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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又怎么能有現在的我?我的人都是你的,成績自然也是你的。嗯?”嗯個屁,能別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說這么rou麻兮兮的話嗎?張瑾臉紅的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掙扎了好幾下也沒從對方的懷里掙扎出來。雖然那些拔稗子的人距離他們很遠,此刻又是逢魔時刻,夜色昏暗不明,根本看不到什么。田里的青蛙更是肆無忌憚的顯示著他們的存在。別人也很難聽到他倆的聲音。可想想兩人的關系,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如此rou麻兮兮的話,張瑾就有些心虛又腿軟的受不了。“堯哥,你別靠這么近。我們村沒有近視眼?!?/br>“哈哈?!睎|方堯被‘近視眼’三個字逗笑,“沒關系,我設了真氣保護層,外面的人看不清楚我們的動作,更聽不到我們的聲音?!?/br>是嗎?張瑾聞言剛想放松,就感覺到不對勁。肩膀上的人怎么呼吸越來越近了?扭頭一看那張放大的臉,一個緊張激動的直接將人從身上強制性‘剝’下去了。這人什么意思,不會是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動手動腳吧?看張瑾那緊張的模樣,東方堯徹底被取悅了。但想到某次自己太過分,以至于某人一個星期都沒理他的結局,最終還是沒敢繼續動作。“唉!”東方堯想笑,卻靈光一閃,選擇了沉默。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兒,其實只要這小家伙在身邊,就算什么都不做,他的身心都是愉悅的。他以前真的沒想過,自家會有那么一天遇上愛情??扇缃裰皇强粗鴮Ψ交⒁曧耥竦亩⒅约旱男⊙凵?,都覺得心里興奮的想大笑,想狠狠的將人擁抱進懷里,揉進身體里。當然,后面那些行為他是不能隨便做的,但為了讓某個時刻緊繃的小家伙更在乎自己,某人還是裝作一臉憂傷又可憐的神情注視著對方,幽幽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呃!張瑾警覺的神經瞬間就有些崩潰。半年的時間,再加上他意識中的傳承,以及他身為醫者的常識,自然不能還是曾經的小白。東方堯比他大了近九歲,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男性最為成熟的時候。而作為成熟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也理所當然,或許沒嘗過那種甜頭的人不明白,但只要嘗,包括他這樣的都會動不動想念??伤约骸?/br>看到如此的東方堯,張瑾心里不好受,不自在的扭頭看別處,嘴里一個沒忍住就喃喃道:“我外爺說,以我現在的年紀,只要筑基了,就算是成年了?!?/br>真的?!黑暗中的東方堯雙眼倏然一亮,雖然關于張瑾筑基的事情,看上去比他即將成年的時間,還要讓人感覺遙遠??刹恢罏槭裁?,聽到那話,某人心里還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就好似眼前的人馬上就能筑基似的。當然,就算心里因為對方的話再怎么暢快激動,這會兒的東方堯也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千里迢迢的從外地過來,可不是為了簡單的通知對方去參加‘集體活動’那么簡單。眼神隱晦的掃了一下面前人的腰身,東方堯覺得自家今晚的福利應該還是能有那么一點點的。這不,小家伙的態度已經軟了。夜幕降臨,傍晚清涼的風似乎更大了。在村里四處閑逛的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家。張瑾與東方堯歸來的比較晚,到家門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張爺爺屋里的燈都關了,只隱約有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煽動的聲音。“村里不少人都在院子里休息?”東方堯神識一掃,整個臥牛村的情況,基本上都在他的腦海里了,“不如我們晚上在樓頂休息?”張瑾抬頭看看今夜十分作美的星空,猶豫了一秒就點了頭。雖然他知道就算東方堯想對他做點什么,也不會考慮不周,可想到爺爺就在樓下,怎么想怎么都有點別扭。不過,若是他們到樓頂去,中間隔了兩層空間,心里莫名的似乎就好受點。快速的在浴室里,用太陽能水沖了個涼,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頂。當然,作為客人的東方堯肯定是在前面沖涼的。所以等張瑾上樓的時候,樓頂的某處已經大換了樣。看著寬度兩米的竹床,以及那在幽藍的月光下閃爍著點點銀光的白色蚊帳,張瑾的腳步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東方堯站在樓頂看村里的風景。額,好吧,黑燈瞎火的農村,就算頭頂的星光月光再怎么明亮,其實也是啥都看不清楚的。不說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差不多了。見張瑾出現在樓頂,人立馬笑瞇瞇道:“我怕晚上有蚊子,特意弄了個蚊帳?!痹捳f的真是煞有介事。可聽張瑾耳朵里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身為修真者別說身體能自動調節,不懼怕寒暑不說,那蚊蟲叮咬更是不可能。為什么這人每次想做什么的時候,都會自動把自己代入‘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行列,弄的理所當然呢?本來就有些局促的張瑾,聽到對方那昭然若揭的話,心頭倏然一跳,轉身就要逃離。逃離,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忙乎了半天的東方堯不允許。“小謹,十一點了,該休息了?!睎|方堯居然這么點地兒,就把連縮地成寸用上了,直接瞬移到已經進入樓梯口的張瑾身邊,一把將人抱進懷里,“我們也早點休息吧?!闭f著一把將人抱起,然后不給對方任何機會的,再次瞬移到了那飄飄蕩蕩的蚊帳里。“怎么樣,這蚊帳的頂部輕薄的幾乎透明,一點都不影響看星星,喜歡嗎?”東方堯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張瑾身邊。張瑾別扭的不好意思說話。雖然有些事情他倆偷偷摸摸的做了不下十次了??稍谑碌脚R頭時候,他還緊張的不知道該這么辦?東方堯也不在意對方不說話,人在這兒躺著就好。他千里迢迢的從外地趕回來可不是為了幾句話。似乎感覺到某人的眼神太過熱烈,別扭的張瑾小心的偷看一眼,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真是有點想不明白,明明東方堯平常那么正經人,為什么一遇到這種事兒,就,就各種讓他措手不及。難不成這就是男人的通???額!說到這句話,其實就暴露了張瑾的真心。但某人表面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修真者的好處就是,就算是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視力也能好的跟在大白天視物一般。更別說頭頂上的蚊帳不是凡物,本身就有聚光的作用。此刻的蚊帳內,隱隱像是亮著一盞柔和的淺藍色燈。東方堯借著這盞淺藍色的‘燈’,側躺在哪里,用眼睛仔細的描繪著身邊的愛人。若不是愛到骨髓里,誰會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有七十二個小時都粘連在一起。也不會徒步跨越千里,就是為了能很快見到那人。當然,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