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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不管怎么說,從那時起,他就跟在主人身邊了。白天就守著主人,晚上就跟著訓練的師傅繼續訓練,每天只有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好在小主人白天也沒什么事,可以養養神。他以為日子就會那么過了,可是有一天小主人失足掉進水池,自己因著不是當值的被罰后修養了整整三個月回來,再看見小主人時,他發現自己天真的小主人變了。今年小主人八歲了,自己守在小主人身邊已經一年多,小主人是什么樣的人,自己還是了解的。性情大變的小主人在王爺和福晉面前還好,私下里,卻極為苛刻。他見過好幾個下人,因為不得小主人的意,自己就再也沒見過了,不過一個月,小主人身邊,就全是新人了。暗衛要保證小主人召喚時馬上出現,卻是不能讓小主人知道自己在哪里的,現在小主人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招呼過自己了,另一個暗衛那次因為當值,沒有保護好小主人,已經被送回去了,他知道,他再也看不到那個人了。然而過了好久,他也沒看到小主人重新遴選暗衛。他開始焦慮起來,本能的小心翼翼隱藏自己。那一天,他看見小主人和世子長子身邊的小廝接觸,驚異于小主人的行為,而后,他發現了小主人的秘密。可是,因著心情激蕩,他竟然被小主人發現了!那時,他還不知道,可是有一天,當那個小廝又來到小主人的院落時,他以為小主人又要玩樂,于是避開了,照例來到院落后的一間小屋。只是沒想到,莆一開門,自己就失去了意識。之后,就是漫長的磨合,欲行甚至不敢去想當時的情形。總之,自己好不容易才稍稍讓主人放下戒心,被責令呆在那個小屋里。那一次自己餓了好久,身上的食物都吃完了,主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痕也發炎了,主人并沒有叫人看守自己,可是他記得主人那晚說的話,主人要的是聽話的人。于是主人不許自己離開,哪怕隔壁的屋子里就有能讓自己活下去的食物,自己便也一步都沒有離開過。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那時是因為什么而堅持了下來,可是在他再也支持不住的時候,主人來了。主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不錯,爺喜歡聽話的人?!?/br>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他知道自己又讓主人放心了一點,現在主人也來了,于是就徹底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還是那間屋子,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傷口倒是處理過了。一抬眼就看見了推門進來的主人,心里一驚,可是實在沒力氣,只能開口小心喚道:“主人?!?/br>不要說從小的教育,讓自己將對主人的畏懼刻進了骨子里,光是這幾次簡短的相處,以及以往的觀察,欲行就知道,眼前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好性的人,因此,越發的小心翼翼。后來,他知道了,如果在那個小屋里自己沒有忍住,只要出了那個門,在主人的布置下,自己絕對沒有活路。心里暗自慶幸,對主人更是不敢有絲毫忤逆。他在那個小屋,整整住了五年,主人很少去,只要去了,心情必定不好,之后自己起碼要修養半月。于是,自己就越發的害怕主人生氣,因為主人只要一生氣,在別的地方沒有發泄完,必定會來找自己。開始只是單純的刑罰,等主人通曉情.事后,主人偶爾也會來找自己。他知道這是不合常理的,陰陽交合,才是天之所道,主人的動作,也絕對稱不上憐惜,可是不知不覺,他變得開始期望和主人親近,他渴望和主人肌膚相近的感覺,奢望主人那偶爾的溫柔。他覺得自己生病了,可是自己的經歷,本就不是常人所能體會的。在黑暗中無根的自己,往往會不擇手段的抓住一切可能是自己的東西,武功是,主人亦是。而主人強勢的介入,恰恰滿足了自己心里的陰暗情緒,欣喜,自己,終究是有根的人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容許破壞。主人一時興起的玩具,在主人玩膩后,自己會讓他徹底消失,七夜因著主人特別的關注自己不好弄,一個小小的戲子,稍稍推波助瀾,效果可是好得很。欲行漫無目的的想著,收斂全身的氣息,閉目溫順伏在雅爾江阿身邊。☆、弘皙簡親王府嫡長子的洗三,雅爾江阿以孩子體弱為由,只請了一些親近之人,并沒有大辦,待到滿月之時,因著各種原因,就不好再簡單的辦了,天知道雅爾江阿最不喜歡喧鬧了。想著以后這樣的日子還多,雅爾江阿的臉徹底黑了。瓜爾佳氏出了月子,身體早已恢復,正裝扮一新的招待各家福晉。西林覺羅氏在一旁打著下手,招呼著與自交福晉同來的其他女眷。各家都有耳聞,簡親王雅爾江阿對自己的第一個妻子頗為寵愛,一時間,西林覺羅氏在各福晉之中也算得臉。畢竟,旗人講究三妻四妾,側福晉也是妻,上了玉牒的側福晉所出之子,一樣是有資格競爭世子之位的。就算現在瓜爾佳氏產下了嫡長子,西林覺羅氏還未有孕,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不是嗎?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雅爾江阿滿含笑意的聽著周圍人的恭喜。的確值得恭喜,雅爾江阿如今不過十七歲,就已有了自己的子嗣,還是嫡福晉所出,又是一舉得男,不知羨煞多少旁人。待到行至崇安那桌上,崇安嬉笑著灌了雅爾江阿三杯酒,說道:“想不到啊,咱們之中屬你成親最晚,偏偏,叫你的了頭籌,真真氣死個人!”雅爾江阿面不改色的喝下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聽了崇安的話,一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崇安,才慢悠悠以頗為遺憾的語氣說道:“沒辦法,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吧?”“哈!”旁邊幾個聽清了兩人說話的人,自以為小心的瞄了瞄崇安,嬉笑起來。崇安被雅爾江阿的話噎了一下,頗為無奈:“你小子,說話還是這樣氣死人不償命!”旁邊一人搭上崇安的肩膀,戲謔道:“算了吧,崇安,咱簡親王的性子你還不知道?想從他身上占便宜,也不怕自己到最后輸得沒褲子穿!”崇安漲紅了臉:“不就賭輸了那一次嗎?你老掛在嘴上干什么?”雅爾江阿輕笑:“崇安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取笑他?”“哈!”話一出口,幾人笑得更歡了,雅爾江阿看似維護的話語,實際上也是在拿崇安來打趣,眾人又哪里聽不出來?一時之間,幾人說說笑笑,互相揭短,好不熱鬧。同桌幾人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