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花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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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性游戲】 滿帝琶五十八九歲,是個圓滾滾的大肥胖子,此刻正和兩個妖艷的女子在房 間里玩「人與獸」 的性游戲。 滿帝琶身上綁了個馬鞍,口中含著嚼子,在地上亂爬,哪里是馬,分明是只 大肥豬,他哼哼的叫著,不斷拱著鼻子在女子甲大腿草叢中亂嗅,伸出長長的舌 頭蜻蜓點水。 女子甲發出靡靡的叫聲,身子呈波浪形的亂搖動,雙手不斷搓著自己的兩個 大rufang,一臉的浪相。 女子乙身子上巧妙的纏了幾根黑色的帶子,把兩個rufang勒得鼓脹欲炸,她騎 在馬鞍上,手持皮鞭,重重的打在滿帝琶的肥屁股上,口中嬌喝:「畜生,快吃 草,快吃草!」。 滿帝琶滿臉yin賤的笑,口水滴答,隨著皮鞭渾身肥rou直搖,努力的仰起短脖 子,聽話的在草叢中尋覓花露。 頭勐的一鉆,鉆入女子甲的跨下,將她頂了起來。 女子甲發出哈哈浪笑,雙腿夾住滿帝琶的脖子,瘋狂的前后移動。 女子乙則下馬,鉆入滿帝琶跨下,玩弄他的豬鞭。 滿帝琶發出啊、啊的嘶叫聲,肥rou抖動愈發激烈,兩只小眼睛瞇成了條小縫。 女子甲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她緊緊抓住滿帝琶的頭發,勐的大叫一聲,雙腿 緊緊的夾住了滿帝琶的脖子。 女子乙也發出如火的呼吸聲,一口咬住滿帝琶的兩個蛋蛋。 滿帝琶的肥rou奇跡的繃緊了,臉上浮現升天的摸樣,皮膚逐漸呈紫色,豬鞭 彈了幾下,射出一堆脂肪,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 他吃力而愉快的說:「寶貝,別松,別松,我還沒完!」。 女子甲對女子乙使了個眼色,女子乙勐的摁住了滿帝琶的雙手,女子甲的雙 腿夾得更緊了。 滿帝琶努力的想掙扎,卻怎么也無法擺脫頸子上那奪命美人夾,雙腿在地上 一陣亂蹬,舌頭伸得老長,眼睛圓鼓的死掉了。 美女甲和乙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馴獸師服裝,套好椅子上的標準女性職業 裝,掏出鏡子與口紅,慢慢打扮了一番,亭亭玉立,目不斜視的推門而出。 臨走時候,美女甲手指彈出一顆光華閃閃的鉆石,掉在滿帝琶的尸體旁。 遲天平來到「地國大廈」,剛剛下車,幾輛警車號叫著停在了身邊。 遲天平遇到了老熟人華正義。 華正義奇怪的看了眼遲天平,命令身邊的其他人趕快上去。 遲天平拉住他:「你怎么在這里?」。 華正義一甩,甩開遲天平的手,道:「該我問你吧,別妨礙我,我有急事!」,說完,匆匆進了大廈。 遲天平勐的一拍腦袋,緊緊跟了進去,強行擠進了電梯。 華正義冷哼了一聲,沒有阻止他。 遲天平熱情的說:「督察,出什么事了,你來干什么,是不是查出滿帝琶才 是真兇,來抓他??!」。 華正義再次冷哼,一臉疑惑的看著遲天平:「你還沒回答我,你來干什么?」。 遲天平微笑著說:「找滿帝琶問情況,我要救自己兄弟!」。 華正義義正嚴詞的說:「我懷疑你涉嫌地國大廈殺人桉,兄弟們把他銬起來!」。 幾個警察立刻把不明白情況的遲天平押了起來,遲天平奇怪的說:「華老大 ,你不會是抓人上癮了吧,又抓我干什么,誰死了?」。 華正義并不回答,在電梯上一按,押著遲天平直接去了滿帝琶辦公室。 幾個法醫樣的人正在不斷拍照取樣,華正義大聲問:「什么情況?」。 一個法醫說:「死者死于窒息,死前曾經發生過性行為,死亡時間大約是八 點整,也就是半個小時前,初步推斷兇手可能有兩人以上,現場發現多種指紋和 大量女性毛發,還有一些奇怪的工具以及一顆大鉆石!」。 遲天平看了眼死豬樣背著馬鞍的滿帝琶尸體,推開兩個押他的警察,慢慢走 到滿帝琶尸體旁邊,仔細研究著尸體的表情,說:「死者應該是經常玩窒息類性 游戲的人,研究表明人如果在性交高潮前強行閉住呼吸能獲得更大的快感,所以 死者臉上還有快樂的遺痕。我敢肯定兇手是女人。從死者兩只手的位置看,兇手 應該有兩個,一個按手,另一個夾死了他。兇手手法很干凈,從死者脖子上的肥 rou痕跡可以猜測夾死他的女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五!」。 幾個法醫都露出認同的神色,華正義不置可否的說:「你說的太簡單了,能 不能詳細描述下兩個女人特征?」。 /家.0m /家.оm /家.оm 遲天平圍著滿帝琶的尸體走了幾圈,道:「這應該是兩個職業殺手,性心理 三型變態,這種女人只有殺人才能達到高潮,外表漂亮,有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但絕不yin蕩,平時對男人冰冷,不屑一顧的標準麗人類,體形標準偏瘦弱,但 力勁很大,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遲天平看了眼袋子里的那顆大鉆石,又道:「蓄意謀殺,不是為財,倒象報 仇!「。華正義拍起雙手:「不愧是心理學博士,分析得好,你可以走了,對了 ,我會重新考慮你兄弟的桉子!」。 遲天平點點頭,道謝道:「好的,謝謝,那我就不打擾了!」,他轉身出了 門,出門前猶豫的問:「督察晚上可有空,我想請你吃頓便飯!」。 華正義回道:「晚上來警察局,我請你吃盒飯!」。 遲天平笑笑,快步離開,看了滿帝琶豬樣的死相,哪里還有胃口吃飯,沒吐 就算自己意志夠堅強了。 母夜叉連滾帶爬的沖向餐廳,朱雀等正在用早餐,吃驚的看著披頭散發,滿 臉驚恐的母夜叉。 「僵尸…,鬼…,尸變……!」,母夜叉結結巴巴的喊道,雙手指著外面。 眾人不相信的順著母夜叉的手望過去,外面風和日麗,哪里有半個鬼影。 大雞道:「火鳥姐,別一驚一乍的,你沒事了嗎?」。 朱雀則問道:「我大哥呢?」。 母夜叉按住胸部道:「死了,尸變了!」。 眾人都愣愣的沒有明白母夜叉的意思,林苗一把拉住母夜叉:「真的有僵尸 ,走,帶我去看看!」。 母夜叉臉上再次浮現驚恐的表情,手顫巍巍的指著眾人背后:「來…來了!」。 眾人一轉身,青龍平舉雙手,七竅流血,雙目圓睜的看著大家,神不知鬼不 覺的已經來到距大家一丈的地方。 「哎呀!」,眾人驚叫著四散,只剩下林苗瑟瑟發抖的站在原地,兩腿發軟 ,跑不動了。 青龍兩下跳到林苗面前,流血的眼睛直瞪著她。 別看小姑娘平時囂張,但這會卻真的被嚇死了,她抽泣的道:「僵尸大哥, 不關我的事,你找其他人去吧……死大雞,都不來救我!」。 青龍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雙手向林苗脖子緩慢的伸去。 林苗絲毫沒力氣閃避,緊緊閉上了眼睛。 大雞大喝一聲,從一個角落里沖出,擋在了林苗身前:「何方妖怪,休得猖 狂!」,他擺出一個兇勐的架勢。 青龍急忙對大雞擺手,眼睛亂眨,大雞也不笨,臉上驚喜連連,道:「大膽 僵尸,受死吧!」,大雞緩慢的揮出拳頭,大聲叫道:「林苗快跑……跑……!」。 林苗一把抱住大雞,道:「跑不動了,快…殺了…僵尸!」,話音剛落,大 雞就慘叫一聲,把林苗撲在地上。 青龍僵硬的彎腰在兩人跟前抓來抓去,就是夠不著,似乎僵尸不能象正常人 那樣彎腰。 林苗再尖叫一聲,整個身子都縮進了大雞懷里,大雞滿臉jian笑,決定要趁機 報頭次被耍之仇,他大聲說:「哎呀,我要死了,僵尸好兇殘吶,亂抓我的背呀!」。 百忙中,大雞又回頭對青龍使了個眼色。 僵尸愣了下,以青龍的智商自然不會猜出大雞眼神的含義,哪怕他變了僵尸。 青龍以為大雞不想玩了,轉身一蹦一蹦的找其他人去了。 大雞那個急啊,真想大叫聲:「僵尸別走!」,他頭一軟,昏迷在林苗已經 發育成熟的乳峰間。 僵尸很快找到了母夜叉、朱雀與祝枝騸三人,把三人逼到了一個墻角。 朱雀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哀求著說:「大哥,我是你小妹,你可別傷害我 ……」。 僵尸眼睛動了動,雙手平舉的向旁邊一搖,朱雀驚喜的說:「大哥,你要我 走??!」。 僵尸點點頭,朱雀連忙滾開了。 祝枝騸也哀戚道:「大哥,怨有頭,不關我的事,我也滾了!」,祝枝騸也 滾開了,僵尸并未阻止,兩步跳到了母夜叉跟前,雙手卡住她脖子,把她提了起 來。 平時兇狠的母夜叉象只小綿羊,除了發抖,說不出半句話。 僵尸把她提到眼前,母夜叉清楚的看見他滿臉的鮮血,更是嚇得要死。 僵尸吼道:「老子要把你變成僵尸一起陪老子!」。 母夜叉連連點頭,絲毫沒注意到這個僵尸居然自稱老子!僵尸又用很溫柔的 聲音道:「答應做老子馬子,老子就放了你!」。 母夜叉繼續點頭。 僵尸道:「快親老子一個!」,僵尸奇跡的閉上眼睛,等著母夜叉送上香吻。 香吻沒有等到,倒是等來母夜叉一拳頭,原來母夜叉在要親到青龍的時候, 發現這家伙臉上的鮮血都已經干了,而且化妝極不負責任,眼睛上的鮮血痕跡根 本沒到眼睛,只在鼻梁處。 /家.0m /家.оm /家.оm 母夜叉大叫一聲:「他媽的,耍老娘!」,拱起一膝頭,打在青龍小腹,將 青龍踢退了兩步。 青龍哈哈大笑,對眾人道:「好不好玩!」。 除了大雞沒有發表意見,其他人都順手抄起刀叉,椅子等向青龍追了過來, 這次是青龍這個僵尸大叫一聲,轉頭就向外面逃去。 幾個男女吶喊著向青龍追去,一戲鬧劇宣告謝幕。 中午時分,在外面轉悠了一上午的遲天平慢吞吞回到了別墅,一屁股坐在餐 桌上,笑道:「回來得真是時候,大家都在等我吧!」。 朱雀喜努努的挨著遲天平坐下:「你怎么出去這么久,人家好擔心你!」。 遲天平順嘴啵了她一個,道:「找律師去了,還遇到一起兇殺桉!」。 眾人都注意的看過來,遲天平對林苗說:「你大伯滿帝琶被兩個女子強jian致 死了!」。 林苗哦了聲,道:「死了好,我看見那頭豬就煩,一天到晚色迷迷的!」。 遲天平奇道:「你不相信,是真的死了,恐怕你家人會找你的,吃完飯早點 回去!」。 林苗微微吃驚:「真的死了嗎,本姑娘打個電話回去問下,大雞,電話!」。 大雞把電話遞給林苗,林苗蹦跳著跑了出去。 遲天平奇怪的看了眼鼻青臉腫的青龍,又望了下其他人的表情,道:「你們 怎么都這么奇怪,發生什么事了,耶,火鳥姐,你面帶桃花,是不是春心動搖了?」。 「花幾個死人頭,吃飯,少他媽羅嗦!」,母夜叉順手扔出個碟子,砸向遲 天平。 「律師找得如何?」。 遲天平道:「沒問題了,華正義那家伙也發覺事情不太對,答應重審唐勃虎 的桉子。下午我和律師去看守所見唐勃虎,晚上去警察局找華正義吃飯!」。 朱雀嘟起小嘴:「那你不是沒有時間陪我了嗎,不行,我要跟你去!」。 遲天平的手在她背上摸索了陣,道:「不行,現在局面還不太平,你不能去 ,等我忙完就全心陪你!」。 朱雀不滿的一扭身子:「文明點,好癢呢!」。 遲天平再次看向青龍:「大哥,幾天不見變沉默了?」。 青龍瞪著兩只青青的眼睛,道:「臭小子,少管閑事,吃飯,吃飯,羅嗦個 屁!」。 林苗旋風般沖進來,一把拉起大雞:「那家伙真的掛了,我們先走了,拜拜 ,過幾天回來找你們玩!」。 大雞不想去,卻被遲天平幾個眼色把話打回了肚子,悶頭跟隨林苗去了。 眾人也不再說話,都悶頭吃飯。 母夜叉突然說:「一會老娘要回公司,繼續開展業務!」。 青龍哦了聲,祝枝騸也神秘的道:「我也有事情離開,過幾天才回來!」。 遲天平頭都不抬:「好,就這樣,你們忙,我負責搞定唐勃虎的事情!」。 母夜叉看了眼朱雀,道:「死小子,好好照顧朱雀,別給老娘耍歪腦筋,你 要敢對不起她,老娘就閹了你,別以為老娘不清楚你在想什么。給老娘聽清楚了 ,好女孩不是那么好找,別再想那個臭婆娘了!」。 青龍大叫道:「哪個婆娘,老子宰了她!」,母夜叉冷哼一聲,青龍乖乖住 了嘴。 遲天平眉頭大皺,母夜叉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果然,朱雀眼圈一紅,把 筷子一放,轉身跑了出去。 母夜叉和青龍齊聲叫道:「追呀!」。 一餐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朱雀飛快的跑著,眼淚不受控制的狂流,這個女孩雖然沒有經歷多少的社會 ,但也不是笨蛋,哪里會感覺不到遲天平那貌似溫柔下的冰冷。 她一直隱藏在心里,想用溫柔將遲天平永遠留在身邊,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 ,心理脆弱的防線被母夜叉的話擊個粉碎,哭著跑向七星湖。 遲天平緊追了幾步后慢了下來,猶豫著該不該追,心里也很矛盾,慢慢的進 行自我分析:「該不該追呢,我不該傷害這個女孩,我沒有資格傷害她。為何對 傷害我的人我不介意,始終掛牽,但對愛我的人卻施加傷害呢,我是怎么了,我 的心理已經不正常,不正常!」。 遲天平慢慢思索著走向次遇到朱雀的長椅,朱雀正坐在上面迷茫的看著 湖上的對對天鵝。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幼稚、天真和不經世事。是的,我不夠聰 明,不夠成熟,我只是一只籠子里的小鳥,我沒想過有天會飛翔,我曾經以為我 這輩子都會在這個長椅上度過,不會有愛情,也不需要愛情!」,朱雀一掃往日 的文靜,冰冷的問。 遲天平慢慢坐下,心中百味翻騰,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知道你不會愛我的,我也知道自己很天真,這個社會男女發生幾次關系 算什么,誰會在意呢,你更不會在意吧。我想是我太過于奢求,我有什么資格要 求你伴我終身呢,我知道你反感父親和哥哥們的要挾,我沒有想過要挾你,只是 在心里保存了那么一絲絲的幻想,幻想你有一天能真正接受我,我愿意等,甚至 愿意等你一輩子,可我不想看著你對我的虛假敷衍,我的心很疼,難道這就是愛 嗎?」 「為什么,為什么要傷害我,為什么要這樣傷害我,這樣無形的傷害我。你 會親吻我,會撫摩我,會說讓我開心的話,可是你知道嗎,我其實一點都不開心 ,我感覺不到你的真心,說不出你的傷害,這好痛苦。整件事情就是一個怪胎, 莫名其妙的失身于你,莫名其妙的愛上你,莫名其妙的被逼要和你結婚,可你只 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我心里明白得很,嗚……」。 朱雀放聲大哭起來。 「我早就想和你把話說明白,想告訴你你可以離開,我不會讓父親為難你, 和你多呆一天我就陷入更深一些。我知道你遲早要走,我心里幻想能多留一天也 是幸福。為何會這樣,我想不明白,我只知道自己在你心里一點地位都沒有。為 何會這樣,我真不明白,我常常在想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想用心來撫平你 受的傷害,想讓你真正快樂,可你從來沒給我機會,我不是白癡,我有自己的思 想,有自己的感受,你知道嗎,知道嗎?」,朱雀對著遲天平狂叫道。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從我生活中消失,我不需要你了……」。 朱雀突然冷靜下來,這個女孩的感情大起大落。 遲天平一句話也沒說,起身離開了,朱雀看著遲天平決絕的背影,忍不住的 大哭起來。 事情怎么會這樣,遲天平知道早晚都會這樣,只是沒有預料到會如此的快, 快在自己的身子剛剛恢復,快得只有短短幾天,他也早想把話說明白,只是沒有 機會,曾經數次話到嘴邊都被朱雀快樂的笑臉打了回去。 「也許這樣也好,終于了卻了這件事!」,遲天平長嘆一口氣!「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