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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 衛若蘭很認真的說:“雖然我不想你那么聰明,想的那么長遠,但是我不認為我會改變,也許你認為我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少爺——就像你們賈府的賈寶玉一樣什么都不想,其實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會有什么后果我也不是沒考慮過的。 我真的不是一時沖動,就算一時沖動,我做出的承諾,我也會承擔一生一世的。 而且其實真沒有那么嚴重的,之前這樣的事也是有的,鴻臚寺少卿石大人就娶了偶遇的農家女,被他家族除名,沒有你想的那么慘的?!?/br> 紫鵑嘆了口氣:“你放心,我不可能把你和寶二爺想的一樣的,要是我認為你和寶二爺一樣,我早走了,才不解釋這么多,根本解釋不清楚,何必費口舌。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凡是只往最壞處打算,據說是一種叫做被害妄想癥的病。不過好像我為最壞處做的準備都用上了,要不現在我都是一塊焦炭了。 也許我就是這樣沒有運氣,最壞的事情都讓我趕上了,所以我不能不防,何況這事關重大,我不想毀了你的前程,搭上我的一生。 你說石家的事,可是誰家的事和誰家也不一樣,石家也許為了面子把兒子除名,并沒有其他了??墒悄慵液孟駨碗s的多,你能保證你繼母不乘機踩你? 說實話,你之前的婚事是你繼母定的吧,你家親戚不是這么說的么?這史大姑娘,別人不知道,我卻看了多年的,別的不說,最嚴重的就是克夫的命格呢,貴府的三夫人是史侯夫人的meimei,真的一點不知道么? 就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我們下人的閑話,那么史大姑娘在同等的小姐里面,嫁妝只怕最少吧?別說貴府豪闊,不在乎媳婦的嫁妝,可是就不在意這錢財,曬妝的面子也得要吧? 衛公子,很多事,還是思前顧后的好?!?/br> 不是紫鵑挑撥,之前衛若蘭定下史湘云,要是親娘也罷了,但是繼母的話,不能不讓人多想。當然也許人家繼母沒別的意思,史湘云克夫的事,也許除了有劇透君的紫鵑沒人知道,八字什么的都不顯也說不定,只是為了親戚情分,就答應了,算起來這樣的媳婦也是自己人。 可是所謂繼母難為,史湘云父母雙亡,嫁妝淡薄,這么明顯的事,做繼母的都沒避諱,也就不愿別人往黑暗處思考了。 衛若蘭嘆口氣:“我還是希望葉姑娘能考慮一下。雖然我知道我這么堅持是為難葉姑娘,葉姑娘其實有比我好的選擇,如果考慮我,也要同樣承受壓力,或者比我的壓力還大。如果葉姑娘不愿意,我也不強求,我只是,想把我的心里話說出來?!?/br> 紫鵑的心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不是你不好,是我不想害你。 我和你不一樣,我習慣在危機中生存,也經歷過太多卑微和變故,我承受過的東西,我最知道其中的滋味。我可以過這樣的日子,但是我不能讓別人為了我也陷入這樣的境地——特別是你。 對于男人來說,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沒有的一部分,所以回去忘了今天的話,該怎么過日子,還怎么過日子吧。男兒西北有神州?!弊嚣N說完轉身就走,實在不忍心看衛若蘭失望的樣子,或者害怕自己維持不了自己的冷靜理智。 從廢宅里出來,卻發現外頭一隊兵馬過來,紫鵑剛想讓路躲開,領路的那個就指著紫鵑說:“就是她?!?/br> 紫鵑一抬頭,看見馬上的正是剛才詢問過自己的那個官吏。 難道破不了案要抓了自己冒充罪犯,欺下瞞上?不會啊,這時間也太短了,誰也不可能這個時候要求破案啊?;蛘呤莾词值暮笈_太硬,要殺了看見真相的自己滅口?可是這里住的人都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會有這么硬的仇家? 又或者是這個案子背后牽扯太大,要抓自己做替罪羊,讓這個案子就此而止?紫鵑一時心思百轉,都不是什么好想法,可是這要逃走,能成功么? 紫鵑正想怎么逃脫,就聽一個穿輕甲的人說:“這就是那個重要證人,趕緊帶走。你們真是失職,還讓她一個弱女子亂跑,要是讓人滅了口怎么辦?” 紫鵑一愣,古代就有證人保護法?這么先進?可是不會是騙局吧?把自己騙走殺掉? ☆、317、麻煩了 好吧,就是人家是騙子,紫鵑也沒辦法。她怎么也跑不過人家的馬匹啊,這里的道路她也未必有人家辦案的人熟悉,靠什么能逃走啊。 這個時候,衛若蘭聽到聲音,跟著出來:“這是做什么?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子?”雖然衛若蘭不知道“知識就是力量”,也實在沒法認為紫鵑是個弱女子,這樣省略了這句話常有的修飾詞。因為熟悉紫鵑的人都沒法把“弱”字和她聯系起來。 那穿輕甲的人看了一眼衛若蘭,問:“這是……” 紫鵑卻截住,改變了話題方向:“這是之前問我這里火災的事的官爺。官府要找我去作證的?!?/br> 從那人要問衛若蘭的身份,改成了紫鵑介紹對方身份。希望混過去,畢竟雖然是廢宅了,但是衛若蘭從里面出來,也不太常見,當然不像住家戶一樣影響名譽就是了。 關鍵的是,如果是要騙自己去殺的話,那么有個人知道這個情況,犯罪分子可能會收斂些,畢竟紫鵑好處理,而衛若蘭不好處理的樣子啊。 可惜沒蒙混過去,那人還是懷疑的盯著衛若蘭,紫鵑怕節外生枝,就解釋說:“正好路上遇上熟人,請幫忙看看我這房子,還能不能修繕,畢竟完全推倒重新蓋的話,費用要高的多?!?/br> 這么一說,對方也看似相信了,紫鵑一個女人,自己找工頭,不太合適,也容易被欺騙,找個男性來幫忙,哪怕花錢雇個人冒充親友,也會好得多,這樣的事。對這些見多識廣的官差都見怪不怪了。 不過看著衛若蘭像個富貴公子,估計真是舊識,當然是這女子的情人也說不定,不過他們又不是這對青年男女的什么人,不管人家私情有沒有,只要這個女子能活著做證人就行。 衛若蘭當然不傻,自然不說什么不是的話。 就這樣紫鵑就跟著這些人去了衙門,這次終于從門口進去的,紫鵑看了看門匾,真的是刑部衙門。不過是刑部衙門,不等于自己就沒危險。直到進了之前和審查賈府財政案件的一樣的審訊室,紫鵑才略松口氣。 這些人問的更加詳細。甚至連紫鵑在賈府里和蕊官結怨的事也反復核對,甚至讓她畫一張蕊官的肖像來。 紫鵑努力想想,學過素描,還學過幾天油畫,毛筆畫畫沒學過。何況畫人像,紫鵑愁啊。一個老年官員安撫鼓勵說:“沒學過畫畫也不要緊,也不要你有什么技巧意境的,只要像就行?!?/br> 紫鵑控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