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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 紀磊銘并沒有想過王秋芬會管他,畢竟今天之前還是陌生人而已,所以等他聽到小偷一聲慘叫以后,他就愣住了。 “臭娘們,你找死???!”小偷左手捂住肩頭,死死盯著王秋芬。 剛剛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一下就直接打他頭上了! 王秋芬見小偷罵她,她頓時也怒了,“我呸,你算是個什么玩意兒,老娘給你臉你還嘚瑟起來了!” 小偷被罵得只覺得一股怒氣直沖腦門,于是他就不管不顧的往王秋芬身上撲,手里的刀也舉得老高,幾乎下一秒就要捅到王秋芬身上。 就在這時,站在角落里的白茵目光一冷,她捏住了手中的符文木牌,然而下一秒她還是把它收了回去,她左手掐了幾個動作,口中嗡動:“借諸神之力,請四方氣,定?!?/br> 白茵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半點沒有事出突然的反應不及時,即使是她中途改變了主意,她也沒有半分停頓。 小偷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擠壓著他身上沒一寸肌rou,他在這巨大的壓力之下幾乎要吐血,他想收回手臂,卻發現他根本已經動彈不得! 王秋芬在小偷撲過來的時候就抬起了鐵制衣架,她不知道小偷已經被白茵定在了原地,她只是下意識的狠狠的把鐵質衣架錘到了小偷那刀的手臂上。 白茵收手。 小偷剛察覺自己又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然而下一瞬一股巨力就打到了他的手臂上,頓時劇烈的慘叫伴隨著刀子掉到地上的聲音就傳了出去。 雖然女人的力氣天生比男人弱,但王秋芬干了這么多年的農活,她那一身的力氣早已不下于一般的男人,甚至還更有力些。因此,不出意外的讓人牙酸的骨裂頓時就響了起來。 小偷見勢不妙想跑,然而他剛邁出了一步就被王秋芬撂倒了。 “茵茵,快用床單幫媽把他綁上!”王秋芬拿著鐵衣架壓在小偷身上,沖白茵喊。 白茵也不含糊,她用力一抽,整個床單就被抽了下來。 紀磊銘見危機解除,他頓時就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就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女孩兒個一個女人手腳麻利的就把小偷裹成了粽子。 紀磊銘發誓,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么彪悍的女人。莫名的,紀磊銘縮了縮脖子。 等把小偷控制住了,王秋芬拍了拍手,然后招呼白茵和紀磊銘:“都干啥呢,還不快睡,明天還考不考試了!” 現在報警得折騰一宿,所以王秋芬等明天把他倆送學校以后再把這人送警察局。 就這樣,紀磊銘睡了一個既安穩又忐忑的覺。夢里,他夢到了他無意間看到的畫面:奇妙的手訣,神秘的語言,小偷驟然停頓的身體。 —— 第二天早晨,白茵和紀磊銘吃著王秋芬帶的早飯以后,紀磊銘琢磨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那個……你媽昨天救了我,我也沒什么能給的,不過我來這里考試的時候我媽請人給我壓題了……你要不要學……” 一句話被紀磊銘說的支支吾吾的,看的出來他以前并不習慣跟人說話這么友善禮貌。 白茵把口中的湯咽下去,然后點了點頭:“好啊?!?/br> 不知怎么的,紀磊銘看著白茵黑白分明的眼睛,他臉上突然涌起一陣熱潮。 等王秋芬從公共洗手間回來以后就看到紀磊銘拿著白茵的書給她一道一道的講題的模樣??吹竭@里,王秋芬眼中閃過滿意。 等紀磊銘給白茵講題以后,他才發現了一件事。 “你不知道什么是奧數!”紀磊銘訝異的幾乎失聲。 白茵點了點頭,她在村里老師可沒教這些。 紀磊銘拍了拍腦袋,然后同情的對白茵說:“那你完了,聽說這次這個中學招生很嚴,奧數會占很大的分數?!?/br> 雖然紀廣琛的目的是讓他鍛煉一下,但對于他鍛煉的環境卻也是經過嚴格挑選的。 王秋芬聞言有些激動,更多的是擔憂:“咱那里的老師咋不教呢?!?/br> 恐怕是對方也不知道這種東西吧…… 白茵倒不緊張,她隨手指了指她的書:“這不還有時間么?!?/br> 紀磊銘想說這東西不是一時半刻能學會的,但想了想,他還是把這句話憋了回去。 算了,死馬當活醫吧……紀磊銘有些泄氣,但他還是給白茵講了幾道典型的奧數題。 白茵聽著紀磊銘的講解,她若有所思。 從早晨至中午這四個小時里,紀磊銘一直在盡職盡責的講,白茵則是不是問一些問題。 一時間,言談講解的聲音朗朗充滿一室。 —— 下午,王秋芬把白茵和紀磊銘送到學校以后就報警同警察描述昨晚的事情,不過兩個小時警察就把小偷給帶走了。 白茵坐在窗明幾凈的教室里,她頭頂的風扇在不停的旋轉著,時不時撩起她的頭發。 白茵一頓不頓的往試卷上填寫著答案,鋼筆接觸到紙張發出靜謐的“沙沙”聲。 等白茵試卷答完之后時間過去還不足一半。她把鋼筆蓋著穩穩的合上,就開始撐著頭看窗外的景物。 就這樣,白茵很平淡的度過了這次的考試。 等兩門課都考完以后,白茵就順著人流下樓梯,往學校外面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面容姣好的女老師抱著一打兒試卷逆著人群往上走。 白茵看對方幾乎要撞到她身上了,她微微側身露出足夠的空隙就繼續往前走。 在白茵準備抬腳的時候就聽到后面一個人把手拍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大大咧咧的問:“考的怎么樣?” 白茵想了想,答了句:“還不錯?!?/br> 紀磊銘明顯不信,以為她是在硬撐。這次考試很多題都是奧數,關鍵是題目的難度還不低,以她那幾個小時的學習,鬼才信她能做出來。 紀磊銘在拿到卷子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但他一想到這學校似乎準備在市教育局備案重點中學了,他又覺得沒什么意外了。 等白茵和紀磊銘肩并肩走遠以后,那個抱著卷子的老師才露出一點不屑的意思。 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就知道抱著有錢人家孩子的大腿不放了,現在的孩子可真了不得。 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