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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是李修源之后,李修堯就吩咐了下去,讓府中的暗衛平日好好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若有什么事,立時就要過來向他稟報的。 齊明想了想,還是據實稟報:“據暗衛所說,前幾日夫人同丫鬟采薇去后花園子里面看花,遇到了四姑娘?!?/br> 然后他就將李寶瓶如何傲慢的對待沈沅,又如何惡毒的詛咒沈沅腹中孩子的事都說了。也說了沈沅氣極之下如何的打了李寶瓶兩個耳光的事。 李修堯聽了,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她還懷著身孕,如何能這樣用力的打人?若傷了她自己,傷了她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好?李寶瓶這樣的人,等他回去之后他自然會處理的。 等說完了李寶瓶的這件事,齊明的聲音就有些吞吞吐吐起來:“暗衛說,說隨后二公子趕過來了,喝退了四姑娘,然后,然后” 李修堯的眉頭皺的就越發的緊了,放在桌面上的手也緊握了起來。 “然后什么?”他冷聲的問著,聲音又陡然嚴厲了起來,“說下去?!?/br> 齊明心中一凜,再不敢遲疑,將李修源如何的攔了沈沅的去路,又如何的拿了一只香囊出來的事都說了:“不過當時暗衛也不敢站的太近,所以二公子同夫人說的許多話他都沒有聽的很分明。只仿似聽到了二公子說的什么你想要嫁的人難道不是我,你說過,除卻我,其他的男子你都是不放在眼中之類的話。又聽到二公子同夫人說若你想要同他和離,我總會幫著你的” 一語未了,齊明就見李修堯的雙目竟然漸漸的赤紅了起來。他整個人看著就如同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恨不能立時就要嗜血般的狠和冷。 齊明跟隨在李修堯身邊多年,雖然見過他動怒的樣子,也見過他狠厲的樣子,但是如今兒這般的動怒,他以往是從沒有在李修堯身上看到過的。 不過想想也是,李修堯心中是極在乎沈沅的,但現在卻猛然教他得知她以往是喜歡過二公子的 想必現在李修堯心中都是起了殺心的吧?就不知道這份殺心是對沈沅的,還是對李修源的。 想起沈沅是個溫和的人,齊明忙又接著說了下去:“不過暗衛也說了,夫人當時對待二公子的神情很不好。而且二公子說的要她同您和離的話她也是立時就拒絕了的?!?/br> 說完他就小心翼翼的問著:“所以公子您看,這中間其實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總是不肯相信沈沅喜歡過李修源。夫人看著那樣理智溫和的人,怎么會喜歡二公子呢? 李修堯不說話,只是閉起了雙眼。 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現在就如同架在火上烤一樣,十分的憤怒,但也十分的痛。 不會有誤會的。一開始他就覺得沈沅對李修源的態度過分冷淡,完全就不像她對旁人的態度。而且李修源有時候看著沈沅的目光 他也是男人,知道那目光里面包含的情緒代表著什么意思。不過以往他總是不相信罷了。但是現在,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想了想,他就睜開雙眼,吩咐齊明:“告訴暗衛,速將李修源手中的那只香囊拿來給我?!?/br> 那只香囊想必是當初沈沅送給李修源的。但他是不會讓李修源身上有任何一樣沈沅送他的東西的,所以那只香囊,他必須要拿回來。 齊明忙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了出去。不過他才剛出屋,就聽到身后發出一聲極大的轟隆聲響。 他忍不住,回過頭去望了一眼,就看到李修堯身邊的桌子正四分五裂的倒了下去。想必是剛剛他心中憤怒之下手中用力,硬生生的將那張堅固的老榆木桌子給拍散架了。 這若不是張桌子,而是個人的話 齊明身上打了個冷戰,忙轉過頭急匆匆的去找人拿李修源身上的那只香囊。 不過一日的功夫,那只香囊就到了李修堯的手上。 李修堯低頭看著這只香囊好一會,然后就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方折疊的整整齊齊的錦帕來。 是一方粉色的錦帕,展開來可以看到錦帕的一角繡了一叢蘭花??吹贸鰜磉@只錦帕已經有些年頭了,緞子都有些泛黃了。不過還是被保存的很好。 而最重要的是,錦帕一角繡的那叢蘭花,如細看,同那只香囊上繡的那叢蘭花是一樣的。很顯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第154章 兄弟對決 李修源聞言又驚又怒。 難怪他在禮部好好的做著員外郎一職,自問也是兢兢業業,并沒有出過一絲半點差錯,忽然就接到吏部公函,說是觀察他為人務實,做事勤謹,學問又好,所以特地著他去往嶺南之地教化當地的民眾。 雖然也給了他一個知州之職,但嶺南自古多瘴氣,生活貧瘠,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這是明升暗降?其實就是貶謫。 但原來這一切都是李修堯在背后搞的鬼。 李修源只氣的手腳都發軟了,更是面色鐵青,話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李修堯眉眼冷淡的看著他這個樣子,緩緩的說道:“你是不是想要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我畢竟同姓李,是手足?!?/br> 然后他就輕笑了起來:“雖然你我同姓李,但你從小何曾將我當成你的手足過?以往你母親百般苛待我的時候,你也是在旁邊看著的,可從來沒有見你站出來勸阻過一句。即便后來我棄文從武,官至一品大都督,你心中也是百般的看不上我的吧?嫌棄我是個武夫,給李家丟臉。竟然還野心甚大,妄想將二皇子推上皇位。你甚至還愚蠢到去幫永昌侯來對付我?!?/br> 說著,他又忽然抬起右手,快如閃電一般,重重的一個耳光就對著李修源的左臉頰扇了下去。然后又迅捷無比的反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李修源的右臉頰上。 同時他冰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竟然敢唆使沅沅同我和離!我同她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在中間指手畫腳?” 李修堯原就是習武之人,手勁很大,三百斤重的弓都能拉得開,現在他又在盛怒之下,勁道之大可想而知。 待他收回手,就見李修源的兩邊臉頰上各有五道紅紅的手指印,同時兩邊唇角也各有一絲血跡蜿蜒而下。身形也不穩,晃了幾晃。若非正好站在馬車旁邊,倒下去的時候有馬車轅擋著,只怕這會兒他已經撲倒到地上了。 不過李修源還是被這重重的兩巴掌給打懵了,好一會兒他都只覺得兩邊耳朵都在轟隆隆的作響,頭也昏昏的。 他一手緊緊的握著馬車轅,手背上的青筋都梗了出來。同時腦子里面瞬間閃過許多事。 沈沅以前送他的那只香囊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是貼身收著的,可有一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卻不翼而飛。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可到底還是沒有找到。 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