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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在餐盤里扒拉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道:“哥,我最近能去你那睡嗎?”“睡哪???”邢東下意識拒絕道。“還睡沙發就是了,我記得上次去你的折疊床沙發還在啊?!彼{天放下了筷子,蒼白的臉上掛著濃重的黑眼圈。還沒等邢東開口,顏語端著餐盤坐到了藍天身邊,“哦,我住過去之后就扔了?!?/br>邢東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顏語,下意識問道:“什么時候?”“家里還有一張折疊床?”顏語一臉無辜的反問,那表情分明在說“有那為什么我們還要睡一張床?!?/br>看到顏語藍天突然想到了現在邢東的出租屋里還住著另一人,而這個人剛好還是顏語。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和光明正大的挑釁蔣昱軒自己跑了有什么區別?60當天下午,邢東直接翹了晚自習不知所蹤。等顏語發現人確實走了的時候,一套理綜卷子都做完了。聯想到中午的事,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扔了筆,去廁所給邢東打電話。第一遍拒接,第二遍直接關了機。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濃,顏語想也不想直接將電話打給了蔣昱軒,得到了一個雪上加霜的消息。藍天失蹤了。不在學校,也不在宿舍。蔣昱軒一邊給這邊的朋友打電話,一邊咬牙切齒地在藍天常去的幾家酒吧搜找,等到兩人匯合的時候蔣昱軒已經搜了一圈,別說人,連毛都沒找到。蔣昱軒到底年長了幾歲,心里著急卻也不可能讓一個高考生跟自己滿大街跑,他做主將顏語送回了學校,然后又駛入了黑暗之中。距離自習結束還有一個多小時,發生了這種事顏語也沒心思再學習,直接回了家。開門之后他立馬敏感地發現家里還有別的人,顏語輕聲叫了一遍邢東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屋子里一片漆黑,空氣中隱隱約約散發著奇怪的味道。衣物摩擦和奇怪的水聲響成一片,顏語在黑暗中適應了片刻,隱約看到沙發上的一個背影,他抓過玄關旁的黑傘慢慢靠近,在走到那人身后的時候猛然聽到了一聲壓抑的喘息。舉起的雨傘猛地落下!沙發上的人仿佛心有所感跟著往旁邊一閃,移動的動作碰到了放在一旁的鼠標,搭在腿上的電腦屏幕整個亮了起來。顏語看著自己曾經錄的某段視頻又開始播放,頃刻之間,那張含笑的臉就被射了一屏幕白濁弄臟。邢東摘下了耳機,躺在沙發背上狠狠喘息了兩下,然后他睜開了雙眼,看著貼在他身后的那個人,聲音沙啞道:“你說‘希望我們是彼此的有且僅有’是什么意思?”一晚上的擔驚受怕,被戳破心事的惱羞成怒,又或者僅僅是因為他就在自己身邊,顏語猛地俯身吻住了邢東的雙唇,將更多開不了口的繾綣愛意交給了唇齒交纏。數學里有個很霸道的概念叫做有且僅有。它曾經教給邢東,一旦某個詞前冠上了這四個字,那就表示它一定存在,并且唯一存在。?你的嘴角微微上翹性感的無可救藥想像不到如此心跳你的一切都想要?61親吻在黑暗中變了味道,顏語來不及起身就被邢東糾纏著踉踉蹌蹌地往臥室走去。路過的家具乒乒乓乓被撞移了位,擺滿了復習資料的學習桌“砰”得一聲重響。邢東整個壓在顏語身上,那些濃得化不開的情緒突然被釋放,他們撕咬著對方的皮膚,像兩頭窮途末路的野獸,在看不見未來的黑暗里仿佛只有吮吸著對方的鮮血才能獲得一點溫暖。身下的褲子被一把甩到了地上,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邢東一把把顏語翻了過去,手掌壓著他的后腰猛地把自己的欲望埋進了對方的腿間。“顏顏,夾緊?!?/br>邢東摩挲著手底下一層結實的肌rou,低頭狠狠咬住了對方的后頸,兇猛的欲望幾乎沖毀了他的理智,他攏緊了對方的雙腿,性器埋在里面不住的沖撞。熱烈的情潮下,粗暴的動作讓二人愈加的興奮,頂端分泌地前液在大開大合間不斷蹭到顏語的腿根上。老舊的學習桌不堪重負吱嘎作響,腿間的動作越來越急,顏語緊緊夾著雙腿,甚至連上面的脈動都感知的一清二楚。汗水沿著顏語的發絲落到了一旁被風吹開的筆記本上,暈開的字跡讓人怎么也看不清楚。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下,顏語猛地仰起了脖子,邢東大手按上他的胸膛,一把將他按進了懷里,下面猛抽了兩下徹底釋放了出來。邢東把頭埋在顏語的后頸,喘息了片刻后他摸上顏語高高立起的欲望。顏語反手壓住邢東的肩膀,一把將人推到了旁邊的床上,修長的雙腿跨在邢東的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邢東,然后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在邢東意亂神迷的時刻輕身說道:“讓我來?!?/br>隨即兩人赤裸的下體貼在了一起,濃稠的濁液順著顏語的腿根滑落,一滴一滴降落在了邢東濃密的恥毛上,羽毛一樣瘙癢著他們躁動不安的欲望。顏語拽著衣擺兜頭把礙事的上衣脫下來,隨手正扔在邢東臉邊。熟悉的氣味瞬間將邢東淹沒,他深嗅了一口,瞇起的眼睛盯著顏語下巴上一滴熱汗劃過他性感的腹肌埋進身下的一片草叢。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提腰猛地坐了起來。顏語被他的大動作帶著向下一滑,大腿上的jingye有一點是一點全部又蹭了回去。疲軟的性器上斑斑點點,微涼的液體鎮得身下的小兄弟抖了抖又冒出了頭。“不是,你這就有點流氓了?!毙蠔|露出了一臉痞笑,抓過顏語的手指抿了下腹的濺上jingye一起含進嘴里。抽出的手指在唇邊拉出一條yin糜的細絲,顏語拍了拍邢東的臉頰,抬起他的一條大腿低聲說:“誰讓我還硬著呢?!?/br>邢東看著顏語被咬破的嘴角心癢癢的厲害,讓他流血讓他求饒的訴求在心底不斷膨脹。他被抬起的大腿順勢夾住了顏語的腰身,腿上一用力就把人翻到了床上。“那我也硬了怎么辦?”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手指摩挲著向下移去,還未一探幽徑,就被對方兇狠地抵著腰腹掀了下去。“管你?”顏語再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咬上對方的唇齒吞噬一般不住的吮吸啃咬。兩具赤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不斷翻滾,床板子在抵死纏綿中晃動著,隨著主人們兇狠地力道頂撞著床頭的墻面。兩個人十指緊扣,將雙手舉過了頭頂,灑進屋里的微弱的月光照在對方好像蒙了一層水的眼睛上,要哭不哭的迷人神情刺激得人越發情動。一只手掙脫了束縛猛地像床頭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