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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前認識?”莊皓文似笑非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他是…他是我的前男友…”高靜的臉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說話斷斷續續的,都不成句子了。“前男友啊?!鼻f皓文玩味著說。“你嫉妒???”高靜看不得這時候莊皓文還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忍不住挑釁道。“是啊?!睕]想到莊皓文大方的承認了。“小氣鬼?!?/br>莊皓文輕笑,“我現在只有你了。如果有一天,你離我而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所以,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br>“好…”莊皓文的眸光幽暗,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黑暗中,青年西裝革履,穿著燕尾服,漆黑的眼眸中卻泛著森冷陰狠的寒光,右手用力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男人揮舞著雙手不停掙扎著,臉色蒼白而驚恐,雙眼布滿血絲。青年抬手一揚,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骼錯位的聲音。他松開了手,男人倒在了地上,瞪大了雙眼,臉上的驚恐還沒有消退,死不瞑目。青年拿起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拂了拂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領結,不急不緩的起身離開。第12章意外殺人莊皓文回到公司的時候,遇到不少的指指點點。秘書告訴了他,警察來過他辦公室的事情,還說是高峰同意的。“讓他過來?!鼻f皓文淡淡的吩咐了一聲。秘書連忙就去找高峰了。不一會兒,高峰過來了,只見他大剌剌的坐到莊皓文跟前,嘴角掛著笑容,“莊總找我???”莊皓文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眉頭微皺,“月底就快到了,我想你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如果錢還不上,會有什么后果吧?!?/br>不想,高峰不在意的笑笑,“這種事,只要堂姐夫肯幫忙,已經不算什么吧?!?/br>莊皓文臉色冰冷,“你似乎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說過,如果你拿不出錢,后果自負,我也保不了你?!?/br>高峰呵呵一笑,“姐夫這話就說差了,大家是一家人,你想幫又怎么會幫不了呢,這筆錢,不如姐夫先幫我墊上怎么樣?”“你在開玩笑?”莊皓文看向高峰,臉上沒有表情。“姐夫這么忙,我怎么有空跟你開玩笑呢。不過——”高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莊皓文,“看不出姐夫這么狠,殺個人連眼睛都不眨?!?/br>莊皓文的臉色頓時變了,盯著高峰。“說起來也真巧,你們結婚的那晚,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單獨見面,私下求求你放我一馬。不過當晚人太多了,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备叻迓唤浶牡恼f著,瞧著莊皓文臉上漸變的表情,“直到我看到你和堂姐進了房間,很快,你就一個人出來了。我跟上你,發覺你去了后山花園,還見了一個人。我覺得奇怪,就一直在躲在那里看著,誰知道,讓我看到了那么精彩的一幕,我們溫文爾雅的莊總,竟然可怕的會殺人,真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br>聽完了高峰的話,莊皓文的臉色已經陰云密布,暗沉到了極點,手緊緊的攥了起來。高峰的嘴角卻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說起來,警察還來過呢,死的是個記者吧,你跟他有什么恩怨,非要殺人不可?”莊皓文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樣?‘高峰笑了,“我不想怎么樣,只要你幫我搞定這一億的帳,你的秘密我自然不會說出去?!?/br>“我哪里能給你找來一億?”莊皓文臉色難看。高峰笑的張揚,“那就是你的事了。莊總你這么有本事,會有辦法的?!闭f完,高峰起身,揚長而去。莊皓文盯著高峰的背影,目光陰沉的可怕,似乎在醞釀著恐怖的風暴。游艇上,海風輕拂。莊皓文的手中抓著兩枚銀色的戒指,呢喃低語。“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肯放過我?為什么!”忽然,莊皓文猛的用力一扔,戒指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激起點點水花,很快,就被海浪淹沒,消失不見。“你到底想怎么樣?”門被大力拍上,莊皓文死死的抓住林鳴的衣領,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拳打了上去,林鳴的嘴角滲出了鮮血。“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绷著Q笑的張揚,他帶著一群混混鬧上了莊皓文工作的律師樓,就是想有這個結果。“你瘋了!”莊皓文覺得林鳴簡直要在逼他去死,“我們已經分手了!”“是啊?!绷著Q笑了,“可我不甘心,為什么我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你還好好的?!?/br>“當初是你找上我的?!鼻f皓文甩開手,林鳴踉蹌了幾步,才勉強扶住沙發不讓自己跌倒,然而,他的笑容卻越加明艷了。“沒錯?!绷著Q勾起嘴角,“可是當時你也答應了,莊皓文,你可真狠心,兩年的情說斷就斷。我他媽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我承認,當初是我沒有考慮清楚就答應跟你在一起?!鼻f皓文的怒氣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你是個混混,整天打架鬧事就算了,還變本加厲學人家嗑藥,半夜三更弄的上警局,這種日子我受夠了!”“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個混混?!绷著Q氣紅了臉,“這難道是我愿意的嗎?是誰把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三天兩頭不見人,我會自甘墮落?”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這似乎已經是常態了。除了吵架,他們之間再也無話可說。林鳴想笑,他也確實笑了,“我跟了你兩年,你一句話就想要分手,怎么會有這么便宜的事。我知道,你最怕的就是怕我們的關系公開,怕別人知道你是個惡心的同性戀,不止今天,明天我還會再去你的律師樓,告訴所有人我們的關系!莊皓文,我不會就這么算了?!?/br>說完,林鳴轉身欲走。“不行!”林鳴的話在莊皓文聽來,猶如催命的咒符。莊皓文慌張之下,下意識的就是阻止林鳴說出去,他撲上前掐住了林鳴的脖子,將他倒按在地上。林鳴哪里是莊皓文的對手,他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那一刻,莊皓文想起,他為了當上律師付出了多少,他做了多少兼職,花了多少時間,多么辛苦才撐到大學畢業,他的光明前途才剛剛開始。沾上同性戀這種詞,他幾乎可以想象到那些人異樣奇怪的目光,那會毀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不可以…你不可以說出去…不可以…”恐懼鋪天蓋地的襲來,莊皓文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