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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通道卻被無情地阻塞了,我無法抑制的流下了眼淚。眼眸中原本的賭氣倔強也化作了痛苦哀求。學長對此熟視無睹,只是將我翻了個身,早已沒了力氣的我只能任他施為,我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抽泣呻吟。學長這回沒有再對我做其他奇怪的事情,而是在我裸露的肚子上輕柔地按摩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隱隱能夠聽到微凸的小腹中有液體的流動聲。這讓我更為羞恥,也更為難受。這樣的酷刑整整折磨了我十多分鍾,學長這才放過我,從洗手臺下挪過來一只盆狀透明玻璃器皿置於我的身下,盆口正對著我的後xue。當他將肛塞迅速拔出的瞬間,我便抗拒不了強烈的排泄感,猛地將灌入的液體排出。甫一排泄光,學長便將我的身體轉向另一面墻壁,那面墻壁上是一面落地鏡。跪爬在地上,仰起頭望去,映入我眼中的是一個臉頰緋紅、雙眼迷蒙、額上滲著細細密密的汗液、架著口枷的嘴角掛著數道銀絲的少年。他的下身一絲不掛,只有一只yinjing環緊緊地鑲在他萎靡著的分身上,他的上身是一件浸滿汗液的透明襯衣。而他的神情中透露著難以忽視的媚態。這個人是誰?!“可不要看呆了呀。這樣美麗的樣子,小受受你自己可曾見過?”學長在我耳邊戲謔的言語拉回了我的失神。我絕望地低下頭,不忍再看。“本來還想給你再灌一次腸,可是我的大家夥卻已經硬了好久,等不及了?!边@樣說著話的時候,學長松開了對我的挾制,而我則是聽到了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落地鏡上我能清晰地看到學長迫不及待地為他自己解褲子的模樣,他的臉上是滿滿的欲念。我想出口求他放過我,然而我無力開口,無法開口,也…不想開口。當那陣聲音停止的剎那,學長扶住我的腰,一鼓作氣將他的那根紫紅粗硬的分身捅入了我微開的後xue中。就著結合的姿勢,學長趴到我的背上,在我的耳邊低吟道:“那麼,我開動了哦?!?/br>端的是謙遜溫煦,如果他現在不是在cao干我的話。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學長用後背式的體位將我狠狠地侵犯著。愛欲浮沈中,我隱隱地聽到有腳步漸近的聲音。不知盡興地玩弄著我的學長是否聽得到?“真是不錯的風景啊,我親愛的耿綬哥哥,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你再次見面了?!崩狭撕裰卮昂煹幕璋捣块g中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一身正裝的少年正津津有味的盯著面前的顯示屏。顯示屏中有兩人正面對著他糾纏在一起。被壓在身下的那個人正是我。“學、學長……請、請讓我射吧!”下身那個羞恥的地方已經漲到了極點,卻被yinjing環牢牢地套著而無法發泄,只是可憐兮兮地往下滲著點點白濁的液體。這種暴漲卻無法發泄的感覺讓我幾近發狂。我只能拋開我所有的羞恥向學長請求。將我一只腳架在肩上、用側身的體位猛力cao干著我的學長并沒有因我的懇求而就此放過我,而是用著滿含情欲與愉悅的話語調笑道:“哈~小受受你終於被學長的大家夥cao射了呀!不過,學長還沒滿足呢。你說怎麼辦呢?”這樣無賴的話,學長卻說得那般義正言辭。“求、求你了……”滿臉淚水的我只有再次懇求他。此刻,我才真正痛恨起了我身為男人的本能。“呵呵~~~~”學長滿意地一笑,停了下來,就著結合的姿勢將我的腳放了下來。我以為學長這回是想要放過我,給我解脫,沒想到學長竟然將我的雙腿擺在他的兩側,自己卻躺了下來,雙手握著我的腰來支撐著我的身體。如此就變成了我騎坐在了他的身上。“學、學長……”稍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的我望著學長驚疑道。“學長累了,就煩請小受受自己擺腰吧!把學長伺候地射了,我可憐的小受受才能射哦?!泵髅髂樕蠞M是情欲,說出的話卻那般無賴。我被學長提出的要求激得一愣,然而望進我的眼里是他認真的目光,我只能無奈地應了聲:“好?!比会?,咬緊牙關,直了直搖搖欲墜的身體,雙手抵住學長的胸膛,開始緩慢地起伏了起來。主動地索求與被動地接受的滋味完全不同。心里抗拒著自己的內壁去摩擦對方的火熱,然而當那火熱被吞入內壁深處時,卻又被那種熾熱與飽脹蠱惑了而舍不得對方離去。這種矛盾的感覺讓我羞恥地無地自容,學長卻好似非常享受,目光偶爾相對,我還能看到學長眼中的舒爽與快意。“呼哈~~~雖然小受受的速度實在慢得可以,但是學長卻還是那麼喜歡小受受現在這個魅人的表情??!”學長微揚起身體,單手掐住我胸前一粒早已挺立的乳珠,感嘆道。這種赤裸得近乎表白的話語把我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唔~~~啊唔~~~學、學長~~~”我忍不住呻吟道。“哈~~~啊哈~~~學長快、快去了~~~我們一起……”這麼說著的時候,學長的手來到了我那個挺翹多時的分身上,輕輕一挑。“啊──”我們同時大叫一聲。我的面前一道銀光閃現,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度,滴落到學長壯實的腹肌上。與此同時,我的內壁也被注入一道guntang的液體,幾乎將我的內壁焚化。剎那的高潮後,我軟軟地倒在了學長的身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而學長穿過我的腋下,將我緊緊擁住。天地間,安靜地只剩下我們二人濁重的喘息聲。我們沒有發覺的是,虛掩的門外足以殺死人的那道怨恨的目光。這道目光的主人已在這門外佇立多時。這是我第二次被學長抱回寢室,而這回我卻是清醒的體會學長的惡劣。被他橫抱著的我全身裸露,只用一件不知從哪里拿來的寬大卻單薄的風衣將赤裸的身軀包裹。太過強烈的羞恥感已經讓我變得麻木,即使路上遇到的那些人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我也不再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