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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曲須臾張著嘴半晌,回過神卻看到極月信行疾步拽著阮瑾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想追上去,卻發現根本沒有借口,遲疑中手到了新消息。【私密】碧落對你說:出來了么?真實之門里消息發不進,出來了回一下。【私密】你對碧落說:已經出來了。什么事?【私密】碧落對你說:總算出來了啊~有空么?能不能下線?半曲須臾朝樹木茂密處望了一眼,想到阮瑾被極月信行拉著一路小跑的模樣不由地苦笑。瞻前顧后的性格讓他錯過了很多次機會,卻怎么也改不了。半曲須臾使勁晃了一下頭來集中注意。【私密】你對碧落說:有空,什么事?【私密】碧落對你說:關于你生日的事情,伯母說邀請的人數還要統計一下,現在下么?【私密】你對碧落說:^^又讓你辛苦了,我現在就下。關掉聊天界面,半曲須臾深吸了口氣,然后緩緩呼出,選擇下線。這道坎,怎么也過不去呢……**************************阮瑾被極月信行拉著跑了長長一段路,直到出了森林才停下。喘著粗氣,阮瑾累得恨不得直接坐到地上,埋怨地看了極月信行一眼,恰巧落在極月信行眼里。極月信行這才想起阮瑾的身體剛生過病,雖然是在現實中,但說不定游戲里也會有影響,連忙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邊問他的情況邊上下檢察,發現他除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倒沒什么大礙。阮瑾抓著極月信行的衣袖忙著順氣,沒辦法回答他,只是朝天翻了個白眼,心道不就跑了點路么?能有什么事?看到阮瑾孩子氣的動作,極月信行失了神。想到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換作以前,別說是靠在懷里,只要一接近,阮瑾就會不又自主地僵硬,而現在卻十分隨意,胸口起伏著依偎在自己懷里,頭微仰著露出優美纖細的脖頸,臉色是運動之后的紅,染上艷色的嘴張著,有節奏地開合……等到極月信行意識到時,自己已經吻住了阮瑾的唇,輕輕摩擦后驚覺般猛然離開。阮瑾的面部表情似乎被定格了。說不出具體是什么表情,好象由許多種表情雜糅在一起,但其中一定有一抹驚訝。“……為……什么……”阮瑾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唇,上面還有極月信行的溫度。這是有意識以來第一次被人親吻嘴巴,即使是父母,也頂多親親臉頰……想到這,阮瑾的臉瞬間紅得能夠滴血。聽到阮瑾這么問,極月信行恨不得把心中的感情都傾吐出來,但是搖搖頭。不夠的,兩個人還遠遠不夠親密,了解得不夠多,認識的時間不夠長,阮瑾對自己也不夠依賴。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cao之過急的話,極月信行擔心會功虧一簣。“為什么?”見極月信行不回答,阮瑾定了定神,壓下心中無法名狀的感覺又問了一遍。“……對不起?!睕]把持篆…“對不起什么?”阮瑾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刨根問低的不良嗜好,不過把問題壓在心里太過于沉重,不喜歡。極月信行深吸了一口氣,控制著面部表情,“不要問了,好不好?”阮瑾張嘴,沒有發聲,閉上,抿起唇,深深地看著極月信行然后挫敗地移開視線,“極月,說一次‘小瑾,我來接你了’好么?”“什么?”極月信行錯愕地問。“不知道,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阮瑾迷茫地搖頭,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仿佛回憶了什么,瞇了一下眼,“說說看吧,我想知道到低是什么感覺?!?/br>語氣中竟有一份懇求。換作平時,無論做什么極月信行都會毫不遲疑地答應,但這次卻考慮了一下,輕嘆后才抓起阮瑾的手,低聲說:“小瑾,我來接你了?!?/br>阮瑾在極月信行的語氣中品味出了鄭重其事、懇切、認真,就像在說誓言般。閉上眼想了一下,自己此時的心情,似乎是高興、幸福、滿足、悸動……“接我?”阮瑾恍惚地回應著,“干什么?”“接你回家?!睒O月信行輕聲回答。阮瑾瞬間清醒了過來,眉頭打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的?明明是幻象里的……你真的進來了?”極月信行沒回答,瞇著眼睛考慮著阮瑾話中的意思。把極月信行沉默當成了默認,覺得腦中一下子涌入了很多信息,偏偏又什么也抓不住,讓阮瑾無所適從。皺著眉退了一步,阮瑾選擇逃避,“我……有些頭疼,先下了?!闭f罷匆匆下線。極月信行望著阮瑾消失的地方半晌,打開包袱,看到[真實的謊言石]安安靜靜地躺在格子里,微微嘆了口氣——看來持久戰行不通呢,那換游擊戰怎么樣?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之類的?現在就是“敵退我追”的情況吧?4040、番外...如同綢緞般光滑,又有點清涼的觸感,仔細感受還能感到皮膚下加速流動的血液帶來漸漸攀升的體溫……“恩……啊……”動情的呻吟自誘人的嘴中不斷溢出,張開的唇上更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紅腫,讓人情難自禁。“小瑾,舒服么?”手上盡力服侍著身下人的欲望,用嘴努力地在他胸口上挑逗。“恩~慢點……恩……”渾身染上了情欲的粉紅,咬著唇也無法抑制的呻吟,緊繃著全身的神經將每一個挑逗都從神經末梢傳遞給大腦皮層,禁不住顫抖。“小瑾好可愛……”司徒極月低聲地嘆著,吹氣,在身下人敏感的耳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就讓我看看你為我射出愛的蜜液,失神的那一剎那吧……(大五:乃不要太不要臉啊極月老大……我寫著都手抖……)“極……啊……月,要……啊……唔——”吻上讓人發狂的唇,看清了覆蓋著水汽的眸中的茫然,不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將沾著愛液的手指小心地探入明顯未開拓過的xue口,慢慢地做著擴張,同時尋找敏感點。“唔——恩……”嘴巴被攪動得不得安生,能感到每一顆被仔細舔過的牙齒順著牙床傳遞著酥麻感,無法閉合的嘴只能任唾液□地流下,大腦混沌,無力反抗,唯一能做的事便是溫順地摟上司徒極月的脖子。可惡么?虛偽么?過分么?表面上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