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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幸竟然在幫他解圍?忠親王的這句話迷惑了一眾人,怎么王爺想要現在出征嗎?這可是拿將士的性命在開玩笑??!原安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看向原幸這邊。這個老三,又要耍什么套路所有人,都在等著忠親王給個說法。如今出征不合適,開春不合適,那要何時出征才合適?難道夏日?雨水過多,道路更是泥濘了。而原幸,就那么站在原地,未出列,也未再開口。真是著急死了一眾人啊,忠親王怎么不繼續說下去了?老皇帝好似等不下去了一般,開口道:“你是有什么好的方法,說說看?!?/br>老皇帝的話說出了群臣們的心聲,就連忠親王一派也有些發蒙。這王爺到底是想去,還是不想去。想去,他們怎么也就去了。若是不想去,他們就是死活也不會去。皇帝的話說完后,大殿寂靜的很。大臣們忍不住放慢呼吸的頻率,就是想等待忠親王的回答。“水路”“?。?!”僅是一句話,就讓原安猛地抬起了頭。水路!原來老三從他手中搶奪這位置,是為了運兵!沒想到老三打的竟是這個主意!而站在最前列的大司馬,喜塔拉的父親,也挺直了脊背。水路,是歸他管的。原來女婿將這一塊交給他管,是為了此時!大司馬心中驚嘆不已,他才接手水路半年多,也就是剛升為大司馬半年多。滿打滿算,也僅是剛剛掌握。女婿深謀遠慮??!大月國身居內陸,周圍并沒有海洋。不過,穿過大月國的河流倒是不少,所以也算是水運發達。奇怪的是,由南及北流向的河流極少,因為北方的地勢偏高。而大司馬如今管的這條運河名為回明河,此河流由南向北流動。河流窄卻深,流速平緩。春秋之際,此河流上總是有些許船只做運輸,所以也被稱之為小運河。小運河發源地在大月國的最南端,流向由南及北,到庫瑪處消失,進入地底的暗河。這是一條發源地在大月國,又消失地也在大月國的河流。平日里這小運河并不引人注目,因為河道較窄,大船進不來。若說好處是冬季此河不會結冰,那就要說一下大月國城池的分布了。大月國的南部較為發達,北部比較貧瘠。糧食產的少,牧業但是挺發達。河運大抵由南運到北,北運南的極少。而庫瑪到邊境的距離,半月即可到達。要是原幸想要走水路的話,加起來有一月的時間就到達邊境了。回明河上平日的貨船很少,主要是河道較窄,很多的船不適合此處。原本此河道是逸親王手下的人掌管,但是某一天原安用回明河與原幸換了一礦場的開采權。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圣上準了,原安還沾沾自喜。如今看來……原幸怕是那時便想著運用這條河了。回明河有個特點就是冬日不結冰,而缺點就是容不下大船。想到這里,原安開口“大船怕是容不下。想要用河運,要重新建造船只?!?/br>建造容得下十萬精兵的船只,要耗費多長時間。更不用說,張太師說的二十萬了。如此一想你太師的話語,還是有些用處的。原安的話又讓大臣們陷入了沉思。邊關怎容胡人過逸親王的話,讓大家開始憂心。大月國兵強馬壯,無奈運不過去??!現在開始造船,也太晚了。且糧草需要征集準備,打仗也不是一句話就能出動的。兵馬未動,糧草就要先行了。這運送糧草就需要不少的船只……不知不覺的,大臣們將目光聚集到了忠親王的身上。這個常勝將軍,總是能想出奇點子。原安站在前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走水路的法子倒是不錯,只是……原幸想要走水路,怕是來不及了。如今,大雪封路無法通行,想要開春,道路也不好走。常勝將軍,怕是還未到戰場就……此時,高位坐的皇帝開口了。“前年老三扔在倉庫的那批船,是想做此用?”老皇帝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感慨。原幸做事他永遠看不懂。三年前直接打到了胡人的腹地,帶著大量的戰利品歸來。沒有耀武揚威,而是秘密的,花費大量的銀兩做了一批船只,用都沒用就扔進了倉庫中。當時因為這事,他還責罵了這個孩子一頓。原幸沒有反駁,沒有解釋。如今想想,勝利歸來的老三臉色好似不怎么好,戰爭的折損比較大。打了勝仗,沒有驕傲,想的是未來的戰役如何派兵。如此看來,老三怕是早早的就料到,胡人會來犯了。這三年邊境過來的消息,無異于胡人又在侵犯那個部落。原幸從胡人身上刮的油水,胡人便從周邊弱國刮。三年時間,加上風調雨順兵強馬壯,再次來犯也是意料之中了。這一次來的如此洶涌,怕是與知道了原幸不握兵權了有關。此消息能在短時間內傳出邊境,怕是某人也出了不少力氣。老皇帝看向低著頭的原安,眼神意味深長。那個眼神,不像是在打量自己的兒子,而像是在大量某個物件。老皇帝的話一出口,群臣又是一靜,均傻傻的看向忠親王,您哪里來的船?難道,忠親王三年前就預料到會有此戰?這太玄乎了,群臣議論起來。原安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抬頭與皇帝對視,他能夠感覺得到頂頭人的目光。原安滿是震驚與疑惑,老三搞了一批船,還是三年前的事,父皇知道,他卻不知道。這個老三,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事?還是說,父王有意不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原安陷入了沉思,眼中的不甘,毒辣濃重欲滴。從小到大,從小到大,他都好像陪襯一般。他不甘心,不甘心!而大臣們卻在小聲的議論著,多是在稱贊忠親王。原安心想,邊關事亂,他得到消息的速度與老三怕是不分上下。本想拿此事難為一下老三,在讓其帶著十萬士兵出發去邊境。如今走,開春能到就差不多了。而到了邊境,十萬會變成多少還是個未知數。秦家庶子重病自然不能跟著去,原幸一走,京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了。父皇年級大了,也該歇息一下了。可如今,原安有一種自己被原幸套路了的感覺。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毒辣,為何本以為他賺便宜的事,總吃他吃虧?那條河道是,喜塔拉氏是,秦方卿也是!原幸聽到老皇帝的問話,微微揚了揚下巴以示回答。這對別人來說是大不敬的行為,老皇帝卻習以為常了。原幸,緊隨他的生母。無論脾氣,還是相貌。他的能力,品行能力足以讓老皇帝忽略這微不足道的態度。氣人是真的氣人,老皇帝總是氣的跳腳。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