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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題一致對外,自行相處戰斗不斷。每次都是一場場慘絕人寰的斗爭而且不分軒輊,更慘無人道的是,到最後我們甚至會忘了一開始展開爭斗的理由。唯一不同的是,現在我們往往都以身體的火熱交纏作為結束。只是今晚的情事我們似乎都有點心不在焉,雖然還是很無奈的遵循生理本能達到了高潮。當體內那幾乎無休無止的撞擊終於停住,遲暮靠在我身上平復沈重呼吸,我喘了口氣,揉了揉他的頭發:“遲老師?!?/br>他側過頭,與我對視。“喜歡當老師就別辭職了吧?!蔽蚁肓讼?,隨口扯了個理由:“大學教授,這職業多崇高啊。想當年我想當還當不了呢?!?/br>他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只是大咧咧的伸手環住我的腰,調整了姿勢就很快進入睡眠。作家的話:所以說,其實美人還是別說話的好……☆、42、故人敘舊我一直認為,當老師最大的好處,莫過於那讓人眼紅的寒暑假。就在我還在為年底的公司各種清賬業務煩躁到焦頭爛額的時候,遲暮已經安然度過了監考和改卷的忙碌期,日日在家無所事事的打發時光。可惜這樣的好日子還沒過幾天,他就很英勇的和重感冒較上了勁。病來如山倒足以把一個平日里生龍活虎的大男人折騰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於是當我大清早醒來時,就看到某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以蠶寶寶的架勢沒精打采的蜷縮在那里。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很無良的摸摸他的臉裝模作樣的嘆息:“哎,可憐咱們遲教授吶,好不容易放個假結果還生病??磥戆?,老天都看不慣你這麼清閑?!?/br>他費力的探出頭來,鼻子紅彤彤的瞪我,說起話來也帶著nongnong鼻音:“姓許的,你少在這幸災樂禍?!?/br>手心傳來的比平時略高的熱度讓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發燒了?”他賭氣似的扭過了頭,又鉆回了被子里。我聳聳肩,只好認命的攬下了傭人的活計。伺候某位身體嬌貴的大爺吃了早飯服了藥,又把空調開高了兩度,將開水放在床頭柜旁,再草草準備些中飯讓他中午好熱了吃,等一切完畢,已是將近九點。“喂,”我正匆匆忙忙進房拿外套,他伸手抓住我,悶悶的聲音傳來:“晚上早點回來?!?/br>真是,這麼大個人了,生個病還那麼黏人。“公司年底忙,不一定走得開?!蔽艺\實的答著,想了想又順便調侃他一句:“我說遲老師,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您之前在國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他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很難得的閉了嘴,也不知道是精神不佳還是心情不好,只是拉高被子翻過身留給我一團拱起來的背影。於是我突然想到了,大概那會兒,某人身邊還有個美女作陪來著。“好好養著,我先去公司了?!蔽易R趣的不再觸碰他的雷區,拿起車鑰匙:“晚上等我回來做晚飯?!?/br>被子里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哼聲。在公司忙到下午三點,我看看時間,又想想家里頭那位還在發燒的大少爺,果斷的決定走人。不料剛站起身程雪就推門而入,垂頭喪氣:“許總,財務部的剛說,還有一筆款至今沒有到賬?!?/br>“哪一筆?”我皺了皺眉。“是易新那邊?!背萄╋@然很是不滿:“我往他們財務那打電話催了好幾次,但是那邊一直沒動靜,說是林總沒讓他們轉賬?!?/br>我的心臟在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時,很不爭氣的漏了一拍。在撥通那個久違的號碼時,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電話里的嘟嘟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聲熟悉的嗓音,卻不甚清晰:“喂?!?/br>“林總……”我嗓子眼好像被卡了下,才恢復一如既往生意人正常的寒暄:“年底了,忙什麼呢?”那邊先是一陣安靜,估計是很快立刻意會過來我這口氣是要債而不是問候,隨即開門見山,只是那聲音怎麼聽都有些低沈:“抱歉,財務那邊我……”“您還記得啊,”我笑哈哈的打斷他:“我還以為您準備把這款拖到明年呢,這公司的小姑娘都在跟我抗議,說沒年終獎可發了……”“岸哥?!绷诌h突然在那頭啞著嗓子喚了句。我心里一顫,一下子住了聲。“你……有沒有空來我公司一趟?”他試探的問,接著又忙不迭的保證:“我這就讓財務轉賬……”“轉個賬而已,就不需要我過來了吧?”我打斷他的話:“我還有……”“岸哥……”他又喊了這麼一聲,帶了點懇求的味道。我在這樣熟悉的稱喚里,忽然就失去了拒絕的力量。林氏集團的總部,位於A市中心的CBD辦公區,是個上下班時間路上車就堵的要命的地。站在那棟高大雄偉裝修富麗的辦公樓跟前,每每都讓人有種很不愉快的渺小感。時間是三點半。我看了看手表。預計交談一小時左右,應該可以成功的避開下班高峰,五點之前到家,給某位生病的大少爺準備晚膳。☆、43、放下大樓內部的裝修自然也豪華的讓人眼紅,只不過被秘書帶進林遠辦公室的時候,他那副樣子倒是讓我吃了一驚。辦公室里密不透風,還彌漫著濃重煙味,他就那麼蔫蔫的側躺在沙發上,衣衫凌亂,一向的意氣風發從容優雅也不知被丟在了哪里,眼里泛著明顯疲憊過度的血絲,眼周發青,跟個毒癮發作的人簡直沒兩樣。我站在門口,咳了一聲。“你來了!”林遠眼睛明顯的一亮,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麼了?”我在原地沒動,很客氣的表達問候:“林總這是,身體不適?”他怔了怔,嗓子依舊沙啞,只是這會我聽的分明,那不像生病,倒像是太久不開口之後的不適應:“你……一定要跟我這麼生疏嗎?”“我現在……”我尋思了一會:“應該和林總不算熟吧?”“岸哥……”他看著我低低喚,眼里的神色近乎祈求:“你別這樣……”Shit,這個該死的稱謂真是殺手!。我一下不成器的心軟下來:“到底怎麼了?”“是小靜……”他抱著頭在沙發上坐下來:“我和她昨天吵了一架,我們……有一點問題?!?/br>“哦?”我耐著性子往下接:“所以呢?”“我不知道該跟誰說……”他喃喃念:“我只相信你……”他那全盤信任的模樣讓人感動,那痛苦的神色足以讓人升起憐惜之意。但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