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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我問他能不能不和你作對?!?/br>那時候尋常是怎么說的呢?季尋??嘈Γ骸霸视H王不會造反?我當然知道,但是越揚啊,帝王之術,講究的就是權衡,若是允時獨大了沒人制衡他,那才是真的危險?!?/br>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所有人都是。“越揚,我沒什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護著眼前人?!奔緦こ=又?,“芳兒和阡陌都是我帶著長大的meimei,我已經送走了一個,剩下的那一個,死都要護著?!?/br>人人,都有逆鱗。“她們也是我的meimei……”“那你走吧?!奔緦こ5?,“你要繼承王位,才是對芳兒最大的好?!?/br>所有人都有人寵著愛著,偏生允時沒有,他乖巧聽話,又肯讀書,比他們跑皇黨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偏生、偏生他沒有人愛。越揚閉上眼,自己少年時桀驁的樣子還停留在腦海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嬉笑著,連說這句話時都沒有認真過,“他沒有人愛,那我來愛好了?!?/br>他那樣不正經的人,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半分熱度,誰也不信他,只有允時,一直相信著。允時問他,自己到底喜歡他什么?他怎么會知道呢,就是想到有一天沒有了允時,他就難受的受不了了。著找誰說理去?雨打進池塘里,圈圈圓圓的漣漪擴散開來,允時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你說你要離開,你要去哪里!”他以為越揚要離開他了。然后,允時看著越揚咧開嘴笑了,就像是最初的時候,微雨,他在笑。“我要去娶別人生一大堆的兒子女兒,要回去繼承王位,要這輩子都不見你!”允時一拳頭打在了他臉上,他幾乎是咬著牙,才忍下了到嘴邊上的怒罵,最后,也只是紅著眼眶,從牙縫中擠出了這樣兩個字:“你敢!”這一拳頭的力氣不大,允時氣的腦都發昏,根本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越揚揉了揉臉,也朝他吼回去,“你看我敢不敢!為了你老子留在寧都,老爹和娘都不要了,可你呢!你就會沖老子狠!你怎么就這么點出息!”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喜歡到無可救藥!允時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他苦笑了一聲,跌坐到石凳上。到頭來,留不住的還是留不住。“那你快滾……滾的遠遠的……就再也不要看到我……”“允時!”越揚抓著他的衣領,眼神兇狠,“你就這點出息!你連留我一下都不敢!”允時發狠的揮開他的手,“我怎么留!你要走!你要走!是你要走!”越揚有些失望,他愈加的沉默,半晌又笑,“呵,對,我要走?!?/br>雨勢漸漸打了起來,他像是沒有察覺,轉身走進雨里,沒有一會兒,身上就被淋了個通透。允時站在他身后,幾乎是在嘶吼著怒罵,“你走了,我明日個上朝就去逼梅芳讓位!我還要你們鎮南王府不得安寧!還有棉棉……我才不會還給你!我說到做到,越揚——你再走一步我打斷你的腿!”越揚折身就跑,一把就把允時撲倒在了地上,他不說話,只是啃著允時的唇,允親王金貴的身子,今天因為越揚再度破了口子。“你干什么!”越揚喘氣,“你他媽怎么不給老子生個兒子,那樣老子看你還敢不敢這么橫!”“……”允時默了一默,他一把勾住越揚的脖子,上去就是狠狠咬了一口,脖子上的牙印滲著血,沒破開,他含糊不清道,“你是誰老子!我咬死你……”終究,誰也不舍得傷了誰。越揚被關在祠堂的時候就在想了,梅芳嫁人了,白舒陽成親了,如今季尋常都不打光棍了,可是為什么他和允時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什么王侯將相,他無所謂的,他要的就是一個允時而已。“我回來娶你的?!北鶝龅那嗍迳?,越揚把允時緊緊的錮著壓在地上,他渾身濕透了,難受的要死,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抱著允時,怎么也不肯松手,“或者嫁給你也行,我不在乎,允時,你要不要我?”允時望著雕梁的亭子尖,沒有說話。“不過現在,你要不要我都無所謂了?!痹綋P輕笑,兩人面對面緊貼著,他這一笑,胸腔震得發顫,連允時都感覺到了,“我是真的要走了,鎮南王府的子孫,怎么能躲在寧都享福?”那一點一點令人惦記的功勞,全是鎮南王府,是越家的子孫用性命才戰場上換回來的。可還是有人眼紅看不得。越揚要去軍營,他要做一個名正言順的鎮南王世子,為自己建功立業。“等我再回來,你告訴我,你還要不要我?!彼袷莻€小孩子一樣撒嬌,一邊吻著允時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雨水打了進來,落在了允時的臉上,吻到嘴里變得咸咸的,他就這樣笑著,用最溫柔的聲音誘哄他,“好不好?石頭……好不好?”他記得,那天允時也哭了,允時閉著眼,連唇都在顫抖,可是連一句哽咽都沒有發出來,忍的辛苦。允時道:“你就是個瘋子……”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第10章零八、老守“陛下?!庇鶗績?,季尋常握著折扇的手分外用力,額頭的青筋一個勁兒的直跳,“臣說……大夏國不是陳國,真要出兵我們占不到什么便宜……陛!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臣說話!”梅芳嘴里叼著一根毛筆,上下晃啊晃,皺著眉頭建議道:“二哥,你說……我讓太女聽政……”季尋常終于忍無可忍,手里的折扇一個沒有握住,飛到梅芳頭上,“我說,你們家容墨才七歲,七歲!”梅芳難得的開始回憶了,“朕七歲的時候……”“在被先皇吊著打了?!卑资骊柦舆^話來,他正好進來,一只腳踏進御書房的門檻,話已經說完了。梅芳跳了起來,“大哥,你不要揭穿我……”她的聲音漸漸變小,因為緊跟著白舒陽進來的人,是允時。倒不是怕允時,就是習慣了對著他先認個錯,萬一,真犯了事才好得到原諒。這些年來,允時的臉上愈加沒有什么表情了,開心也好,生氣也好,一如既往的,通通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表哥,你也來了?!泵贩嘉嬷^噘嘴,“季老二打我,你幫我打回去!”季尋常:“……”他沒話說了,鄔梅芳這是在告狀還是撒嬌?怎么一見著允時她整個人都跟個孩子似的,還越大越不知羞,癥狀嚴重的他又手癢想打人了。允時道:“國師大人已經默念數遍弒君是死罪了,想必不會再動手了?!?/br>梅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