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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那小子現在跟誰一起關我屁事?老子八百年前就把他給忘了?!?/br>他轉過頭,開始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我,直到我都感覺不自在起來,他才揚起嘴角,勾起一個明明白白寫著“此話經鑒定為假”的不屑笑容,看著我淡淡出聲,簡明扼要字字有力:“你喝多了。第二次。因為他?!?/br>於是我在遲暮這會兒似乎格外鋒利且尖銳的目光里敗下陣來,變成了一個xiele氣的皮球。車里空調適宜的溫度激起了人的睡意,我就這麼靠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直到遲暮拉開車門推了推我:“醒醒,到家了?!?/br>“哦……”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頭重腳輕。遲暮已經背對著我半蹲下身:“上來?!?/br>“不用……”我用力拍了下他,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扶我一把就成了。你這小身板,壓垮了怎麼辦?我可付不起醫藥費?!?/br>“扶不動?!彼降穆曇魝鱽恚骸澳闾亓??!?/br>我默默的對著他的背用力比了個中指,接著妥協的伸手攬住他的肩膀。然後他背起我,穩穩的走向電梯。趴著的背雖然瘦削卻結實,帶著一種令人想要依靠的溫度。我不由自主就抓緊了他,突然有種要調侃他的意念,於是脫口而出:“喂,我說林遠……”話剛一出口身下的身體頓時僵了下,我也差點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醉到分不清人的地步,這會兒也絕對不是眷戀更不是余情未了,只是林遠這個名字念的實在太過順口,過去的幾年里又喊的異常熟稔,才這麼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所幸遲暮并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也是出於一種對於失戀的醉漢的同情與理解,所以他只是一言不發的背著我進了電梯。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重重按下二十四樓的電梯按鍵時,其力度之大,活像電梯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上了樓進了屋,我正要從遲暮背上下來,卻已經被他以丟包袱的架勢直接扔到了床上。我在把他痛打一頓還是立刻去跟周公約會這兩個選擇中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疲倦占了上風,我發揮了不跟那種小人計較的君子風范,自發自覺的把鞋子一蹬,外套一脫,然後果斷的拉起被子。在柔軟床鋪的作用下,清醒很快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我,我幾乎可以感覺到意識離我而去的失重感。就在這時,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壓力,隨後嘴唇上傳來一種柔軟潮濕的觸覺。靠!難道是鬼壓床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是,我狠狠的咬了口嘴唇上不知道是什麼的玩意兒,然後利落的揚手,擊向身上的“鬼”。然後我聽到了一聲熟悉的抽氣聲,接著身體被某個估計猝不及防的人給重重壓住。我本能的把身上的人抱住防止他摔下去,然後這才反應過來應該先睜開眼看看情況。視野里出現遲暮放大了的、熟悉英俊的臉,黑眸深不可測,分辨不出來這會兒主人在想些什麼。嘴上有鮮明的血絲痕跡,估計就是我剛剛一口咬下去的良好成果。我覺得我這一瞬間大概被雷給劈傻了,以至於我只是僵硬的抱著他的身體,就那麼呆呆的盯著他的眼睛,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咳……你……你也喝多了?”好半天見他都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愿,我回過神干咳了聲,善意的為他解圍。“沒?!彼琅f趴在我身上,沒有一點要起身的意向,只是神態自若的答了這麼一個字,直接忽視了我給他準備的理由。我不氣不餒的又給他找了個臺階下:“那你是被田靜給刺激了?”“沒?!彼劬φR膊徽5亩⒅?,回答的干脆利落,雖然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在死鴨子嘴硬。“那你……”對著他的眼神,我估計我大腦這會也不好用了,就那麼愣愣往下接:“那你這就是流氓行徑啊?!?/br>“對?!彼\懇的點了下頭表示受教,“那我繼續了?!?/br>“???唔……”我還沒從受到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已經再度低下頭,明顯存心報復一般兇狠的堵住我的嘴唇。口里傳來清新溫暖的氣息,從嘴唇一開始的相互碾磨,到更加深入的唇舌交纏。身上有他手臂擁緊的力度,我和他從未有過如此近的距離,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的清楚。在大腦明明不斷響著應該立刻停止的危險警報的情況下,大概我這會的思維是被下半身給占了上風,我覺得我的身體開始發熱心跳開始加速,而且居然還在稀里糊涂的回應。真糟糕,看來男人那點兒不足的定力,實在是容不得挑逗。盡管不得不說,遲暮的吻技相當生澀,哦不,是相當爛。只是看著他閉著眼睫毛顫抖一臉認真的表情時,我卻冒出一個突兀的念頭──如果這個人不是遲暮,我是不是會把他一腳給踹下去?☆、34、第一次親密接觸親吻隨著相互的適應逐漸變的熱烈,最終持續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後來,我們似乎都有點把持不住,嘴唇短暫的分開,又重新著魔似的貼上。被子已經被不知不覺掀到了地上,只有兩具發燙的身體緊緊擁抱糾纏。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口腔里有他的侵略舔舐,其他什麼都感受不到,只知道機械的抓著他的衣服。直到他的手探進我的衣服內摩挲我的背部,被那冰涼的溫度一激,我才回過神推開他,用力的呼吸新鮮空氣。他的嘴唇濕漉漉的泛著紅,不復往日的淺淡色澤,配上他那張白皙的臉,還真有那麼點誘惑的味道,甚至有點我平日從未察覺到的性感。於是為防我被花癡附身,我很沒出息的轉過了頭。“許岸?!彼麥愡^來低低叫我的名字,噴灑的熱氣和磁性低沉的嗓音讓我的耳根居然開始發熱。完了,酒精害死人啊。“恩?!蔽曳笱艿碾S口應了聲,又努力的揉了揉太陽xue。沒事,酒後一時大腦不清而已,過一夜就好了。他看著我,抵住我的額頭喘息:“我們接吻了?!?/br>我皺眉,懶得理他,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過他的眼鏡按到他臉上。“戴上?!蔽艺f。我突然發現,我很不喜歡他現在的眼神。那麼淡淡的看著你,卻那麼專注,讓你會不由得有種錯覺,仿佛這一刻,你就是他的唯一。而且更糟糕的是,你還能荒謬的相信他會一直持續下去。可你永遠也猜不透下一秒,那溫情會不會毫無留戀的隔開距離與疏遠,然後全部給了別人。就像林遠一樣。“為什麼?”他扶了扶鏡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