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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一個機會,讓jiejie向你賠罪,今日也給你做幾身衣服?!?/br> “賠罪?”林文筑挑挑眉,“那可不可以換一種賠罪方式?” “只要你愿意陪我一同出門,給jiejie一個解釋的機會,自然是你想怎么都可以?!?/br> 林文筑卻想到了別的,如果能通過鄧清蕓,那是不是就能夠將采畫碧柔送走?采畫和鄧清蕓都多年不曾見面,鄧清蕓未必記得對方,到時候找個借口讓她們陪著自己就是了,再讓鄧清蕓打掩護。 只是她總覺得今天的鄧清蕓充滿了怪異。 ☆、第三十九章 林文筑稀里糊涂的就跟著鄧清蕓出門了, 她心里知道鄧清蕓這般對自己一定有所圖謀, 卻在經過昨天的事后心里一片死寂,反正再糟糕能夠糟糕到哪里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未來能夠怎么辦了。 她是葉傾墨的人嗎?是吧, 同葉傾墨放的眼線聯系上了,給他們傳遞了不少信息,同樣也憑借著他們打聽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她是葉傾凌的人嗎?好像也可以稱為是, 否則從葉傾凌身邊判斷出來的重要消息,她一次都不曾告知給葉傾墨那一方的人, 甚至順著他的意,將某些他想要透露出去的消息傳達出去了。 所以她究竟算什么呢?說好聽一點是在葉傾墨與葉傾凌兄弟之間的夾縫中生存,難聽一點不過茍且偷生, 有今天無明天。 她的心敞亮得所有風都往里面灌,涼悠悠的,冷冰冰的, 而她無力去堵住那個洞, 只能任由它繼續放大,更多的風進來了, 偏偏她的大腦又迷糊成一團,胡思亂想著。葉傾凌和葉傾墨是兄弟, 如果這二人勢如水火的局勢改變, 成為兄弟情深, 她這個雙重背叛的人會是什么下場?她竟然有點期待。 林文筑的表情有點不對勁,鄧清蕓在車上打量了她片刻,也有了猜測, 難道林文筑昨晚在葉傾凌身邊也沒有得了好? 緊接著鄧清蕓扯了扯嘴角,事到如今,早已經不可能后悔,干嘛找借口去放她一條生路?她昨日當著眾人的面將葉傾凌帶走,然后二人共渡一夜,這般打自己的臉,絕對不可以放任。 鄧清蕓現在無比后悔,就應該在林文筑進官邸的時候就出手,那時候林文筑腳跟不穩,是最好的時機,偏偏她對自己過分自信,以為林文筑也不過如此。畢竟以往進官邸的人,誰不是容貌過人的傳奇女子?她該一早就警醒,能讓恒兒如此討厭的女人,林文筑是獨一份。 昨天的時候,鄧清蕓第一次問恒兒,為何那么討厭林文筑。 葉志恒只說了一句話,他覺得這個人會搶走他的爹爹。 瞧,還是孩子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 “林小姐,在想什么呢?”鄧清蕓輕輕淺淺的笑,溫溫柔柔的道,“從府內出來,你就一言不發,臉色也不是很好?!?/br> 林文筑揉揉自己暈暈乎乎的頭:“沒事,大概是昨晚沒有睡好?!?/br> 鄧清蕓心里呵了一聲,這是故意的吧,心里更沒了愧疚:“我覺得你就該多出來走走,府內雖然大,但風景都是一成不變,待久了也沒多大意思,出來瞧瞧新鮮事物,和人聊聊天說說話,人才會更舒坦?!?/br> 林文筑配合的點點頭。 鄧清蕓就又主動提起話題:“我們先去制作衣服吧,我選的那家店是老字號,做衣服的技藝是祖傳的,和別家都不一樣。你要是穿上他家的衣服,一定漂亮得你就不想把衣服脫下來?!?/br> 林文筑笑笑:“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因為我一直都在他家制作衣服,只是以前不親自上門,他們家的裁縫會主動來府里?!?/br> 林文筑就懂了,是因為自己才讓鄧清蕓選擇親自上門。畢竟只要鄧清蕓的身材不發生巨大變化,制衣店里有鄧清蕓的數據,按照以往的數據就可以把衣服做好送到青山官邸。 “那我得試試看是不是像你說得那么好?!?/br> “一定會讓你滿意的?!?/br> 林文筑瞥了鄧清蕓一眼,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難道鄧清蕓真的是好心?她想著自己同鄧清蕓的距離,以及身后那輛坐了四個保鏢的車,似乎鄧清蕓真的沒有下手的意圖。更何況鄧清蕓常年待在青山官邸內,能做的也不過是收買人心,那些人大多是青山官邸的仆人,連葉傾凌身邊的人也無法買通,這些人能在府外做什么? 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鄧清蕓又不傻,這般明目張膽的和自己作對也沒好處,不如把自己籠絡住。林文筑這般想了一通,又覺得有些可笑,不知道鄧清蕓知道自己并沒有那么重要后,會不會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到了鄧清蕓說的那家店,兩人下車,鄧清蕓對老板說了什么后,老板干脆的將別的顧客請了出去,并讓人給林文筑量衣。 鄧清蕓則親自為林文筑挑選布料和樣式,這樣親力親為的好,讓林文筑升起了忐忑,難道鄧清蕓想通過自己做什么事? 鄧清蕓知道事情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她心里激動萬分,臉色卻更一同往日。林文筑心里則是越發的古怪。 鄧清蕓看了眼守在門口的保鏢,和林文筑說了幾句話后,兩人一同走出店門。 按照鄧清蕓的安排,她們在做了衣服后就去逛街,吃點小吃,買一些小玩意。 這邊吸引了注意力,在一輛車開到她們身邊時,幾個人動作快速的將鄧清蕓和林文筑拖上了車。 林文筑最后看到的是鄧清蕓不可置信和憤怒的臉。 是因為突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憤怒和不可置信,還是因為這些人竟然連同她自己一起抓,林文筑也不知道。 …… 此時的葉傾凌并不在青山官邸,反而在他一直不怎么回的白云觀邸里,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葉傾墨。兄弟二人坐于一處,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兄弟情深,喝茶互訴心事。 不久就是任雨晴的忌日了,每年的這個日子,都是葉家重大的日子,葉軍除非軍中走不開,否則無論多忙,都會趕回來祭拜任雨晴,并且陣勢大,仿佛在宣告著,任雨晴無論走了多少年,依舊是葉軍的真愛,依舊是葉家真正的女主人,誰都比不上她。 葉傾凌是個不管事的,誰都知道他任性妄為,對任雨晴也談不上多尊重,在葉軍罵他時,還能直接反駁,他都對自己母親沒什么印象,難不成要故意裝作一副難受的樣子? 葉傾凌的反駁讓葉軍說不出話來,葉傾凌剛出生沒多久,任雨晴就去世了,這讓葉軍更加難受,然后對葉傾凌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過分出格,都會為他擺平做的事。 葉傾凌不靠譜,于是葉軍便將任雨晴忌日的準備工作全都讓葉傾墨處理,葉傾墨則準備得妥妥當當,讓葉軍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