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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飯, 就在白聰以為自己能逃過這一劫的時候, 他就聽到了電視上縣臺播報的新聞。 “昨天夜里,我縣東區夜市上發生了一起惡性斗毆事件,行兇者是醉酒的男子張某。據悉, 這一男一女是因為感情糾紛起的爭執, 后被一男一女兩個學生出面制止。男子被制止后對兩名學生惡語相向, 最后被其中的女生打退。下面請看當時被市民拍下的事情的經過……” 白聰顫顫巍巍的扭頭,接著他就看到了他姐徒手接下飛過來的凳子的那一幕。 “噗”的一聲,白聰口中的湯就噴了出來。 這個時候,白勇和王秋芬也沒空管,他們放下筷子一眼不眨的看著電視機屏幕里出現的兩個熟悉的人影。那不是別人,可不就是他們的閨女和兒子嗎? 白勇皺著眉看著那個醉漢腳下捂著肚子、痛苦呻/吟的女人,等視頻結束后,白勇才看著白聰,語重心長的說:“我看你從頭到尾除了給你姐加油以外就沒別的用處了,要不你問問你姐,看她能不能教你兩招?” 白聰梗著脖子,有些不服氣道:“我就是個平常人,能跟我姐這種超人比嘛?” 本來白聰還振振有詞,但等王秋芬開口之后,他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頓時就虛了。 “你去那里干什么了?”王秋芬冷笑的看著白聰,又說:“別跟我說去吃晚飯,就你那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兒?!?/br> 白聰傻眼了,他看著他媽的眼神,猶豫了半晌,白聰到底也沒敢撒謊。于是,他小聲的嘀咕道:“也沒什么,就是……喝了點啤酒?!?/br> “啤酒?我看你是皮癢!”王秋芬提高了嗓門兒,一把就揪住了白聰的耳朵。 白聰一面不住的求饒,一面在心中暗罵自己。 怪不得他姐今天走這么早,她恐怕知道會被發現了。要不就是……她早就知道他這演技在他們媽這里過不了關,早早扔下他跑了! 市里。 白茵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然后若無其事的督促胡曼練琴。 ——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就到了寒假。 白茵回到家的第三天,就又帶著白聰來到了市里。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的早,簌簌落下的雪飛飛揚揚的落在眼前的建筑上,漸漸的,三層樓的屋頂上被裹上了一層素銀,顯得安靜而又高雅。 “姐,拍賣會不是年后才開的么,你這么早帶我來干嘛?”白聰跺著腳,沖自己的手呼著白氣。 他看向依舊是薄薄一件毛衣,但卻絲毫不感覺寒冷的白茵,眼中閃過深深的羨慕。 白茵看了白聰一眼,涼涼的說:“拍賣會是需要邀請函的?!?/br> 白聰頓時就閉嘴了,“哦?!?/br> 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了,已經是拍賣行上班的時間,白茵帶著白聰往建筑里面走。在走到前臺的時候,白茵禮貌的問:“請問,你們這里初一那場拍賣會邀請函需要怎么才能拿到?” 前臺的女員工愣了一下,但她還是盡責的說:“本來以前只要出示身上資金證明就行了,但這次需要身份證明?!?/br> 女員工說的身份證明當然不是普通的居民身份證,而是行業身份,比如某公司老總,或者某企業高層之類的。 白茵微微皺起了眉,她疑惑的問:“我能問一下為什么么?” 怎么突然多了這個規定? 女員工也不隱瞞,只是神情有些歉意的說:“這次拍賣會是和政府合作的,而且具有慈善性質,所以……” 白茵聽到這里就明白了,原來是大人物要來,所以這次才參與的要求才需要多一道程序。 想了想,白茵道:“魔都‘養生館’老板,你看這個身份可以么?” 那邊女員工看著白茵尚且稚嫩的臉龐,她心中的懷疑一閃而過,但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使得她按照程序走了。 白聰看著說了一句“稍等”之后就撥打前臺電話的女員工,他湊到白茵旁邊,小聲問:“你什么時候成老板了?” 白茵聳了聳肩,“在魔都開了個店之后就是了?!?/br> 這說了跟沒說沒什么區別……就在白聰還想再問的時候,女員工就掛斷了電話。 “不好意思,我們并沒有查到您的身份信息?!鳖D了一下,女員工又道:“要不您回去再問問你們的家長看看,讓他們帶你們來也行的?!?/br> 女員工說的十分委婉,但也在提醒白茵不要以虛假的身份在拍賣行里使用了。 白茵拍了拍額頭,神情有些無奈。趙誠一直在坐鎮魔都,她倒是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也難怪在“養生館”在大半年前名聲鵲起之后,所有的人只認識趙誠而不認識她。 見白茵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和白聰的穿著又實在不像是什么大企業家的千金和少爺,女員工只當兩個人是特意尋她開心的。但礙于自己的職業,女員工只好說:“你們要是來玩耍的話,那邊有沙發,只是請你們不要大聲喧嘩就可以了?!?/br> 白茵無奈道:“最后一個問題?!?/br> 女員工還算好脾氣,只是稱呼稍稍的變了一下,“你說?!?/br> “你說這次是具有慈善性質的拍賣會,那我捐助東西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得到邀請函?”這是白茵想到的一個辦法,實在不行,她就只能讓趙誠給拍賣行打招呼了。 女員工沒想到白茵會提出這個辦法,實際上這次的慈善拍賣會捐助好東西的總共也就那么幾個人,盡管有市委書/記和市長的親自呼吁,但商人到底是商人,有響應的企業家老總之流的真的沒有多少。 想到這里,女員工打起了精神,萬一眼前的女生真的有呢?就算沒有,她損失的也只是幾分鐘的服務而已。 “您要捐什么東西?”女員工詢問道。 白茵拿出了一個玉佩,是當初那三塊玉佩中的清代玉,另一塊清代玉當初借給老李頭被他用碎掉了,就只剩下這個。這塊清代玉雖然比不上她精心蘊養的漢代螭龍玉佩,但也只是相對而言。這個玉佩放在法器之中絕對屬于上乘了,現在捐出去,白茵倒也并沒有什么舍不得。 東西拿來就是要用的,御敵也是用,買賣也是用,對白茵來說根本無所謂哪一種形式。 只是放下這種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