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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踢踢許如雨的腳,但鑒于要在阮瑾面前保持形象還是忍住了,但說起話來還是毫不客氣,絲毫沒有客隨主便的打算。許如雨用眼角瞟了綠云依依一眼。兩個人雖然認識不久,但太對胃口,所以已經混得很熟了,相互對其來也好不客氣,根本沒有要讓座的打算。不過就是這一瞟瞟出來問題。“啊呀呀呀呀?。?!”這是一串超過了大聯盟夜間噪音指標的尖叫,預示著它的主人已經由原本的低氣壓變成了間歇性火山順便噴發了。等阮瑾回神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許如雨撲倒在地上,并且后腦勺磕到了地上,許久才吃痛地呻吟了一聲。許如雨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氣場的改變,一個勁地顧自蹭著阮瑾的臉頰,嘴里嗷嗷叫著:“啊啊啊好可愛啊真的耶好嫩哦手感要比想象中的還好耶天吶為什么我這么晚才意識到天吶天吶天吶……”直到被人提著領口拎了起來。“你氣感真是太差了……”綠云依依意識狂化的許如雨去看周圍黑化的其他人。撫額搖頭晃腦,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許如雨環視四周。額,為什么有這么多人怒視自己甚至咬牙切齒?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不可饒恕的事一樣?“小教授,你沒事吧?”阮瑾微微睜開因疼得發麻的后腦勺而瞇著的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只手,握了上去,沒有直接站起來,而是坐在地上,用手揉著后腦勺,呲著牙,瞇著眼睛尋找罪魁禍首。很好……看著被人提起來的許如雨,阮瑾一邊揉著后腦勺一邊笑得燦爛。雖然外表有些改變,但大致的輪廓還是能夠認得出來。好嘛,第一次因為在游戲里所以簡簡單單就原諒了她,沒想到她居然不知悔改,再次讓自己出丑于人前。阮瑾瞇眼,長長的睫毛幾乎覆蓋住純黑色的瞳眸,眼尾上翹,滴溜溜地盯著許如雨。要怎么做呢?恩,總得好好回報一下……許如雨被盯得抖了一下,覺得有什么東西撓著心,癢癢的。貓爪么?剛剛被sao動引領過來方少楊,看到阮瑾摔倒情急之下差點沖上來……的確是差點,看到阮瑾笑后立刻制止了自己沒明智的動作明確默默地退了一步的方少楊不可思議可看著許如雨——這女人還正常么?!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露出花癡的表情?!所以說,許如雨根本沒有傳說中氣感那種東西,而她能平安活到現在完全是依靠生物的本能啊本能……阮瑾眼珠子轉啊轉,朝四周瞟啊瞟,被臺風尾掃到的諸位立刻選擇明哲保身,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該干嘛的干嘛?,F場只剩下笑得美好的阮瑾、毫不自知的許如雨、打算扶阮瑾起來的壽星許如璽、無聲無息打算當空氣的方少楊,以及偶爾路過的路人甲乙丙丁。“小教授,怎么樣?要不要請醫生來?還是去休息一下?”許如璽輕聲問,然后心里咯噔一下。因為阮瑾盯著許如雨的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依舊是那種明明很燦爛,卻生生地讓人覺得似笑非笑的笑容。許如璽從阮瑾那雙包含著滿天星光的眼中看到了“連坐”一詞……“咳……”許如璽正兒吧經地咳嗽了一聲,然后裝模作樣地轉向自己的meimei,“小雨,月明人呢?我怎么沒見到他?”許如雨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她看似正直的哥哥為了保證自身安全而推下來水,支支吾吾半天。“話說回來月明快要開學了吧?南聯邦雖然所屬大聯盟,但那里的氣候實在糟糕,不知道月明能不能習慣,如果一不小心受到風寒……”許如璽一邊像個關心未來妹夫的哥哥一樣嘮叨著,一邊偷偷瞄像阮瑾依舊不變的臉,卻徹底忽略了許如雨忽紅忽白的臉色。就在遲鈍的許如雨深信著自家哥哥品行的時候,阮瑾已經開始懷疑許如璽的忠良了。許如璽絮叨許久,直至許如雨不堪打擊、許如歌出面制止弟弟的無良行為才停下來。許如璽偷偷地看阮瑾,后者在他看來心有靈犀地轉頭似笑非笑地瞟了前者一眼。許如璽默默地收回眼光,安撫著雷動如鼓的心跳。許如歌悲哀地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家族子弟間的斗爭?還是千金一擲為紅顏?難道從此他們家將為小瑾從此不得安寧……(大五插花:大姐你是家庭爭斗劇看多了……)作者有話要說:老師們在耍太極,在風中那個凌亂啊……然后我們在跳健美cao,十幾度的氣溫,穿的居然是吊帶和熱褲……5151、第51章...玻璃花房由于人比較多,空氣顯得潮濕悶熱,許如璽叫人撤掉了琉璃燈,打開了頂部的玻璃。流通的空氣帶來了秋夜的涼意,卻能讓人吐出一口濁氣,覺得渾身清涼。最美妙的是指要你稍稍抬起頭,就能看到墨色的空中群星閃耀,一條明亮奪目的銀河帶飄然于當中,一切恍若夢幻一般。過于遙遠而不真實。就像出離了真實的世界,可以讓人暫時遺忘諸多不平。太過于舒適的環境讓阮瑾整個地松懈下來,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身體、組織、細胞,都在向往融入空中,感覺到的是完全放松后的深深無力感。阮瑾長出了一口氣,步上最后一個石階,到達大約一米多高的平臺。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樹,將平臺圍了起來,使得光線變得少得可憐。樹映襯著假山涓流,暗暗的,涼涼的,發出叮叮咚咚、煞是好聽的聲音,可以洗滌靈魂一般。“小教授……”許如璽輕輕喊了一聲,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么。他以為阮瑾會沉不住先開口,卻見他一直都在神情恍惚一般,不由的心里沒底。“……什么?”阮瑾遲鈍地回應了一聲,卻沒回過頭,而是遙遙地看著一夜星空,神情還有些恍惚。許如璽沒再出聲,只是猶豫地看著阮瑾,然而后者明顯被夜星迷住了雙眼而不在狀態,于是兩個人之間又這么沉默了下去。許如璽有個預感,覺得如果今天不開口,或許這輩子就沒機會了。但實在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只能干耗著。夜風吹過阮瑾剛剪短的頭發,純粹的黑色發絲飄到白色的臉頰上,讓月光和星光映襯得臉頰上泛出朦朦朧朧的光澤,很漂亮,可是,也很……遙遠。許如璽皺眉,心里焦躁得不得了,握著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這種感覺很不好,甚至讓許如璽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