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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手中的信封,也止不住渾身的寒意。他本能地搭上一輛的士,說出了自己目前的住處。當司機驚喜地和他攀談時,他才恍惚地回過神來,“你是丁曉然嗎?我家丫頭很喜歡聽你唱歌,你待會兒能給我簽個名嗎?”寶貝的聲音最好聽了,每次聽到我都很想把你壓到狠狠地揉虐一把。“什麼呀?”小丁耳邊仿佛聽到了那人的調侃,自然地反應,“啊~”司機有些莫名,但想著家里那丫頭把這個人的海報貼的到處都是,如果拿到了簽名該有多高興啊,“我就是想要個簽名,行不?”小丁才知道自己剛才又做了什麼傻事,他微笑著對司機說,好的。下了車,他哪里也沒去就回家了,甩上房門,手中的信封就丟到了地上,整個人失去力氣一樣跌倒在地上。信封中飄出了幾張白紙,是這個城市中心地段某一處房屋的產權證書,戶主是他的名字,丁曉然。在中國,樓市價格不斷攀升,尤其是S市,貴到幾乎是寸金寸土的地步,那樣的一個房屋,起碼是價值好幾百萬的。這是小丁之前從未想象過的,如今,那一處房屋是他的。這就是他在那個男人心中的價值,沒想到他還值那麼多錢呢?小丁拿那張房產證書笑了出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丁楞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是經紀人打來的,說是有活動,等下過來接他。小丁諾諾地應了一聲,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經紀人說,幫他買個新手機過來,他的手機壞了。這個手機,也是秦五買的,里面有他們兩個人的合影呢,他走到窗口,看著高樓之下小小的人群,遠方高樓肅立,車流涌動。沒有看到手機摔落到地上的樣子,只是隱約能聽到它碎裂的聲音。再見了,屬於小丁所有的過去。從今天開始,我只是丁曉然而已,舞臺上最閃耀的丁曉然。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他走了。什麼都沒說。也沒有看他一眼。秦五關上了大門,走到窗邊,拉出一點窗簾的縫隙,看著他坐上的士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本來還怕會被他看到,原來只是他自作多情。這樣子也好,一切都結束了。這個讓他快樂的,痛苦的人終於離開他的世界了,他又可以恢復到以前那種瀟灑自在的生活。猛力一扯,窗簾全部掉落在地上。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不遠處那個舊陽臺,野花早已枯萎,唱歌的少年早已沒有了蹤跡。☆、十二章各奔東西事實證明,少年離開他的選擇無比正確。丁曉然在離開秦五的幾年間,從一個剛出道的選秀冠軍,慢慢成熟為一個舞臺明星。他不再一味聽從公司安排去唱所謂的流行風格,而是開始慢慢尋找自己的定位。幾年間,他從一個青澀俊秀的少年變成了一個俊美青年,不僅僅在音樂上頻頻獲獎,憑借自身深邃迷離的憂郁氣質,他也開始多棲發展,接觸影視業,并小有成就。後來被國外的電影公司看中他,拍過一些國際知名的影片,這讓他在國內知名度倍增,可謂春風得意。當人們再提起丁曉然時,已經儼然是談一個國際明星的樣子了。即使秦五一再回避去想起那個人,不去打探屬於他的消息。但命運偏偏再次作弄他。他從S市搬到了一個海邊城市。開了間酒吧,仿佛就這樣與過往的一切隔絕起來。他還是一個瀟灑自如的人。每年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時間他是在路上度過的,在去旅游的路上,或者在回程的路上。說不清楚為什麼要去那麼多地方,他并沒有那麼多詩情畫意覺得到過許多不同地方對生命什麼的東西有了透徹的理解,他覺得人生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他只是需要不斷行走而已。在這樣不斷的來來去去當中,他才能夠把自己空蕩蕩的心給填滿。開始分手的一兩年他養過一只貓,那是他在門口撿到的。與小丁那個時候完全不同的白貓。那已經儼然是一只成年的老貓了。它徘徊在秦五門口,一聲聲哀鳴著。直到隔壁鄰居來敲門問是不是他家的貓在外面他才終於正視它,但他只是回家拿了個盤子裝了點東西給那只貓吃,卻沒有把它帶回家。有些過往的回憶在他腦海里穿梭的時候。就聽到房外有人咒罵:“都說不要你了,你還進來做什麼,快出去?!比会峋褪堑堑堑南聵锹曇艉拓堖涞膸茁暟Q。秦五打開門的時候,地上只剩一個空盤子和地上凌亂的食物。樓道口的感應燈亮了起來。一個中年瘦高的男人走了上來,是秦五樓上的鄰居,他看看秦五橫著臉對著地上的盤子,就自圓其說起來:“我媳婦她養孩子了,這貓不能養了啊,把他放到外面去又跑回來幾次了,現在竟然跑到你們這一樓,真不好意思?!闭f完就急匆匆走了。秦五沒說什麼,靜靜地看了地上的盤子一會,直到感應燈滅了才慢慢拿了盤子回家去。之後的幾天,他總能夠在回家時候看到在一樓防盜門前徘徊的白貓。它總是試圖跟隨住客鉆進樓道里,開始那些住客看它是沒人要的野貓,也沒有一個打算人讓它跟進去的。秦五對著它,總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有天下雨他忘記拿樓下防盜門的鑰匙,就在屋檐下避雨等待有住客來開門。劈里啪啦的雨聲中仿佛能聽見某些哀鳴哭泣的聲音。那只白貓在屋檐角落下蹲著,原來還白皙的毛發在幾天內也沾上了很多泥濘灰塵。此時又淋了雨,看上去狼狽不堪。它沒有看向秦五,只是蹲在那里,嘴里發出聲音,似乎還在等待它的主人來接它回家。“不要叫了!他都不要你了你在這里哭有什麼用,你為什麼不走呢!”秦五對著它大嚷。那只貓咪儼然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自顧自地趴在地上,一聲一聲繼續哀鳴著。終於有住戶出門打開了防盜門,白貓迅速站了起來,在門邊等著,秦五過去一把撈起它,不顧那個住戶驚疑的眼神。屋檐上的雨水滴到了秦五的頭上,他的臉上都被雨水弄的濕漉漉的。“他不會找你的。跟我回去吧?!鼻匚灏沿堖浔г趹牙?。對著它說。也對自己說。從此,一人一貓就這樣莫名地同居起來。他們就像是兩個同病相憐的病人一樣,彼此都知道各自的傷口,卻沒有辦法去述說解決。他們并不親近,很多時候都是各過各的,秦五只是負責提供食物,而白貓就像是一個過客一樣,白天都會跑出去,然後晚上回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