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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逗你開心么!爺一片好心天地可鑒啊臥槽!”“你他娘根本就是在拿我尋開心好嗎?”“好吧好吧我不說了!”嚴蕭作勢高舉雙臂,“張大俠多多見諒!”“……滾?!?/br>“你真的要休學?”“嗯”“那你去哪里念?”“不念了?!?/br>“……”嚴蕭沖到他面前,架住他,“張予忻,你真的要走?你不會是回去繼承黑幫事業吧我靠?”“不是……”他換個方向繼續走,“我要去干一件事,那對我很重要,嚴蕭你知道過去對你的意義嗎?”“回憶的組成部分唄?!?/br>張予忻沒有反駁他,他望向前面的教學主樓,那后邊就是教務處所在地,他輕聲說:“它橫亙在現在與未來之間,要是不去用某種手段清除它,它會讓你從此止步不前,你的余生將了無趣味?!?/br>“嚴蕭,”張予忻推開再次擋到他面前的男生,走到花壇邊,從灌木重重疊疊遮擋的泥土中拾起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雙手緊緊握住直到它表皮微熱,再攤開呈現在疑惑的人面前,凝視他,認真道:“我的過去就是我手里這塊冰冷的石頭,我用雙手捂暖了它,可是我自己卻感受到切膚之寒,那么接下來我應該怎么做?”嚴蕭捧起他的手,冰涼刺骨,他搖頭避開這個問題??粗鴱堄栊?,輕松地扯起嘴角,他把他的雙手連同石塊一起緊緊握在大手掌里,“我會溫暖你,和你的過去?!?/br>“為什么?”張予忻呆呆地問他。“因為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哥們兒?!眹朗挸瘡堄栊檬中墓?,燦爛地咧開嘴角大笑。作者有話要說:再次腦洞大開嚶嚶嚶嚶QAQ第21章媽蛋校園小清新的終結??“嚴蕭……“張予忻笑的有些無奈,手輕輕從他掌心抽出,”周浩死了,我只有自己一個人了,而我會這么做?!八偷嘏e起石塊朝花壇深處砸去,”讓它再也不能牽絆和傷害我,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盡可能的手段處理掉它?!?/br>“張予忻,“嚴蕭聳肩,他又重新握緊他的手,”你要怎么做,與我無關。不過你的手真是冷,來爺給你暖暖?!?/br>“走吧,耽擱太多時間了,你還沒吃午飯你先去吧,我自己去辦休學手續就可以了?!皬堄栊盟砷_他的手,朝他揮兩下隨即頭也不回往前面的大樓走,玻璃幕墻裝修的教學主樓巍巍屹立,看起來只要下場暴雨就會坍塌。嚴蕭站在他后面吶喊:”喂!我不想你走??!“張予忻停下腳步,回頭微笑:“你也可以來追我?!?/br>嚴蕭哈哈大笑,“忻子,你說話咋也這么流氓了!”“嚴蕭,”道路兩旁行人早已走盡,寂靜的午后像是一幅畫卷,把兩個人都簡筆勾勒一番,其他的所有都被模糊虛化,只是兩個清晰的輪廓躍然紙上,填補原本的空白,張予忻朝他揮手,“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在這兒等你辦完退學手續,”嚴蕭跑上前,對張予忻說,“最后一程我送你吧,反正下午也沒課?!?/br>張予忻點頭,他單薄的身影最終被玻璃大門吞噬。那天下午嚴蕭陪著張予忻去住了沒多久的公寓收拾整理打包,賤人和發財也跟著去了,四個人一起忙活完,組團到學校后門吃麻辣串,賤人要了十瓶雪花啤酒,火紅的湯鍋里蒸騰起熱霧,熏得人迷迷糊糊的。賤人是個大嘴巴,只要見著是個人就扯住別人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喊:“老子兄弟要走了,咱們810寢室不完整了,你知道嗎??”嚴蕭,張予忻和發財三個人自動無視他,啃著串串當賤人是空氣。嚴蕭正在解決里脊rou串兒,突然一拍腦袋問張予忻:“對了,那小子呢?”“誰?”張予忻吃的不亦樂乎,頭也不抬的問。“莫凡啊?!眹朗捴е绨蚺鏊?,“怎么不見那小子。沒他來鬧騰了,還怪不習慣?!?/br>“哦,“張予忻眼神一暗,停下手里的動作,想了想說:”他有事,沒過來?!?/br>“喲,那家伙這么忙,不是要當大老板吧!“嚴蕭調侃道,張予忻可有可無的笑笑,不再多說。嚴蕭見他沒這興致,撇撇嘴也不說了,悶頭猛吃。四個正值青壯年期的男生吃起東西來,那叫一個風卷殘云。賤人去服務臺拿了一把開瓶器,一次性把十瓶雪花全開了擺成一排讓他們自個兒拿,他率先灌了幾大口高聲吆喝:“人家說,相逢就是緣,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咱們哥兒四雖然只有半年的緣分,不過來日方長,以后天南海北的,可別忘了當年的軍訓,排球賽里做你后援結果遭球砸暈了的那個人!還有考試的時候我們互相合作的小抄……媽的!”賤人說到最后紅著眼眶哽咽了,他坐到張予忻身邊,摟著他的肩膀,難得正經一回,他說:“忻子,今兒主要是送你,哥請客,你別客氣!想吃多少吃多少!”他把雪花塞到張予忻懷里,漲紅著臉,“謝謝你無私奉獻幫我把手機從廁所里撈起來?!?/br>張予忻扶額訕訕道:“那時寢室只有我們兩,你一個勁兒對著你那破手機鬼哭狼嚎,就是不肯彎腰撿好嗎?”“感謝你給我抄高數作業!……雖然答案都是錯的!”“誰叫你丫不僅抄我的,還讓我幫你寫,你覺得我會給你正確答案嗎?”“算了,感謝你上次軍理課幫我答到!”“你還敢說?我靠!就那次被抓到,害我被軍理老頭子罰抄書!你知道他一老花眼是怎么聽出來的嗎?因為你平時答到都會裝逼的尾音上翹!老子學不出來啊尼瑪!”“忻子……對不起?!辟v人低頭做小媳婦兒狀企圖博取同情,張予忻瞪他一眼,“你上學期幾乎每天都這樣跟我說一句對不起好嗎?”賤人嘟囔著:“這學期可沒有??!”“臥槽那是因為這學期我們分開住的好嗎?”賤人涕泗橫流,仰天長嘯,高聲呼嚎:“我范某人對不住張兄!只能來世再報!”張予忻終于長出憋悶已久的一股惡氣,看著完全沒有悔過之心的賤人意味深長道:“賤人,你要是不賤我們還是朋友?!?/br>嚴蕭和發財默契點頭表示再不能有這么同意的了。賤人星星眼看向眾人,拍胸腹保證道:“范某人謹記張半仙諄諄教誨。今當遠離,臨鍋涕零,不知所云?!?/br>“賤人你語文學好點兒再來秀成嗎?”發財鼻頭紅紅的,都快哭出來了,“你讓我一個處女座怎么忍得了你!”“嚴保姆你說我這話說得對不咯?”賤人無視發財,轉而問坐在一邊吃飽了沒事兒干,盯著張予忻發神的嚴蕭。“對,太他媽對了!”嚴蕭望天,“賤人我只是實在受不了那味道,幫你洗了一坨堆了兩個月都快發霉的衣服而已,你不用從那以后都叫我保姆的……”“嚴保姆,”賤人正色道,“就是那次你把我所有的內褲,襪子都扔掉了,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