只是輕微的勾一下嘴角,笑的甚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的心里開始有了一些奇特的情緒。就像是那年非白帶著他在映照諸天六界的界河邊看六界興衰,他看著界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