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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靜靜的呆著不再出聲。半響仍聽不見德隆的回答,雅爾江阿半瞇的鳳眸透著狠戾,喝道:“回到你的院子里去!沒有想好給我的回答以前就不要再來見我了!滾!”德隆眼圈兒紅了,卻沒哭,勉強朝雅爾江阿行了一禮就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雅爾江阿怒氣未消,對著阿爾塔揮揮手,奶嬤嬤連忙把睜著滴溜溜的大眼睛還不知道出來什么事的阿爾塔抱下去了。七夜早就回來了,但看著廳里一派父慈子孝共享天倫的場景,心下一怔,那腿,就邁不進去了。而后情形直轉急下,看著雅爾江阿怒氣沖沖,心里膽怯,更是不敢擅動。眼見現今雅爾江阿靠著椅背閉目養神,才大著膽子走進去,在雅爾江阿身邊跪下來,輕輕的給雅爾江阿揉捏小腿。雅爾江阿張開眼睛,見是七夜,伸手在七夜的腰際掐了一把,問道:“怎的用了這許多時間?”七夜忍著痛,連忙笑著答道:“七夜見爺正忙著,不敢打擾?!?/br>雅爾江阿撇了七夜一眼,哼了一聲,沒說什么,手上的動作卻改成了伸進七夜的衣裳里在他柔韌的肌膚上游走。七夜暗自舒了一口氣,知道這關過了,配合的將身子送到雅爾江阿手中,自己手上給雅爾江阿揉捏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雅爾江阿的手從七夜的紅纓向下,游過腰際,滑向臀部,飽滿的渾圓在雅爾江阿的手中變換各種形狀。七夜氣喘吁吁,手中的動作不知何時早已停止,整個人橫躺在雅爾江阿膝上,上身的衣物完好無損,下半部分的卻已經不知所蹤。昨夜才被雅爾江阿徹底享用過得地方,青天白日的再次暴露在雅爾江阿眼前。七夜臉上羞紅,呻.吟斷斷續續,在感覺雅爾江阿又將手指抵入自己的后面時,想起昨夜的大膽放縱,心中的羞意讓他將臉頰埋入雅爾江阿懷中。七夜知道雅爾江阿喜潔,所以現下七夜那處除了有些使用過度的紅腫,卻是干爽潔凈。雅爾江阿本來只有六分興致,現下也不禁多了兩分。一只手撫弄著七夜的身軀,另一只手,卻在渾圓的下方動作。白皙修長的手指,粉嫩的那里,得到的不僅是身體上的享受,還有視覺上的驚艷。雅爾江阿進入的手指,已經添到了四根,柔軟的rou壁,任由其肆無忌憚的巡視,七夜抓著雅爾江阿衣襟的手,越發用力了。模仿著昂揚進出的動作,伴著七夜的悶哼聲,雅爾江阿興致勃發。只是記著七夜昨日勞累到昏睡,雅爾江阿也不過是用手把玩了一番,待弄得七夜xiele一次之后,便停了動作。七夜略微休息了一會,便起身喚來仆從打來溫水,紅著臉給雅爾江阿擦拭雙手,更換衣物,細細的復又洗漱了一遍,也給自己清理了一下,才服侍著雅爾江阿用那遲來許久的早膳。☆、燕興閣前幾日崇安差人來請雅爾江阿去聽戲,雅爾江阿回了帖子定好時間,這日便帶了三兩隨從出了門。自出了紫玉那事之后,雅爾江阿就未曾再踏足梨園,而梨園,也在這三五年間不經意中敗落了下來,現今風頭正盛的,卻是燕興閣。燕興閣也算是老字號了,最近引進了一批波斯歌姬,個個熱情如火、嫵媚妖嬈,讓京中的權貴很是驚艷享受了一把,很快就形成了一股風潮。雅爾江阿也去看幾次,排練出來的歌舞表演,單視覺上的享受來說,已可稱得上的不虛此行了。畢竟對于清廷貴族來說,很少有他們沒有享受過的了,能在他們心中占得一席之地,除了歌姬們各自不同的異域風情,在舞臺上的優秀表現也是不可或缺的原因。大膽而不放蕩、誘惑而不yin.亂,即可稱之為自持的仙女也可看做是頑劣的女妖,中間的尺寸,把握得剛剛好。燕興閣,與梨園一般,也是可以叫人陪酒的,若是有看上的,贖回家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一般人,還是以聽戲為主。對于權貴來說,這里相當于白天開放的青樓名苑,只是做派,更隱蔽罷了,雅爾江阿到來的時候,崇安等幾人就正對著上面的表演看得如癡如醉。雅爾江阿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輕咳一聲,說道:“嗯?瞧瞧咱們康親王這魂不附體的摸樣。。。那魂。。。都被勾到哪里去了?”今年年初的時候,冊封崇安為康親王的金冊就下來了,因此崇安現下是名正言順的八大鐵帽子王之一。崇安聞言回神不禁扭頭給了雅爾江阿一個白眼:“知道你定力好,是是是,爺就是少見多怪怎么啦?”雅爾江阿被崇安這無賴的話語堵了一下,不過一轉眼就頂了回去:“不怎么樣,不過看在你和爺好歹有那么幾分交情的份上,爺也不虧待你,趕明兒爺就收羅十個八個的美人兒給你!保證包羅萬象應有盡有,免得你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帶出門來盡丟爺的臉!”“哄!”雅爾江阿相當毒舌的一段話讓其余人等聽得相當歡樂,頓時滿堂哄笑起來。崇安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青白著一張臉。不過崇安到底被雅爾江阿從小到大不知打擊過多少次了,最后輕哼一句轉身繼續欣賞歌舞去了,一副本大爺不和你一般見識的摸樣。卻不知多少從小交好的人在內里偷笑:崇安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老是吃不住教訓,老想占雅爾江阿的便宜呢?明知每次最后結果都是自己吃噎,偏偏還樂此不彼。而雅爾江阿每次也特意捧場,大約,是崇安那個樣子實在太可樂?所以雅爾江阿也樂在其中?笑鬧過后,各人安靜隨意落坐,時不時與身邊的人交換意見。雅爾江阿也不計前嫌的坐到崇安那處,與他低聲閑聊:“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可有什么難處?”兩人那是打小的交情,雅爾江阿也不和他見外,將自己心中的疑慮直接就問了出來。崇安面上帶了絲苦笑:“還能有什么?不就是那幾個不省心的么?”雅爾江阿知道崇安說的是他的那些兄弟,因此有些訝然:“你不是都繼承你父親的爵位了?還有什么好為難的?”崇安壓低了聲音:“我阿瑪一向偏心小兒子,臨去時將自己的好些東西都留給了他。這便罷了,左右我也不靠那些過活?!痹S是這些日子沒個知心人給他傾述,現下雅爾江阿問起,崇安便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