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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波波快感擊的他體無完膚,簇簇酴醾,酥麻難耐。從未想到男人被插入之后疼痛中竟帶著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特瑞斯攥拳甩頭,妄想將這種快感驅散。脖頸被掐的死死,本就呼吸不暢的他,幾乎窒息,但又由于這種肆虐下產生了更強烈的快感。意識飄忽不定,愈飄愈高,雙眸迷離,模糊了眼前維塞這個罪大惡極之人的身影,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當年那位土耳其少年,溫柔的向他招手。特瑞斯無助的用靡麗的雙眸向他求助,但對方視而不見的繼續品酒。心灰意冷的人兒閉上了雙眸,透過口中的布條發出哀嘆般的呻吟。下體僵疼,幽xue酸痛,熾熱柔嫩的內壁強迫接受烙鐵般炙熱而又堅挺的臨幸,此時此刻他真有了求饒的念頭,不管對方提出要求,他都愿意接受,但霎時之后他卻猛然搖頭,絕不能對那披著維塞皮的惡魔低頭!他想破口大罵,那個無恥之徒,或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了解彼此的愛,可惜嘴被封的死死,只能繼續忍氣吞聲的承受兇猛的頂戳。禁錮中腸壁被無情的搔刮下,內翻江倒海的酥麻。身后那個男人托起他的雙臀,從上至下重重壓下,一陣又一陣的強行插入,越來越深,火如荼時的cao干著處子之xue。他充滿自信的俯瞰身下之人,對方逐漸陷入情欲的漩渦,伴隨脆響的拍打與抽插聲,強而有力的律動下不斷痙攣的內壁,歡快的吮吸起他那根碩大堅挺引以為傲的性具。將敵將cao的如同雌獸,一動不動的躺在身下承受撞擊,放棄了最后的掙扎。特瑞斯竭力喘息,搖頭妄想擺脫這強烈的暈眩感,但無濟于事,這種蝕骨的快感不知不覺中已在他的體內扎根。與此同時,如此yin荒之地,竟有一名纖細俊雅的少年光著腳裸,帶著盈盈的笑意,青絲如絹散在雙肩,輕輕踏在桔?;ㄉ硝鈦?;“啊拔斯原來你在這里,讓我找的好苦?!?/br>維塞放下杯中酒,起身迎上那少年;“怎么找到這里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許入內嗎?”“可是見不到你,就會不安,怕你又丟下我一去不回?!鄙倌陸n心忡忡的投入維塞懷中,小鳥依人的緊緊靠上他胸膛。維塞揉著他的肩,對手下吩咐將人帶走,并勸慰道;“天氣涼,先回自己房里去,我不會丟下你不管?!?/br>少年頷首點頭,乖乖聽話,轉身之際對上泥濘中狼狽不堪的特瑞斯的雙眸,清洌的容貌上帶著一絲惶恐;“他是誰?在這里作何?怎么這么臟?”嫌棄的瞥了一眼。特瑞斯自愧弗如的垂下雙眸,將臉隱藏在雜草中,不愿見眼前的一景一物,一切都面目全非了,而他卻傻傻的獨立原地追思了這段感情這么多年。維塞的懷里有了新人,那里再也不屬于自己,說過的,記過的都化為了沙,被海風吹散了,再也找不回,尋不到了。等的那個人再也不會回來了。慘叫著,哭喊著,卻得不到任何憐憫,直到疲倦的縮成一團任由人對他為所欲為,不再反抗。一切都無濟于事,不管是曾經的努力,還是如今的抗爭。在運命與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眼里都是一場徒勞。身后的土耳其人稍緩抽送,待他適應之后竟腰身猛然一挺,又一下重撞,接二連三的肆意狎玩著高貴的俘虜。特瑞斯擺著胯,腸壁痙攣,喊不出聲,唇角微顫。不光是藥物作用,那人技巧好的咂舌,毫無經驗可談的特瑞斯完全不是對手,早已潰不成軍,癱軟如泥。假陽具擠開柔腸隨即狂cao猛插,密集的攻擊那一點,原本緊窒的甬道被插成糜爛的roudong。藥物化了,化為水漬亢奮地潺潺而出,更多的被腸壁吸取,成為了將特瑞斯化為靡麗yin獸的罪魁禍首。悲悲切切的嗚咽下,柔xue早已紅腫不堪,原本姣好的色澤與形狀蕩然無存,如今通紅一片,熱緊致的腸道絞緊,入口如一張小嘴歡快的吞吐著碩大的性具。細細的酥麻感,如潮水涌現無法堵截。那人只手將特瑞斯的玉莖握了個滿盈,五指速動,周密的揉搓著這個至關重要的地方,放緩了胯下的抽插。雖速度放緩,壓迫感不減,持續不斷的捅入,頻繁的抽送不見疲軟,碩大的性具蹭弄柔腸的同時傳來陣陣酥麻,細碎的呻吟從封死的口中傳來,曼妙的徘徊在整個花園內。有人被精心呵護,又有人被肆意踐踏,這世界就是如此。站在高臺執勤的里奇,對著花園探頭張望,嘿嘿一笑更是看的專注??此埔娛裁戳??弗拉維奧家的小少爺今個正在被人享受。別瞧他現在這副貞潔樣,下半輩子注定在男人身下求活的命,不出三年保管他和港口那些妓女一樣,擺臀搖胯浪得一塌糊涂。里奇舔著干涉的嘴唇,更是看的入勝,這小蠻腰,這大長腿還真是銷魂,要是他躺在自己的胯下,非cao的他直不起腰來下不了床??勺屑毾胂脒@可是貢品,也不知何年馬月才能輪到他有幸一品。當然按他現在這個身份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等待這等幸事,賊眉鼠眼的里奇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算了自個還是先飽飽眼福,反正不是還有他爹那個老sao貨在?雖說是差了不少,好歹也是同出一脈可以在他身上尋點小少爺的影子。正在他邊看邊伸手往褲腰里鉆的同時,維塞解開了特瑞斯口中的布條,本想辱罵的特瑞斯張口便是令自己無地自容的呻吟,舌尖無法自如,連口腔內都不聽使喚。他被撞擊的眼神渙散,痙攣般疾喘,淚水瀝下,惹人憐愛的同時煽動著人的獸欲。“哭什么?你以后要哭的日子還在后面。別弄得像哭喪一樣?!本S塞送走那位少年后,杵在他的面前,強行扳過不愿見他的特瑞斯的腦袋。“他死了?!碧厝鹚咕髲姷拈]著雙眸就是不愿瞧她一眼。“作為一個軍人,為一個人哭得這么慘,真是有趣,那個人究竟是誰?”維塞捏著他的下巴,狠狠用力,想要撬開他的嘴。特瑞斯始終不愿,縱使對方好幾下巴掌都不愿松口。直到將一個人拽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你不說,信不信我讓你身邊再死一個人?!本S塞身后半跪著的是高大威猛的尼諾。特瑞斯雙眸緊縮,蹙悚的瞪著兩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自己家的下人看到了,還有何顏面重回故土。“維塞該死的小子,當年少爺待你不薄,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見到自己精心呵護的人被他人肆意糟蹋,尼諾如受凌遲,痛不欲生。“對我不???我這不是在感謝他當年的一番假殷勤?謝謝他在臨走時送我的大禮?!本S塞深信特瑞斯是合著伙在耍他,對方豈會將那么重要之物贈他?維塞只是不喜歡那個色老頭送特瑞斯的東西,于是隨口說要回贈的話就將劍扣送他。卻不料特瑞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