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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生氣,心里想誰關心你???又不好當面說,只好問道:“你剛才,我姐在的時候你怎么不吃?干嘛裝的那么老實?”“剛才不餓?!绷铻t轉轉眼珠,絲毫不以為意的把皮蛋咽下去,開始把豌豆花生往嘴里一邊扔一邊說,“別說,這花生青豆還真棒,又好看又好吃,花生軟脆,青豆軟糯,微咸的五香味兒和淡鮮的清香味兒混著,風味很是獨特。碧綠的青豆兒中勻著潔白的花生粒兒,用這細花兒搪瓷盆盛著也好看,是你做的嗎?怎么做的?”這鹽水花生青豌豆確實是小舟上游戲前煮好的,喜歡烹飪的人很多自己吃不多,卻喜歡看別人吃自己做的東西時的興高采烈,心上也有滿足感。此時聽到凌瀟夸獎他廚藝,心上舒坦了許多,得意道:“不懂了吧?把青豌豆放入沸水鍋燙到斷生,顏色碧綠了,撈出來泡涼水,瀝干,撒上細鹽、味精。再把花生米用滾鹽水燙去皮,用桂皮、茴香、花椒和鹽煮熟,將青豌豆放進去冷卻涼涼就好了?!?/br>“嗯嗯?!绷铻t不錯聲的答應著,嘴上當然不肯閑著。“別吃了!再吃半盆都下去了!”小舟皺眉,覺得這個吃貨的樣兒好像在哪兒見過——是了,游戲里遇見的那些個吃貨個頂個兒的都這樣,看來天下吃貨是一家啊。“不讓吃了?那有什么別的吃的?”“你進廚房就是來吃的?不是來幫忙的嗎?”小舟怒。“可是我一點兒都不會做飯呀?!蹦侨艘荒槦o辜。“誰叫你做飯了?你做我也得放心啊,你去洗菜!”小舟把西紅柿放進菜盆塞給凌瀟,拿起裝著鹽水花生青豆的搪瓷細花兒盆兒給爺爺他們送出去——讓二老一邊兒喝茶一邊兒先墊點兒,要不就凌瀟這個吃法兒,待會兒啥都沒了。等他回來,看見更加驚悚的畫面,凌瀟在往嘴里塞西紅柿,桌上,墻上濺的四處都是水,地上更是汪著一灘,廚房弄得跟遭過洪水似的。那人還喜滋滋的一邊吃一邊對著他說:“菜洗完了?!?/br>作者有話要說:說明幾點:1.這個網游為了保護玩家真實資料,外形方面進入游戲時會根據掃描和更改后的最終玩家數據造出一個同等水平的人物形象,所以外貌值不調的話,只是外貌水平和真實相當,但是長得會完全不同。2.文中人物的名字和其游戲ID都有聯系,但是大家都知道,其實實際上沒有多少人會將網名和真名聯系起來的。我這樣起名只是為了親們看文方便,不用總腦內轉換那么累,所以根據名字認人這點請忽略。所以,玩家見面時只根據外貌和名字一般是認不出人來到呵呵。PS.乃們不要讓俺那么有負罪感,俺只是說盡量日更,木說保證哈。再PS.今天停的地方夠厚道吧?第二十章夏季家宴“菜洗完了?!绷铻t喜滋滋的一邊吃一邊說。小舟氣不打一處來:“洗完了也沒了,都叫你吃了!你看看這桌子,這墻,這地!”凌瀟很無辜的眨眼看他:“是你叫我洗的?!?/br>接著他還算是乖的在小舟噴火的眼神下拿著抹布擦這擦那。好在他雖然禍害的時候搞得亂,收拾起來手腳倒是很利索的。小舟嘆口氣說:“你收拾完以后還是站著看吧,別干了,可是,看得時候不許拿東西吃!”“哦……”凌瀟看著他舔舔嘴唇,一幅很不情愿的樣子。小舟很無力的想真不該讓這種人進廚房,可是,剛才周小艇在的時候他明明毫無異狀的???難道是自己有什么超能力,能激發人吃貨的潛質?他看了看周小艇分配好的菜,看來她是打算做桌全套的夏季時令家宴,菜碼應該有:綠葉壽桃、三色花蛋、銀花白玉、咖喱雞丁、糖醋排骨、糟溜玉卷、珍珠鱔筒、雞火西瓜盅等等。凌瀟剛才吃的西紅柿就是綠葉壽桃的配料,這道菜是用刀將正紅的番茄削成V字片,碼成桃狀,撒上綿白糖,再用碧綠的柿子椒剪成桃葉,撒上細鹽、味精、麻油略腌,就做成了壽桃的樣子,這些壽桃紅綠相襯,味道酸甜清香,給老人上這道菜寓意最好。三色花蛋則是用雞蛋、松花蛋刻齒輪狀花,點綴上紅櫻桃,配上醬油、米醋、麻油、姜末而成的涼菜,這菜是黑白紅三色,咸香酸三味兒,是以叫三色花蛋。還好西紅柿和松花蛋都預備的多,被凌瀟吃兩個不影響大局。小舟一邊繼續他姐未完成的事業,一邊有點帶著懲罰壞人的得意看著凌瀟乖乖收拾廚房,結果,心不在焉的下場就是手下沒準兒,左手食指被菜刀蹭了個小口兒,手指尖兒上登時冒了點兒殷紅的血珠。他剛抬起手來打算用水沖沖,手腕就被人霸道的牢牢攥住,手指尖兒也不由分說被某人輕輕含住。俗話說,十指連心,雖然這小口兒很淺,但畢竟是見了血,多少該有點兒疼的,可是小舟卻沒覺得疼,只是覺得貼著手指的那兩瓣唇溫潤而有彈性,濕軟靈巧的舌尖在溫柔而有力的舔舐著那淺淺的傷口,那被吮著的傷口連帶整只手指、整條手臂便都酥酥麻麻的癢,緊跟著,這癢便順著手指尖兒沿著手臂流向四肢百骸。小舟有那么一小會兒失神,疑惑是不是自己在游戲里,痛覺關了,受了傷,便是這個滋味。可是,上次被殺時心口的麻是酸疼,這次的麻卻是□,像根羽毛輕輕巧巧的撫過心尖兒,癢的讓人慌亂,喘不過氣。小舟父母一直都很忙,祖父母在外地,jiejie又多年在國外,很多年沒有人和他親近如廝了,他十分不習慣這種肌膚上的親密接觸,登時白皙的皮膚就暈上了一層羞惡的紅色。他向回抽被牢牢攥著的手,卻收不回來——那人握著他腕子的手溫熱而篤定,精致的唇貼在他修長的手指上,長長的睫毛向下鋪排著,在俊朗的面龐上投下兩彎淡淡的影。這個人,和剛才那個吃貨,真的是一個人嗎?小舟呆了呆,心虛的佯怒道:“做什么?”“手破了,要吸一吸啊,你們這沒有這個說法么?”那人絲毫不以為意,嘴唇離開他的手指,左手仍然緊握著他的腕子,右手姆指和食指在傷口處的上端捏緊傷指的兩側,往外擠了擠血,又放進嘴里吸了吸,然后拿起旁邊的白酒瓶子,用牙一咬把蓋子撬開,倒了點兒酒灑在小舟手上。他這一套動作熟練而靈巧,要不是親眼所見,小舟真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剛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