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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班主任還特意把白茵叫到了辦公室,囑咐她一定不要招搖。 那語氣,已經透露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白茵當然笑著答應。 到了離高考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學校忽然在周一的日常大會上宣讀了這一屆保送生的兩個名額。 胡曼的兩只手都伸出來準備鼓掌了,卻赫然發現“白茵”這兩個字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胡曼不死心,她伸手就要拉自己班的同學再問一遍。 白茵攔住了胡曼,搖了搖頭,“別問了,沒有我?!?/br>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曼急的額頭都冒出了汗。 好好的保送名額,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胡曼勉強忍到了大會結束,等散會以后得第一時間,她就拽著白茵走到了班主任的面前。 班主任一看攔下他的是胡曼和白茵,他臉上頓時閃過了愧疚和不自在。 “你們有什么問題嗎?”班主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班主任在心里祈禱白茵能夠識趣一些,免得他這邊也難做。 白茵還沒說什么,胡曼那邊就忍不了了,她直截了當的問:“當初不是說好的兩個保送名額里有白茵一個么?怎么說變就變?” 胡曼因為說的有些急,語氣拿捏的并不是十分的恰當,甚至有隱隱的責怪的意味。 這下子,班主任的臉色也掛不住了,他有些不耐煩的說:“當初的時候那是還沒有定下來,后來經過校方深思熟慮,就將白茵同學的名字劃掉,換到了另一個熱愛同學,孝順父母的同學身上?!?/br> 胡曼憋氣,“我怎么不記得每年的保送生是按品德選出來的?” 胡曼也不傻,她聽班主任顧左右而言他,就知道這就是個托詞而已。 然而就算是這么問,最后也被班主任一句“一切聽從學校安排”給打發了。 “白茵同學,你不要氣餒,以你的成績,考個省狀元都沒有問題?!卑嘀魅伟矒岚滓?,想了想,他又說:“你不用爭這個東西,后面還有更廣闊的天空等著你?!?/br> 白茵拉住想要發飆的胡曼,她笑瞇瞇的說:“那是當然?!?/br> “打擾老師了?!卑滓鸬膽B度十分的良好。 班主任頓時就滿意了,他拖著步子就離開了這里,看樣子是要繼續去開教職工會議去。 等班主任影子都不見了以后,胡曼才露出氣的通紅的臉:“這怎么能算了!不行,我們去問校長去!” 這名額,說什么也要弄清楚! “你別急?!卑滓鹛裘?,她笑著道:“我也不是個大方的人?!?/br> 如果真的是她的東西,那就沒有人能搶的走! “現在不問,到時候高考完了,木已成舟,就挽回不了了!”胡曼在原地轉圈。 白茵聳肩:“班主任也說了,我是有能力考個狀元的?!?/br> “那這保送名額就不要了?”胡曼還是氣不過。 明明就是白茵的東西,憑什么就拱手讓人? 白茵笑了笑,“到時候讓記者查不就行了,多省事兒?!?/br> 高考成績出來以后,狀元會接受地方臺還有省臺采訪,這已經是慣例了。 胡曼聽完,眼立刻就亮了,“好辦法?!?/br> 接著,她看到白茵往教室走,她連忙問:“你干嘛去?” 現在回去鐵定會被同學嘲笑。 白茵無奈的攤手,“我要臨時抱佛腳?!?/br> 她的學習雖然不算拼了命,但該寫該記的都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既然她都有了這個打算,總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臉,畢竟省一高里的學生得實力也都不可小覷。 白茵琢磨了一下,然后準備給自己和胡曼搭一個輔助用的文昌塔。既然都決定臨時抱佛腳了,那就抱得徹底一點。 胡曼一聽白茵要學習,立即狠狠地點頭。 不過除此之外,胡曼還準備請些外援。晚上,胡曼就撥通了胡向歌的電話,“爸,你認識的那些教育局的叔叔能幫個忙么?” “什么事兒?”胡向歌不解。 胡曼一五一十的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這名額恐怕是被人頂了?!边@么說完,胡向歌的語氣頓時就變得有些怪異,“你要幫白茵?” “對啊,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焙詾楹蚋枰普?,趕緊求情。 胡向歌那邊沉默良久,他語氣有著深深的無奈:“這件事你就別管了?!?/br> “為什么?”胡曼提高了嗓音。 “因為你們學校要倒霉了!”胡向歌的聲音異常的篤定。 第117章 狀元 等胡曼掛了電話, 就見那邊白茵在屋里擾了好幾圈, 最后選擇了一個地方,然后把一座小小的,大約拇指大的玉制小塔擱在了那里。 “你在做什么?”胡曼有些好奇。 白茵聳肩, “找個文昌位?!?/br> 今年是庚寅虎年, 文昌位在辰,只要在辰位擺上一座開過光的塔狀物鎮于其間,無論是銅制玉制還是木制都好, 皆有催發功名之效。 胡曼看著一本正經的白茵,她幾乎說不出話來。這也太唬人了…… 盡管這么想, 但胡曼也沒有因為好奇動這座小玉塔, 她趴在地上, 才勉強看清了小塔的構造。 “……這塔可有夠粗糙的?!焙铝送律囝^。 玉塔沒有半分玲瓏小巧之感, 只在刻刀回轉之間才能依稀看出是個塔的影子而已。再數數層數, 竟然也有九層之多。胡曼不知道, 一個這么小的塔, 白茵是怎么把它雕的竟然有零星的粗獷狂放的感覺的。 白茵聽了胡曼的話, 頓時就笑了, “只要是個塔, 細節之處就沒那么多講究了?!?/br> 再說細節的地方,現在細細雕琢也來不及了。 文昌塔一般是七層、九層和十三層之分,但也不乏有其他數字, 只看當地的風水如何?,F在供文昌帝君是來不及了, 但擺個文昌塔還尚能有些補益。 胡曼以為白茵這就是求個心里安慰, 但三日過后,她差點一天三炷香來拜這塔了。每次在屋里路過的時候,胡曼連呼吸都放的極其輕緩,生怕驚擾了這塔。 “早知道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