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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替我做事,往后我總不會讓溶哥兒虧待了你兒子,必然會給他一個好前程的?!?/br> 馮mama聽了,忙面上堆滿了笑的說道:“姨奶奶您放心。您說什么,奴婢必然都會照著做的?!?/br> 薛姨娘點了點頭,揮手讓她下去,這才閉著雙眼,一臉疲累的躺了下去。 過得五日,一早起來,沈沅就稟告過了沈承璋,帶著沈湘和沈泓一同出發去承恩寺。 之前因著沈沅母親那尊白玉觀音給了薛姨娘的緣故,沈承璋心中有愧疚,當時便說了若沈沅要去承恩寺請菩薩,他會遣幾個護院護送她過去。今兒他便履行了他的這個承諾,叫了六個護院護送他們姐弟三個去承恩寺。 承恩寺在郊外,一場法事也要做一會,只怕等做完已天黑了,來不及趕回來的,想來姐弟三個勢必要在承恩寺里歇宿個一夜的。 早先沈府已經遣人去承恩寺說過此事了,承恩寺也預留了幾間凈室出來。至于其他的事也有人事先都打點好了,只等著沈沅她們過去。 到了出發的這日,沈沅帶了采薇和青荷青竹一道過去。徐mama年紀大的人,不想來回奔波,自愿留下看屋子。沈湘則是帶了木蓮,馮mama和另一個叫翠兒的小丫鬟。沈泓只帶了陳桑一個人。 沈沅和沈泓姐妹兩個同坐了一輛翠蓋馬車,沈泓則是騎馬在車旁跟隨著。 自打剛剛在府門口見到沈湘,沈沅就已經細心的發現沈湘好像又有什么事不高興了。拉著一張臉不說,還對她愛答不理的。 明明前幾日她剛從沈湘那里出來的時候她還好好兒的,面上看著很高興的樣子,可怎么現在又忽然變這樣了? 沈沅心中不解,但她也沒有問什么。 沈湘是個偏執冷漠的性子,她不想說的事,你便再如何問她也不會說一個字的。得慢慢的想法子套出她的話來才是。 沈沅先同沈湘說了一些閑話,沈湘都是愛答不理的,一直沉著一張臉,也不怎么回答她。后來沈沅想了想,就問道:“那日你說要用那匣子珍珠來穿幾朵珠花,如何,現在可穿好了?是些什么式樣的?” 誰想她這一句話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當即就見沈湘撂下一張臉來,鼻中冷哼了兩聲,說著:“你還有臉提那匣子珍珠?你可真是好算計?!?/br> 沈沅聽了這話,心中難免也有些動了氣。 她用她自己一匣子光澤溫潤的珍珠換了沈湘一匣子光澤暗淡的珍珠,不說沈湘心中念她半點好,倒如何還要說她好算計呢? 沈沅待要問沈湘幾句,可轉念又想著明明換珍珠的那日沈湘還高興的很,如何現在她又來說這種話?必然是有人在背后跟沈湘說了什么。若是她此時因著這事同沈湘爭執了起來,不正好落了那個人的下懷? 她用力的捏緊了手心,手指關節都泛白了,不過問出來的話倒還是溫和的:“湘兒這話的意思,長姐聽的不是很明白。不如湘兒給長姐說一說?” 沈湘心內原也是個沒成算的。而且自打前兩日聽了馮mama添油加醋說的那番話之后,她早就是心中憋著一股子邪火想要同沈沅發了。若不是馮mama攔著,說沈沅畢竟是大小姐,而且現在也得老爺喜歡,你去同她吵鬧這事,最后不還是你吃虧?沈湘早就擼袖子直接沖到漱玉院去找沈沅好好的掰扯掰扯這事了?,F在聽沈沅明問起這事來,她還能忍得??? 當下沈湘就冷笑兩聲,說道:“別打量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個齷齪的心思。我問你,母親那些陪嫁的東西原放在落雪居里好好兒的,你為什么要搬到你的漱玉院里去?而且這樣的事你都不同我說一聲?要知道母親的那些個陪嫁我也是有份的。你這樣私自的就將母親的那些東西都搬到了你那里去,不是想著要一個人獨吞?倒好意思說珍珠的那事。你將你自己那匣子好的珍珠給我了又如何?母親那些陪嫁的東西可遠遠不止值那匣子珍珠。你不過是想要用那匣子珍珠哄我,好讓你自己一個人獨吞了母親的嫁妝罷了?!?/br> 沈沅聽了她這番話,當即只氣的手腳都有些發軟了。 “這樣的話是誰同你說的?”她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已有些嚴厲,而且也很有些無奈的感覺,“而且你竟然就信了?” 她們可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姐妹。上輩子她雖然對沈湘不怎么關心,可她也從來沒有做過獨吞母親嫁妝的事出來。而實際上,上輩子她對這些個事也是心里沒數的,根本就不曉得母親到底有多少陪嫁的東西。便是當初她出嫁,嫁妝一部分是母親的陪嫁,一部分是沈府里的財產,也都是薛姨娘給安排的。但其實也不多,甚至都能稱得上寒酸。重生之后她想了想這事,覺得上輩子薛姨娘肯定是暗中霸占了母親不少陪嫁的東西。所以這輩子她回京之后聽了徐mama說的那話,才趕著要將母親的嫁妝搬到自己的漱玉院,就是不想給薛姨娘這個機會。但沒想到沈湘竟然會覺得她是想要獨吞母親的陪嫁…… “湘兒,”沈沅想要去握沈湘的手,但卻被沈湘給躲開了。她只有收回手,無奈的說著,“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姐妹,我心中怎么會不為你這個meimei著想?又怎么會有獨吞母親嫁妝這樣的心思?你可別聽了那起子小人別有用心挑撥離間的話,心中這樣的想我?!?/br> 沈湘心中一動。 沈沅說她心中為她這個meimei著想…… 沈湘是缺愛的。她總覺得父親不喜她,母親也不喜她,喜歡的只有沈沅和沈泓。沈沅和沈泓也都不親近她。但其實她心中也是想要有人關愛的,所以馮mama做了對她好的樣子出來,她便這樣的依賴她。 她喜歡被人珍惜珍視的感覺。 不過她隨即又冷笑著:“你心中會為我這個meimei著想?如何以往沒見你為我著想過?這話你也就只是哄我罷了。以為只是這兩句好話就能瞞得過我你想獨吞母親嫁妝的心思?” 沈沅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 她承認她上輩子是不怎么親近沈湘的。但嫡親的姐妹到底是嫡親的姐妹,上輩子她聽到沈湘嫁到薛家,被薛家人嗟磨致死的時候,她還是很痛心的,大哭了好幾日…… 想起上輩子沈湘死的那樣的慘,沈沅覺得自己也是有責任的。若她平日多關心沈湘一些,也不會有后來薛玉樹隨便說了幾句好話,對沈湘態度稍微軟和些她就跟他跑了的事發生。 于是沈沅想了想,就說道:“若湘兒果真不信長姐的話,長姐倒有一個法子,讓你再不會覺得長姐有獨吞母親嫁妝的心思?!?/br> 沈湘看著她,沒有說話。但目光中的意思很明顯。她想要知道沈沅到底會說個什么法子出來。 “等再過些日子,長姐會讓人將母親的那些個陪嫁的東西都搬移到你的綠綺苑去,讓你收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