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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去吃飯唄?!?/br>張予忻回過神來,點頭又發現對方看不到,于是哼了句嗯。然后回歸寂靜。直到賤人摟著王發順一腳踹開門,哈哈大笑聲簡直慘絕人寰。嚴蕭起身去關上賤人用腳踢沒踢上的門,一邊罵了句:“賤人,你腦袋被驢子踢了?”昨天還為那個外號痛苦不已的人,今天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也不在意嚴蕭的話。賤人:“你們曉得我今天看到了什么不?哈哈哈?!?/br>王發順:“賤人不要再說了!”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看得出來應該安安靜靜的小動物此時非常激動,全身都在顫抖,他想掙脫桎梏他的臂膀,無奈力氣實在不大。嚴蕭:“…….什么?”張予忻也好奇的望向鬧出巨大動靜的兩個人。賤人看成功地吸引了其他人目光,愈加昂首挺胸,他故意咳了兩聲,賣起關子說:“真是堪比發現美洲大陸啊臥槽,你們知道嗎?知道嗎?爺我就是新時期哥倫布!”“有屁快放!”嚴蕭按耐不住想揍這人一頓。賤人摟住王發順走到寢室中間,抬手把腦殼上的紅毛往后一捋,臉都笑歪了,說道:“王發順……他給自己取了個小名……哈哈哈,笑死爺了,叫發財!”……嚴蕭面無表情:“滾?!?/br>張予忻收回視線接著啃面包:“滾?!?/br>賤人:“……”王發順急紅了臉:“愛錢又不會怎么樣!我家窮,不愛錢怎么行?”嚴蕭放下手機,走向洗手間,揮揮手說:“果然敢叫賤人的都不是一般人?!?/br>張予忻放下沒吃完的面包,斜一眼站在中間極為困窘的人,笑說:“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小名叫發財有這么好笑?!?/br>賤人一臉看二貨的表情望著張予忻,于是他又真誠地加了一句:“真的?!?/br>賤人郁悶的松開王發順,同情的搖頭,“發財,他們不懂你的幽默?!蓖醢l順,就是發財被賤人整的都快咽氣,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囁嚅道:“以前我同學還都這么叫我呢,也沒見誰笑的這么夸張啊?!?/br>賤人:“這……”發財突然想起什么,一推桌子,板凳腿在地上劃出刺啦一聲,他氣憤填膺地道:“而且最關鍵的是,你把這個當笑話告訴了幾乎咱排所有人!”“哎喲臥槽!”恰逢嚴蕭從廁所里出來,當即開始大笑起來,張予忻一聽嚴蕭笑了,就再也憋不住狂笑捶床。嚴蕭捂住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賤人你他媽太賤了你!哈哈哈…….誒你丫是不是只穿紅內褲!”賤人一聽立刻不服了,急忙辯解道:“你才只穿紅的!我是紅黃交替著穿!”“我的媽呀……”張予忻扯起枕頭砸向站在下方言辭鑿鑿的紅毛,“賤人你夠了!”發財笑得嗆著了,直打咳嗽,他抓起桌上翻開的高數書捂住自己的臉,“賤人別告訴別人我這個天才有你這樣的朋友!”賤人作勢用食指戳發財的肩膀,媚笑著說:“哎呀,別呀,發財都會開玩笑了?!闭f完還甩了個電眼,發財渾身一抖,立刻放下高數書,右手扶著肚子做嘔吐狀。張予忻忍住沒把被子扔到賤人腦袋瓜子上。不過賤人這么做的唯一結果就是眾人以后都叫王發順發財,以至于當之后年級排名第一的位置寫著王發順,都會有人不認識說哎呀這是誰,是咱學校的么?然后旁邊一個人一拍他肩膀說:“這就是發財!”提問的人哈哈大笑,說:“臥槽膜拜??!”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標題跟文木有啥關系噗......沒關系,自古標題自吐槽嘎嘎嘎嘎嘎嘎【星星眼】求評求收藏么么噠,撲倒跪舔求鞭打030第3章媽蛋小面癱居然爆發惹????!軍訓了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在嚴蕭的帶領及監視下,張予忻一日三餐算是吃齊全了,至于吃沒吃飽又是另一回事。嚴蕭入了學生會和紅十字會,張予忻被嚴蕭以要多接觸社會為由拽進了紅會。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張予忻大多數時間喜歡泡在圖書館里,當然完全不是為了自習,而僅僅是坐在那里發呆也能過整整一天。再加上他沒有手機,才開始嚴蕭總是不知道張予忻跑哪兒去了,后來慢慢摸透此人的特殊習性,只要聯系不到張予忻,就立馬奔去圖書館,哪個位置靠角落,那個位置就可能有他。嚴蕭發現真正了解這個人,是從他做噩夢的那晚開始,一剎那一個想法掠過腦海。他瘋狂的想知道,他的過去,發生過什么。事情應該從白天他們紅會出去跑實踐說起。這次的項目是兒童之家,嚴蕭告訴了張予忻這次活動,他反抗的態度讓嚴蕭吃了一驚。張予忻說我不去,你們去吧,我身體不舒服,嚴蕭知道這只是托詞。他把張予忻寶貝的維尼熊(某人每晚睡覺必備,嚴蕭問過張予忻,他回答說抱個東西有安全感)藏起來,以此來威脅躺在床上背對他的人,他看到張予忻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有點兒于心不忍,可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說那你別去了之前,張予忻翻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我去。嚴蕭眼尖,捕捉到他眼眶的微紅。那天走在路上,嚴蕭害怕張予忻突然消失,就和他并排走,他們一共去了二十多個人。搭了公交車,轉了幾道彎終于趕到了預訂的兒童福利院。張予忻破天荒地主動跟嚴蕭搭話,激動得嚴蕭熱淚盈眶,照他自己說差點兒涕泗橫流。張予忻很平靜的說:“嚴蕭,我不喜歡小孩,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眹朗挷唤?,張予忻把目光移向車窗外,看著從他們眼前倒退的高樓大廈,馬路上的梧桐樹被大風吹得輕微顫動,葉子發出嘩嘩的響聲,像是在為風伴奏。那一片翠綠,也許聽到秋天的腳步聲,反而極盡所能展示著透支生命的綠意,而張予忻卻覺得自己看到了黃葉鋪地,干枯樹枝仰面哭泣的滿目蕭條。是不是自己的心老得比時間還快?張予忻定定神,繼續道:“小孩太無力了,說白了就是軟弱無能,只能被別人支配。他們根本沒有自主生存的權利?!?/br>嚴蕭怔忪,他聽出張予忻語氣里壓抑不出激動,準確來說是一種夾雜著悲慟和無奈的激動。他輕拍他肩膀,小心翼翼地發問,“怎么了嗎?”張予忻似乎發現自己情緒不對,他緘口不言,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嚴蕭卻因為這個小插曲困惑不已。這家兒童福利院是專門收留智障兒童的,他們的智力發育因為先天或是后天受到過損害,這里的員工負責教導他們,每天有人來查看情況。而這里最大的兒童業已不能稱之為兒童,那個固執地扎著高馬尾的女孩,今天剛滿十八歲。嚴蕭一行人剛到就有人領著院里幾十個孩子站成一排歡迎他們,院領導不在,只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職工戴著兩鬢花發和有些滄桑的笑容迎接他們。張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