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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段時間又陸陸續續往那張卡上存了三十萬,加上上次那八萬,一共三十八萬,夠我們在縣城里買個房子了?!?/br> 買房加裝修都綽綽有余,夠幾個人再生活幾個月了。再不濟,她從拍賣會上買的那個鐵樺木盒子還沒打開呢。還有她手腕上這個鐲子,也能值不少錢??傊?,不會讓他們餓著的。 就在白茵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這個墨翡鐲子賣掉的時候,她感覺到鐲子驀然顫了一下,但又好像是錯覺。 白茵暗自皺眉,一時間無從判斷。 哪怕白茵已經往家里拿過一次錢了,可王秋芬和白勇這次還是被這個數字給震了一下。 王秋芬聽白茵說的,錢這方面確實不缺,可即使是這樣,她和白勇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定主意。 “等年后再說吧?!蓖跚锓遗陌鍥Q定。 白茵自然不再反對,她只是這么說出來,王秋芬和白勇不同意,她也不能強求,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她只是盡量把兩人的顧慮給打消。 于是,白茵笑瞇瞇的看著白聰,然后很有姐弟愛的摸了摸他胖乎乎的腦袋,“你是不是也快上初中了?” 白聰不敢把白茵的手甩開,誰知道他姐事后會怎么報復他,只是心中腹誹半點沒有減少。 他上幾年級她能不知道?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王秋芬和白勇對視了一眼,然后雙雙嘆了口氣。 怎么把白聰上學的事給忘了。盡管白聰的成績不是很好,但他們也不能厚此薄彼,只偏心閨女,把兒子拋在一邊。 如此,王秋芬和白勇心中的天秤又往縣城那邊偏了偏。 第38章 借用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了, 白家村里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 熱鬧的厲害。各個人家的門上都貼上了對聯和門神,也買好了長串的鞭炮。所有小孩子都眼巴巴的著看哪一家放鞭炮, 等這一家放完就開始一窩蜂的的去撿地上殘余未點燃的散炮,然后開開心心的就拿著去和小伙伴們炫耀。 小小的愉悅就像是能夠流竄感染一樣向四周飛散著。 老李頭家。 白茵抿了一口杯中物,頓覺沁香連成細線滑入腹中。 香氣馥郁蘭香可聞, 香高而久。就憑這一杯茶,白茵倒有些相信了老李頭當年還真是什么叱咤風云的人物。 老李頭見他終于鎮住了白茵一回, 他心中簡直樂開了花。這么目中無人的小丫頭可算是安靜了。 然而下一秒老李頭嗅到茶香以后, 他忙不迭的就低頭往杯中里看,等看了一眼以后,老李頭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接著老李頭就扯著嗓子叫開了:“清清, 我讓你泡的是廬山云霧!” 不是母樹大紅袍啊! 他那點兒多年前偶然得到的母樹大紅袍現在一共就剩下半兩之數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再喝,哪會用來招待客人! 白茵挑眉,然后又在茶壺中倒出了一杯來。 老李頭頓時心疼的差點抽過去。 李穆清也聽到了她爺爺的撕心裂肺的叫嚷聲,她依舊是冷淡著一張小臉, 然后踩著平穩的腳步,不急不緩的走到了屋里。 “茶葉就是讓人喝的?!崩钅虑迤届o道。 況且白茵還幫了爺爺。 李穆清從來沒有接受過別人的恩惠,她也不是太懂如何回報,只有拿最好的東西招待白茵。 白茵笑出聲, 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李穆清, 然后毫不掩飾的贊揚道:“你可比你爺爺有慧根多了?!?/br> 白茵剛夸完, 她就看著李穆清的閃過小小的紅暈,然后聲音也小了許多。 “爺爺比我厲害?!崩钅虑逍÷曊f。 這姑娘上次見面怪不得跑的那么快,原來是這么容易害羞。白茵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的紅痕,沒忍住就摸了摸李穆清細白的臉蛋,她調笑道:“你有一點比你爺爺強多了?!?/br> 李穆清本來想躲開白茵的,但她又被白茵的話吸引住了注意力。就在她愣神的那一瞬間,她不出意外的就感覺到了一個異常柔軟溫和的手輕輕的在她臉上劃了一下。 白茵看著李穆清眼中微微的好奇,她笑嘻嘻的說:“你比你爺爺長得好看啊!” 李穆清很少被人這么直白的夸獎,街坊鄰居因為隱約知道她爺爺當初很厲害,他們又算十幾年前搬來的外來戶,所以村里的人除了村長以外都對他們家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她偶爾聽到別人在背后閑話,也是惋惜她無父無母。 村子里和那些小孩子不合群的有一個白茵,另一個就是李穆清。 白茵見李穆清的臉蛋又有變紅的趨勢,她眼中劃過亮光,興味愈濃。 就在白茵準備再出言撩撥的時候,老李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黑著臉,咬著牙道:“你今天來到底是干嘛的?” 剛來就讓他損失了一壺茶水,看這趨勢,她再待下去甚至準備把他孫女給拐走! 想到這里,老李頭的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趕緊攆人。 白茵把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她的表情十分無辜,“我今天可是好心來給你送東西的?!?/br> 那是一枚魚形的玉,是白茵幾個月前拍賣會上買下的兩塊清朝玉中的一塊兒。魚形玉已經被她養了兩個月了,雖然還不算頂尖的法器,但因為和田玉和加持的法力契合度很高,所以即使是外人用起來也很得心應手,沒有非主人之外的人使用的磨合期,算是非常適合老李頭現在用了。 老李頭拿起那一塊魚形玉,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就嫌棄的說:“你看我手上帶了幾十年的珠串,不比你這個好?” 白茵看了老李頭那一串價值連城的沉香木大珠,她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波動,她只是挑眉道:“法器只是附帶,那個玉上我刻了符文?!?/br> 老李頭心中“咦”了一聲,然后又重新觀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其中玄機。 魚形玉的背面最左側有幾個老李頭看不太懂的文字,只隱約可辯其中一個“令”字。 這個手法好熟悉……老李頭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這不是張家的東西嗎?”老李頭驚異道:“你師父姓張?” 白茵皺眉,她上輩子的師父確實姓張,可這輩子她可沒師父。至于張姓一脈,難道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