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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個命!” 李蕓的母親驚了一下,她趕忙道:“你想干嘛?” 李大友不耐煩的推開了自己老婆,然后含糊的說:“你別管,我準備找人教訓白茵一頓,看她還敢不敢提賠償的事!” 李蕓的母親琢磨了一下,然后狠狠的點頭,她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白茵一個小毛孩子只要讓王大友逮到機會,還能從他手里逃脫? 此時,李蕓的母親并沒有看見李大友的眼睛里隱約閃過殺念。 這小縣城里殺人/案那么多,又不是全部都能找到兇手。只要他隱藏的好,又不是不可能逃脫。 —— 又是夜晚。 白茵看著已經過了十天還沒有動靜的丹田,她足下一點,就從三樓宿舍的陽臺上躍了下去。 等順利避開學校的監控以后,她才盤膝坐在一片空地上,擺出五指朝心的姿態,驀然沉靜下來。 此時的白茵,就好像土地上任意的一塊石頭,沒有生機,不會察覺身邊匆匆流逝的時光。 白茵試圖調動筋脈之中殘存的內力,可這內力剛匯聚成一絲,就迅速蒸發,半分痕跡都沒留下,就連筋脈也開始微微收縮,發出深深的刺痛感。 這可是力竭丹枯之相! 白茵咬牙硬撐著,她呼吸間納入身體的淺薄的靈氣,讓她略微舒服了一些,可周身依舊脹痛難言。 驟然間,白茵忽然想到了她前世聽過她師父說過的話。 身有窮盡,則陰陽生。 時間不停的流逝,轉眼已是破曉時分。 黑暗被割裂,光明預備著到來。 白茵勾了勾唇,然后倏爾提氣。良久之后,她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陰陽二氣緩緩從不知名的地方溢出,相互勾連,難分難解。 中有言:“乘清氣兮御陰陽?!?/br> 果真如此……白茵暗嘆。 第34章 買兇 自白茵身體里充滿陰陽二氣之后,她看著世界都變得有些不同, 連以前不能妄開的陰陽眼都好像如臂使指, 靈氣也似乎隨意可以調動。 遠處, 層層疊疊的氣運被看的分明, 清晰可見, 還有隱約的異象和升騰的靈體。人頭頂上氣機興衰,皆如常態。山河龍脈, 盡似掌中。 原來當初師父的陰陽境是這樣的, 怪不得離魂境的她非他一合之敵。 幾乎,隱隱有些超出了凡人境界。白茵感受了一下,皺眉想。她還記得, 抵達陰陽境之后, 如若再想往前進, 唯一的方法就是功德。 所謂的功德圓滿, 大概就是這樣。 可是她這輩子似乎到達這個境界的時間有些太早了, 她記得她上輩子二九年紀的時候,她還尚需幾年時光才能水到渠成的到達陰陽境。而她師父, 當時玄門之中天賦境界最高的人,也是堪堪在三十歲的時候才抵達這個境界。 如今她以十一歲的年紀就到達了陰陽境,一方面是因為她上輩子的積累, 這輩子自然而然的恢復到離魂境的緣故, 另一方面必然是她身上出現了她還沒有察覺到的東西。 事出反常即為妖, 天上從來不會掉下來餡餅。白茵雖然自信, 但她卻從不自負。 白茵趁著剛剛的感覺還未消散的時候, 再次調動體內全部的陰陽之力。隱約的,她似乎有魂魄離體的錯覺。天地之間的束縛,頓時就帶著不容反抗的力度向她壓迫而來。 白茵用盡全力只讓這感覺維持了半秒,也就是這半秒,她便發現了一些端倪。 好像,與她魂魄有關。 可因為這次進階耗力太大,需要恢復以后才能再次探查,于是白茵將周身陰陽之力運轉兩個周天以后就睜開了眼。 白茵起身以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然后無所謂的往宿舍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時候再說吧。 不過剛剛的時候,倒讓她發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她開天眼的時候看到了李大友,對方似乎想對她不利。 呵…… —— 又是一個周末,因為白茵的事情已經傳出來的緣故,她有被人孤立的情況,整個班里也只有紀磊銘同她說話。 紀磊銘本來還有些為白茵擔心,然后對著那些用異樣眼光看白茵的人恨的牙癢癢,可到最后他發現自己的擔心實在多余。 高人就是高人,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白茵無語的拍了拍紀磊銘的肩膀,直把他拍的嗷嗷叫痛以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學校,往家里趕。 紀磊銘眼里的同情,看起來忒欠揍。 瑟瑟的風漸起,白茵不著痕跡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因為白茵家里離的遠,鮮少有車會來往那里,所以她需要先走到城鄉結合的地方,然后搭車,下車以后再步行幾公里才到地方。 白茵離縣城繁華的中心漸遠,她身后的人的腳步也漸漸清晰,看來是不打算再隱藏。在他們看來,抓一個十來歲的小女生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一共有五個人,漸漸朝白茵聚攏而來。 白茵挑眉,她面色平靜的往后退。 那五個人以為白茵害怕了,他們臉上不懷好意的表情愈發明顯。等他們看清了白茵的臉,他們更是眼睛一亮。 “大哥你看,好漂亮的小妞?!逼渲幸粋€面容猥瑣的人嘿嘿一笑,沖領頭那個看起來十分壯碩的人說。 壯碩的男人皺了皺眉,然后不耐煩道:“我們只負責打人,別想那些不該想的!” 他雖然是混路子的,可太過喪心病狂的事也不太想經手。盡管去堵截一個這么小的女孩兒已經很過分了,可以說毫無底線也不為過。 面容猥瑣的男人先是連連獻媚一笑,表示自己什么都聽老大的,絕不犯渾??伤睦飬s不屑一顧,別說他已經收了除打人之外的另一份的錢了,即使是不收錢,他也想嘗嘗幼女的滋味。 反正像這種事情,女孩兒及女孩兒的家人都顧及名譽,寧愿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無論如何都不會報警的,他玩兒了也是白玩兒。 面容猥瑣的男人已經不止一次做這種事了,剛開始他還有些害怕,但到后來他發現幾乎人人都是恨不得捂的嚴絲合縫以后,他就開始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