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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為什么還站在這里沒走?是故意在等我自己發現他的存在么?他的用意是什么?東方琰看也沒看我,仿佛只是透氣夠了就轉身徑自向宴會走去。第三十一章不安(3)兩天后的傍晚時分,賽維斯回來了。很久沒見,他一回來就來看我,當下就一起出去吃了飯,聽他說了很多國外的軼聞趣事,還有他工作時的一些好笑的事情。談到他這次又是逃了慶功宴直接溜回來,想到珍妮可能的河東獅吼就不由忍俊不禁起來。近距離接觸下,才發覺賽維斯除了因工作辛苦稍微瘦了點,其他倒沒什么改變,對我也一如既往的溫和親善,什么都會拿來跟我講。和他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我郁悶了很久的心情終于有了點清新的暖意和陽光。在賽維斯回來的第二天東方御也來了。原以為從前天宴會上分開后不知還要過多久兩人才能見面,卻不料這么快,而且還搬回我的小公寓住了。一切似乎又恢復到從前,然而還是感覺事態有些微妙。東方御最近的表現也越來越和以往不一樣,總感覺好像在避開我似地……十幾天前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可他還是會關心我是不是按時吃飯之類的,然而有時不經意間發覺他看我的眼神卻那么得復雜……有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問,可最后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我記著那晚的承諾,他說的“一直”和我說的“信任”。然而,事態已經向無可預知的失控狀態發展下去。隨著歐洲金融危機的加劇,連帶也影響了國內的商業。而此時居然傳出了風揚內部資金周轉不靈的風聲!先不說如此機密的事是怎么泄漏的,原本一直和風揚合作的銀行這次居然不再給它貸款,不久我才知道原來這個銀行的行長竟然是文舞娘家那邊的人!看來又是涉及到那次婚約的事情。想必本來媒體都已經報道出來了,結果卻遭到另一當事人的拒絕,這種傷面子的事怕文家人難以接受,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看來有把東方往死角逼的意圖。就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要雪恥還是……本來換個合作行也沒什么,況且風揚本來實力就雄厚,信譽也不存在問題,然而又一個丑聞爆了出來:風揚的財務出現了很大程度的赤字,更發現內部有資金嚴重流失的現象。這下如果風揚不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復,恐怕是沒有哪家銀行愿意放貸了。然而之前承招的政府標的卻不能就此拖著不開工,那么龐大的工程本就由三家大企業聯合出資,風揚不可能中途撤出,其他兩家也是不可能攬下風揚的攤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東方似乎已經面臨有史來最大的危機,可更糟糕的還在后面。東方琰放出了話,這次誰能順利解決危機,那么下任風揚的主事者位子就由誰繼承。據我了解,風揚內部能和東方御競爭的最有力對手就是東方盛蔭,本來也許是公平競爭,只不過現在東方御絕對處于不利地位。想也知道那位某某副書記不可能不干預。對政客來說,無論站在哪一邊,都不會損害他們自己的利益,本來可能東方御優勢大些,如今卻是優勢轉變為了最糟糕的劣勢。東方琰若不是真的放棄他自己的親生兒子,那么恐怕就只有一個目的——逼著東方選擇!好個老jian巨猾的狐貍!這樣想來,似乎東方前段時間的改變都有解釋了,怪不得會那么疲憊憔悴。我真的沒想到不過短短兩個多月時間,事情居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當初說“沒有訂婚”,是不是考慮到了現在的情況?當初兩天的時間,是他深思熟慮后的結果么?突然搬回來住又是為什么呢?昨晚賽維斯打來電話時是他接的,當時我正洗好澡出來,交給我的時候只不過臉色有點臭,不知他們是不是說了什么,但之后倒也沒怎樣,不過就是睡覺時他居然又磨磨蹭蹭地開始碰我了,還把我往死里折騰,愣是不理會我的告饒,還大言不慚地說什么“補足以往的份”,害我今早居然上班遲到了。加上很久沒做過,那個地方難免有點受不住,更何況他昨晚根本就沒留情。早上面對我怨恨的控斥,他嬉皮笑臉地端出做好的早餐來討好我,連著賠不是,并保證以后不會這樣了。雖然知道他這方面的保證不可靠,雖然還是怨懟,不過倒有點昔日毫無芥蒂的感覺了。此刻,我姿勢有點別扭地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里的資料,陷入沉思。向秘書要了明耀的財務報表和近來的投資計劃資料,以及明耀合作伙伴的相關資料,衡量著利弊得失,仔細做了預算,擬定了方案,又和下屬們一起討論了很久,做了不少修改,最終定型后我有種送了口氣的感覺,接下來就只有一關——兩天后決定召開的董事議會。下午加快速度把手上急需處理的文件批完,就陪蘇明煒一起去了醫院。直到這時,我才知道他的病到底有多嚴重,那個25%的成功率不是在胡說。剛私下詢問了醫生,只怕現在已經連20%都快不到了。出來后看著他一臉安詳的神情,心里就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在滋生蔓延。“你還是聽從醫生的建議住院吧!若是擔心公司的事,我也可以定期向你匯報?!?/br>他笑了笑,擺擺手:“再過段時間?!?/br>他雖然語氣很柔和,我卻知道其實意志很堅定。心底又是一陣莫名的悸動。一時都默默無言地在醫院的過道上慢慢行走,只有空蕩的腳步聲回響在四周,伴隨著不時醫護人員和病患的說話聲。“風兒,可以——請你和我一起住么?”沉默中,走出了門口他突然輕輕開口,“哪怕只有一晚也行……”嗯?我愣了下,本想拒絕,然而想到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他語氣里隱忍壓抑的情緒,回絕的話居然怎么也說不出口了。沒有抬頭看他,但是他的神情卻鮮明地在我腦海里翻滾,小心的、滿足的、欣喜的、憂傷的、疼惜的、自豪的、贊賞的……最多的是那期盼渴望的眼神。最終漫長的沉默后,我還是輕輕應了聲:“好?!?/br>不出所料馬上就看見他滿足開心的神情,明明已經四十多歲的人,卻流露出如同孩子得到糖果般的喜悅,那么純真而毫不矯作,讓我心情再度復雜起來。回公司后打電話告訴了東方,他只是叮囑了下要我照顧好自己,然后隨便聊了些,就聽到他那邊繁忙的聲音,似乎端木葉和溫霈儒都到了,也就掛了電話。晚上回的是蘇明煒給我的那套別墅,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