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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塞子,接著便將瓶口放到了龍踏海的鼻下。因為口部已被完全封住,龍踏海也只能不停地翕動的鼻翼呼吸,如此一來,那瓶中散發出的淡淡藥香自然絲毫不差的被他吸入了鼻中。這股幽香讓龍踏海的神智幾乎在剎那變得有些恍惚,憑著他多年以來于情場上的經驗來看,這東西必定是后效極大的媚藥……“一會兒你就會很舒服了?!?/br>羅剎拿開瓶子,笑著伸手taonong起了龍踏海的分身,他的手指不時在對方系帶處的入珠上輕輕一摁,恰好將珠子壓迫到對方最為敏感之地,惹得龍踏海呻吟不止。“羅剎少主,接下來要怎樣呢?”菲蘭在一旁打量著逐漸表露出yin蕩本性的龍踏海,謹慎地問道。羅剎松開了龍踏海那根不老實的roubang,又抬手掐住龍踏海的下巴好好地欣賞了一下對方此刻欲求難滿的表情,笑道,“用大枷把他枷到花園里去,讓眾人瞧瞧我羅剎的欲奴是個多么好的貨色?!?/br>大枷?龍踏海有些不明所以,莫非這看似與中土風情完全不同的奈何天也有那種中原衙門所用的械具嗎?菲蘭留意到了龍踏海疑惑的表情,他暗自一笑,在向羅剎行禮之后,旋即帶上了白衣仆從將龍踏海攙扶了出去。善見城這所宮殿之中居住的大多是奈何天的當權人物,這些人隱居在這片荒漠綠洲之中,享受著遠離塵囂的悠閑與輕松,也享受著外界所不曾有的yin亂奢靡生活。龍踏海一路跌跌撞撞地被菲蘭等人帶進了一處樹茂花艷湖泊環繞之地,親眼見著那些前所未有的奇珍異草,乃至明亮如水晶一般的五彩湖泊,龍踏海一時也好奇得睜大了眼,連下身roubang一直因為欲望難解而高高豎著這回事也幾乎忘了。“真是個好奇的家伙。別到處看了,一會兒讓你站在這里看個夠?!?/br>菲蘭令人將龍踏海架到了湖泊岸邊的一處怪石裝飾的岸邊,然后又叫人去湖邊的一處行殿中抬了什么東西出來。這時候,龍踏??偹阋部辞辶恕按蠹稀钡哪?。那東西和中原的枷鎖果然不太一樣,整體竟似是一書櫥的模樣,只不過中間的橫梁皆可取下來,每根橫梁之間都有大小不一數量不一的空洞,想來便是用來枷人所用。“走吧,上去試試?!?/br>菲蘭解開了龍踏海被綁住的雙手,只拉了對方脖子上的鎖鏈往前走去。龍踏海面色不安地站到了那大枷的底板上,然后按照指示乖乖舉高了雙手。幾名訓練有素的白衣仆從見狀立即將拆卸下來的枷板選了副有三個空洞的對準龍踏海的脖子和雙手腕扣了上去。前后的枷板恰好嚴絲合縫地扣緊在一起,鎖死了龍踏海的頸部和雙腕,接著,他的腰上,膝間乃至腳腕也都被這么鎖上了枷板,把他渾身上下固定得絲毫不能動彈,爾后菲蘭甚至還拿出一根一頭被打磨得圓滑的木棍,把這木棍圓滑的一頭直接插入了龍踏海的后xue中,另一頭則插入了龍踏海膝蓋間枷板中的一處暗孔之中,使之牢牢固定在龍踏海的后xue之中。這樣的枷鎖可比中原那一塊板枷令人難受得多了,龍踏海因為下巴被枷板頂著的緣故,只能微微地抬起頭。菲蘭一邊吩咐著白衣仆從們將枷板兩側用于楔合固定的搭扣上好鎖,一邊又拿了一副比之前那幾副都要顯得小很多的枷板在手里。他把這副幾乎稱得上微型的枷板在龍踏海面前晃了晃,無不得意地說道,“瞧見這個了嗎?這才是好東西呢。只可惜,你看不到了?!?/br>“嗚嗚……”頭部被迫微仰起的龍踏海自然看不到身下的情形,但是看那副枷板的模樣他也大致猜測出了什么,當即便著急地悶哼了幾聲。菲蘭并不多做理會,只是俯身下去用手捏了捏龍踏海那根昂然勃發的男根,接著便將中間開了個小孔的枷板分成兩半,然后對準龍踏海春囊的根部緊緊地咬了過去。“嗚!”男人的春囊本就是極為脆弱之物,哪怕是龍踏海這等受虐成性之人也難以忍受他人粗暴的對待。套上枷板后,龍踏海只覺胯間一沈,不僅是春囊被沉重的木制枷板帶著往下墜痛,便連之前挺立的分身也給帶得低了一頭下去。菲蘭小心地將這副枷板上好了鎖,用手拍打了兩下龍踏海那根掙扎著往上翹的東西,這才心滿意足地說道,“羅剎少主的吩咐我等已經完成,接下來便讓這不知死活的欲奴一個人在這兒玩個痛快吧。哈哈哈哈?!?/br>說完話,菲蘭收撿好了龍踏海身上枷板上的各處鎖匙,帶著一幫白衣仆從從容地離開了風景旖旎的花園,留下被鎖在枷板上的龍踏海一個人獨自忍受欲望的折磨。(13鮮幣)第一百一十六章藥物的作用之下,龍踏海沒一會兒便渾身發燙,分身亦是高高挺起,不肯屈服于枷鎖的桎梏。可無奈他春囊被鎖,尿道中又被玉棍堵塞,一時間難以發泄,而身體各處的枷板更是令龍踏海連掙扎扭動也難以做到,只能被迫站直了身子,嘴里間或發出一兩聲沉悶的呻吟嗚咽以此表達他身心所受的煎熬。盡管如此,龍踏海的鈴口還是從玉棍的縫隙間緩緩溢出了些許透明的液體,那略顯粘稠的液體一點點地滑落在柱身上,讓那根始終不肯乖乖受枷的roubang更顯出幾分yin靡。善見城的后花園內一般不會有人隨意出入走動,菲蘭走后,倒也一時無人再至。就這樣龍踏海一個人被緊緊地固定在大枷上,不多會兒便是心煩意亂,他寧可自己這副不堪入目的樣子被人看到,乃至是被過路的人玩弄,也好過就這么一個人獨自承受欲望的煎熬。“嗚……嗚……”越是不能射,龍踏海越是想射,他焦灼地仰著頭,不時將身體在枷鎖的孔洞中微微掙扎。不遠處,一名身著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在幾名白衣仆從的陪同下緩步走了過來。他正是阿儺的次子,奈何天的圣童蘇利耶。蘇利耶的體質一直偏弱,所以長居在善見城的深宮之中,平素他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撫琴,便是偶爾到這!紫嫣紅的后花園里散散心。今天,他在屋里看書看得悶了,想要出來走走,負責隨身伺候他的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一致跟了出來。花園里的五彩湖是蘇利耶最為喜歡的地方,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邁步來到了這里。但是今天這里的風景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