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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語系,她真名叫谷星,改天認識認識?!?/br>小舟囧,原來世界真的很小。這個是個很容易交朋友的年紀,兩三天過去,四個小男生很快就成了哥們,聊的熟絡了,四個人的外號也就有了,谷威虎當然就是屁股,李子浩肯定是耗子,鄭路因為愛說是個話癆被按了個大仙的美名,小舟因為美貌還有名字里帶個小字,被大家安了個外號叫小喬。三天后的夜里臥談,討論的是第二天即將開始的軍訓。“這次軍訓是學校特地給咱們聯系的,在郊區的G大啊,號稱軍中S大那個,據說是軍委直屬,算最好的軍校了。咱們要在那住哪,咱也體驗下上軍校的感覺?!崩钭雍葡沧套痰钠谂沃?。“軍訓跟上軍??刹灰粯??!编嵚房嘀樥f,“再說軍訓多累啊,初一的時候軍訓一個禮拜差點扒掉我一層皮?!?/br>“我,我是覺得干嗎要我們交作訓服的錢?!惫韧⑧洁熘?,“又不是我們要軍訓的?!?/br>“……”軍訓啊,G大啊,小舟借著窗口透進來的月光望著天花板,不知道會不會在學校里遇到凌瀟。第二天,周小舟和谷威虎坐在去G大的大巴上呼呼大睡,老虎屁股捧著吃了一半的煎餅一邊睡一邊流口水,用鄭路鄭大仙的話說,那口水充分表達了老虎屁股對今天早晨路邊攤煎餅的胖阿姨的由衷喜愛,還有對以胖阿姨為代表的廣大勞動人民的最高崇敬。鄭大仙路上還說,他們去軍校G大,就是一群豬仔被拉進了屠宰場。照例,動員大會是要開的。于是一群豬仔背著行李站在屠宰場在大太陽底下,聽本校校長講完軍校校長講。當然,左不過是什么我們來自于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之類的套話。豬仔們聽得昏昏欲睡。周小舟他們美術系的男生福利好點,站在男生女生分界線處,挨著外語系和自己系女生的合隊。這隊的男生明顯的精神健旺。可憐周小舟同學因為相貌生的好,被輔導員放在排頭站著做樣子,不能左搖右看,不能閉目養神。只能可憐巴巴在太陽下做凝神靜聽狀。小舟一邊腹誹著游戲里的壞運氣也被帶到現實生活中了,一邊大瞪著囧囧有神的眼睛睜著眼睡覺,昏昏沉沉中只聽到了一個感興趣的信息:那就是這次訓練他們的教官不再是普通士兵,而是本屆本科畢業升研究生一年級的軍校生,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雙向提高,不僅僅給他們軍訓,也檢驗和鍛煉一下自己學生擔任基層訓練的能力。小舟正在迷糊,忽然聽得身后和旁邊的隊伍都在隱隱約約的sao動,他定定神向前看過去,一隊青年尉官正排著隊從主席臺側面跑到主席臺前敬禮,之后集體轉過來,面向學生們敬禮。那排教官和以前中學時遇到的那些大多長的慘不忍睹的教官不同,大部分都很帥氣精神,尤其是倒數第五個尤其出眾——橄欖綠色的作訓服下的身材修長挺拔,面容俊朗干凈,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冷深邃,使得他的神情上帶著點冷傲疏離……最特別是他橄欖綠色的作訓服上的肩章和別人明顯不同:一杠三星。如果說把小舟扔在一堆帥哥里,他出眾的仍然是外貌的清秀和爍爍其華的神采,而那個一杠三星,最出眾的則是天生神祗一般的出塵優雅和那種屬于軍人的勃勃英氣。周小舟登時就精神了,也不覺得熱了,只覺得頭上嗖嗖的冒涼氣。娘的原來凌瀟也是這屆的教官,為啥他提前不跟自己說呢?這個人肚子里打得什么主意?不是想整我吧?大學中流傳著一個笑話,B大說科技,S大笑了;S大說規模,Z大笑了;Z大說美女,W大笑了;W大說帥哥,G大笑了;G大說學習,全世界都笑了看到這排教官,小舟背后的男生有人在哀嘆,G大的帥哥果然不負盛名,這樣本校那點本來就少的女生資源又要流失一部分了。隊伍的sao動引起輔導員連聲不滿的咳嗽警告聲。回來教師節送輔導員的禮物就止咳化痰沖劑好了。小舟正在心中籌劃,那排教官已經從隊尾開始依次一個個跑向學生隊伍。小舟看著他們肩上扛著的一杠二星尤其是凌瀟的那個一杠三星,心想雖然這群教官也還是學生,但畢竟都已經是中尉甚至上尉,這次的軍訓,還真是華麗麗啊。凌瀟本該站在旁邊最后一隊女生那里,可當他跑到學生們近前時,他緊跑一步,在身后那位本該是小舟他們隊的教官的男生耳邊嘟囔了一句,那個男生頓了一下,一閃間兩人換了位置,凌瀟便上前了一步站在小舟他們隊,。周小舟他們隊背著行李跟著凌瀟向宿舍走去,一路上新奇的左瞧右看小聲交頭接耳,凌瀟的外號很快產生了:棒子的電子商標——三星。凌瀟比小舟高那么一點兒,走在他前面,帽沿下削的碎碎的黑發在陽光下閃著星星點點的亮光。凌瀟一路上都沒表現出來他和小舟有任何關系,此時他正站在小舟寢室門口,雙手背后,雙腳跨立,以軍人的標準姿態站立看他們整理內務。周小舟看著凌瀟用來做示范而疊的平四方側八角的豆腐塊,有點舍不得拆開。他回頭望向那個立在那一言不發,冷著臉好像誰都欠他一萬塊錢的教官,不知道他怎么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正想著,忽然見到凌瀟身后一個人躡手躡腳走上前來。沒錯,是那個和凌瀟換位置的女生班教官。凌瀟正在凝神看這個宿舍的新兵蛋子們手忙腳亂,眼角間瞥到周小舟看向自己的眼神,正在心中暗笑,忽然聽見風聲襲來,接著一雙手從身后撲過來,他下意識的向左一閃身,夾住對方左前臂,右腳后退半步,一個穿臂過背將對方像麻袋一樣摔倒在地。“小凌你這是干嘛?”躺在地上的人痛的呲牙咧嘴,“疼死我了?!?/br>凌瀟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意,伸出一只手。地上的人伸手拉住他的手,一個挺身跳了起來,“翻臉不認人啊你,剛才求我換班的時候……”“條件反射?!绷铻t打斷了他的話,臉色比之方才溫潤柔和了許多。“我把一幫如花似玉的小蘿莉放在那不管,特地來看你,你就這么招待我?”那人摟住他的肩膀。“薛煜然!”凌瀟不耐煩的推開他的胳膊,終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