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吊在滿地污濁的穢水中。任憑無形上癮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復灌入蘭湯而后逼他排泄的動作。直到排出的湯色與灌人時無異,才終于讓折磨人的劊子手饜足地將他松綁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看著他渾身劇烈抽搐翻眼暈厥。世界上除了人類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種生物,會去折磨自己的同類,并且還想盡各種辦法去延長折磨的時間與痛楚。而讓人類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惺樓,是讓無形心生恨意的起點。他永遠都忘不了在這里的每一個日子,每一個被無數男人們凌辱的日子、每一個被男人的欲望禽得幾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個他哭喊爹爹救我卻總盼等不到奇跡的日子……他恨了。無法發泄的憎恨隨著歲月漸漸把開朗天真的官家少爺磨蝕成心機深沉的惡鬼,這個惡鬼窺視了追魂想要培養后繼者的心。于是他不再哭泣,咬著舌根忍下本來難以忍受的折磨,學會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rou體來換取追魂想要的消息。于是才六七歲的孩子,滿懷心計地上了追魂的床,從他身上學會如何不著痕跡奪走一個人的命。于是,他成了無形——個沒有形體、沒有靈魂、沒有自己的,無形。無形提腳踹開昏厥在地上的顧逢霖,厭惡地看著他全身沾滿穢物,沒有分毫這人平日高潔尊貴的模樣。他夠狠,所以才能活到現在;他夠毒,否則不會冷血地奪去九十多條的人命。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當眼前滿身穢物的這個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時,心軟了?「想又何用?終究不是棠兒??!」一句話,幾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幾乎讓他放棄憎恨,放棄奪取這人的性命。現在,看著他失神暈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該死地動搖。這人憑什么對自己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他憑什么?明明是疼他愛他的親爹,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不在?為什么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不在?矛盾、掙扎,只讓無形眼底的狠戾之氣更加倍增。他絕對不會就這么放過這個讓他恨了整整十七年的仇人,否則這十七年他的隱忍他的恥辱他的屈從又算什么?「混帳!」憤怒咆哮,抓起屋內擺飾一件件砸向墻壁,毀壞與破碎的聲音讓他興奮。沒錯,他就是要這樣報復這個人。毀滅,徹徹底底的毀滅。無形開門沖出屋外,招來惺樓里職司伺候的下人們入內清理的臟污,等臟污清理完畢,又吩咐他們送入裝滿熱水的浴桶。揮退下人返回屋內,把門內三道暗鎖全部鎖上,他要這里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出——包括他要盡情折磨的獵物。醉戀屋里區隔后院的地方有一面墻壁,壁上有個被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著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聯結著機關。后院里的水車牽引著機關不停轉動,隨著水車的轉動讓那穿墻而入的木棒在洞口進出移動。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處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見末端處的形狀才讓人反應過來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欲望磨得圓滑,還浮刻著數條凸起責張的青筋,且在圓弧末尾處有個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荊棘。靠墻處有個長凳,與其說是長凳不如說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時趴在上頭的刑具,十字型長凳左右兩端釘著粗重的鐵鎖,「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時候將犯人兩手大張鎖在上頭,再將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么無論打板子的時候有多么疼痛,被固定在上頭的人都難以掙脫。而顧逢霖,就這樣被銬在十字型的長板凳上。嘩啦一聲,熱水灑在他的后腦,打散的頭發吸了水后濕漉漉地貼在他的口鼻,讓他在清醒的瞬間有些難以呼吸。「醒了?」無形噙著把玩獵物的興奮口吻,又澆了一盆的水在顧逢霖的臀上。這等寒冬里要折磨一個人,用冷水去潑反不如用熱水去淋,冷水只會讓人凍僵,熱水卻能讓陡升的體溫瞬間被周遭的寒氣侵襲,想讓人落下一輩子除不去的病根、想讓手上的獵物從身體到心理全都感受到冰冷,就得這么去弄。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被熱水濕透,緊密貼合著身體的曲線。顧逢霖雖是文人,卻有著習武之人精煉的體格,即使年過四旬仍有著勻稱誘人的胴體。就連無形也沒察覺,無論是他的眼或是他的手,都被這具胴體漸蠱惑,手掌貼在俏挺的臀峰,迷戀地撫摸揉捏,腰背結實的肌rou讓久想用鞭子狠狠在其上抽打,殘虐烙下屬于自己的痕印。「怎么不說話?該不會被cao幾下就沒力了吧!」無形笑得惡劣,邊說邊撈起顧逢霖的下擺,露出渾圓的臀峰。「本以為這種年紀的人都是些松垮的老屁股,沒想到顧大人的屁股倒是結實得誘人哪!嘖嘖嘖,官場上不是挺多人好這口嗎?怎么就沒人看出您是塊寶,這種屁股沒讓男人cao真是可惜了?!?/br>入耳的話越發猥瑣下流,顧逢霖雖然明知道這些話就是要來羞辱他,卻還是不自主地漲紅了臉。一股股熱流在下腹竄動,被壓在身體與長凳間的下體竟漸漸勃起,硬脹得讓人難受。「是不是覺得熱了?」「唔?!咕o咬牙關,不愿讓難堪的聲音流瀉出口。「沒想到藥效發作得這么快?!篃o形笑了笑,伸手探入顧逢霖腰下玩弄勃起的欲望?!覆贿^也怪不得你,灌了十幾遍摻了藥的蘭湯,又把整瓶藥丸都塞入后庭,硬得快也是自然?!?/br>體內的熱度越攀越高,相對于濕衣透過肌膚滲入的寒冷,肌膚下的熱度燙得讓人像在被火焚烤,沒兩下就冒了一身熱汗,體內的熱度甚至透過濕冷的外衣蒸騰出白煙。不只如此,后庭仿佛被人下了蠱似地不受控制地收縮蠕動,收縮間感受著無數顆塞人庭內的藥丸被體溫溶化,就像孩子含著糖一樣,漸漸地化成液體被腸壁吸收。「你、你給我下了什么藥?唔……」兩指沾了點膏藥抹在后庭,壓著松軟的rouxue插入內里,無形握著墻洞里的木棒一寸寸送進顧逢霖的體內,道:「您是犯傻還是跟我說笑?這種地方除了春藥還能有什么藥?」rouxue才稍稍把木棒末端吞入一個指節的長度,由水車牽引的機關便被人惡劣啟動。「呃呃——呃——呃啊——」慘烈的哀嚎一聲蓋過一聲傳遍屋內,后xue被木棒貫穿的劇痛如逼供的刑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腸子的最深處,尤其當圓頂末端的倒勾隨著木棒向外抽出時,狠狠剮刺肛口的痛,簡直讓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