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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滑動,就像準備開動的餐刀。“研究所里那些人,那些傷害你的人才是你該憎恨的……”沈黎感覺到背后的人停住了動作,心中一定,緊接著說道:“或許,不止你一個,還有更多人在承受著像你一樣的痛苦……”“我沒有憎恨?!?/br>冰冷的嗓音讓沈黎忍不住想起在秦北辰在充滿修復液的玻璃器皿里睜開雙眼的樣子。他說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愛恨,我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么,除了你,我的世界里沒有任何意義,是你教會了我……痛?!?/br>尖銳的指甲撕開單薄的衣物,在皮膚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秦北辰,別成為他們想要你變成的東西……”秦北辰俯身舔去沈黎背上的血跡,仿佛含在舌尖細細品味一般閉上雙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br>布料猛地被掀去,整個冰冷的手掌完全貼了上來,然后是某種滑膩的東西——從脖子后面慢慢挪移到敏感的耳廓上。如同大型野生動物一般,用自己的器官分泌物標注領地的所有權。“秦北辰,放開我……”沈黎無法忍受,胃里不斷涌起作嘔的感覺,身體卻屈服在這強橫的生物之下,沒有一絲抵抗的力量。身后的人沒有說話,卻傳來古怪的撕裂聲。被束縛了四肢的沈黎忽然被整個翻轉過來,當他看清楚面前這人完整的模樣時,徹底被嚇住了——此刻這個已經完全不能被叫做人了。雙眼完全變成了兩個巨大的黑瞳,蒼白的皮膚上密布著青色的網狀脈絡,鼻梁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兩個小孔,而脖子以下肩胛骨之間的后背如翅膀一般完全張開——還殘留著當初被他親手刺穿的痕跡,六支巨大的rou觸從中延伸而出,仿佛活的巨蛇一般,在空中揮舞著——“不——”“你無法拒絕?!?/br>這個名為秦北辰的怪物說道,俯下身,用這可怕的面目親吻沈黎,奪走他僅剩的呼吸——【天使豈不都是服役的靈,奉差遣為那將要承受救恩的人效力嗎?】“不……”衣物被撕裂。【生命在他里頭,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卻不接受光?!竣?/br>“放……放了我……”逃離的身體被重新拖回。【你們要進窄門,因為引到滅亡,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進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著的人也少?!竣?/br>“不,秦北辰……”肢體被巨蛇般的rou觸所纏繞。【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鉤在哪里?死的毒鉤就是罪,罪的權勢就是律法。感謝上帝,使我們借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勝?!竣?/br>“滾……滾開……啊——”身體被無可抗拒的力量分開,然后貼合在一起。【我知道我的救贖主活著,末了必站在地上。我這皮rou滅絕之后,我必在rou*體之外得見上帝?!竣?/br>“嗯哼……”rou*體與汗水交織,痛苦和歡愉共鳴。【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夸,不張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竣?/br>飛鳥從空中掠過,清晨的陽光明亮而純粹,仿若神壇上一低頭的顧盼。“對不起……對不起……”呂密坐在過道上捂著臉,撕裂和哀嚎的聲音卻像惡魔一個勁往他耳朵里鉆。沒有別人看到車廂里發生的一切,世界依然美好。作者有話要說: 就到這兒結束,好不好……?☆、第32章火車上的電力閃過一絲異動,645名乘客同時仰起頭看了一下,在設備恢復運行后又瞬間恢復成之前各自喧囂的狀態。包廂內已經安靜了很久。坐在地上的呂密慢慢用手把自己的臉擦拭干凈。門忽然被打開——恢復成正常人樣子的秦北辰推開門,將外套扣好,抹去嘴角的一點痕跡,然后側垂下臉。呂密下意識向后一縮,屏住呼吸。“去弄些水來?!?/br>呂密不知道秦北辰要水做什么,找了一個盡可能大的水桶拎了過來。“放那?!?/br>呂密照做了,放下水桶后視線慢慢地轉移向身后,當他看到床鋪上躺著的沈黎時,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身體的大部分被白色的床單包裹住,只有一條□□的手臂垂落在外面,然而那手臂上盡是蜿蜒的愈合和傷口,不知名的黏液沾得到處都是,有些混著鮮血淌落在腳邊的地毯上。“沈黎……”呂密小聲呼喚躺在床上的沈黎,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當他再次試圖喚醒對方的時候猛地感到頸后一冷——一雙無機質的黑色瞳仁冷冷地看著他。“出去?!?/br>呂密深吸了一口氣,跌跌撞撞地轉身跑了出去。黑色的眼睛看了一眼床鋪上毫無反應的沈黎,捻了一些不知名的碎屑灑在水桶中,慢慢攪拌起來。白色的被單動了動,卻沒有掀起來。秦北辰看了看已經變得粘稠的液體,起身將被子里的沈黎抱了出來。“放……放開我……”經過大量消耗的沈黎此刻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掛在秦北辰臂彎里所有軟綿綿的抵抗只顯得欲拒還迎。果露的身體上滿是YIN靡的痕跡,血和黏液幾乎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層外膜。秦北辰將沈黎抱到水桶前,分開雙腿蹲下來,就像是一個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秦北辰……你去死……”秦北辰面不改色地攪了攪水液:“修復液能讓你身上的傷快點好起來?!?/br>傷是怎么來的,兩個當事人心中再清楚不過。巨蛇般的rou觸從背后伸出來,沾著水桶中的修復液探進去涂抹。只能像玩偶一般掛在秦北辰身上的沈黎滿面漲得通紅,不知是羞恥多些還是忍耐多些。火車前進過程中發出規律的響聲,在喧囂的車廂中卻幾乎沒人在意。一個正打算前往BA參加選美比賽的少女正在對著鏡子修飾妝容。一個幼兒將手里的餡餅掉在了地上,正在被他mama責罵。一個昨晚喝醉的大漢在凳子上躺了七個小時沒有清醒過來。此刻已經是中午的光景,還有幾個小時就會到達BA,包廂里的沈黎裹著毯子坐在床鋪上,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臉色卻依舊蒼白得可怕。秦北辰坐在餐桌旁,衣冠整齊,不時翻動手里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