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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溫暖的笑容就只有……只有三年前……”我沉默了。“而且,你對他比對其他人都要和善!我們認識那么久,你從沒主動來找過我,可你和那姓唐的認識才不過幾天,你就邀請他吃飯!”咳!你怎么還是姓唐的叫??!呃——這個現在先不管,可你說的,怎么……難道你就因為這點猜測……“我有點怕……”他的聲音一下子低了很多,卻是直接撞進我心底。怕?他居然說怕!他這樣不可一世的人居然會怕!我一愣,繼而知道了他大概又鉆牛角尖了!這個家伙!什么叫對你那么冷淡,對他卻不一樣!什么叫只對他笑那么燦爛!又是什么叫……??!敢情你以為我會離開你愛上賽維斯?“你之前就說過……”他小小聲道。“我說過什么了?”他沉默了會,然后低低地沉沉地悶悶地說:“你說那個姓唐的真是比我好百萬倍……你怎么會一直看不透……你說你情愿愛他也不會愛我了……你還說愛上我這種人還不如去死……”???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對!好像是說過……就在幾天前……看見他和文舞……原來——原來——……我愣了好一會,之后黑線爬滿了腦袋!真真無語透頂!誤會居然是這樣產生的!怪不得,就覺得他未免無理得過分,簡直發神經!卻是我自己也有責任!我還一直不知道!嗚——我拉開他環抱住我的手,轉過身去看他。“東方御,你是白癡么?”那幾句話沒想到讓他記掛了這么久?難不成如今的境況又是我自己搞出來的?唔……真真哭笑不得!他“嗯?”了一聲,然后我感覺他的神情又沉了,明顯又要開始生氣了。唉!到底是你栽在我手里,還是我栽在你手里?“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么?”我主動把自己送入他懷里,手也環上了他的腰。他似乎愣了下,接著也把我環了個結實。“賽維斯,是個好人?!蔽逸p語。“什么?難道我就是壞人?”他不服氣地叫。我沒理他,繼續說:“是我虧欠了他的。東方,你不懂么?我在你身邊,可是他呢?我的愛只有一份,給了你,卻注定要辜負了他!”說到這里不由垂下眼睛,心里一聲喟嘆,“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但不是愛人!”“那又不保證以后也不會是!”你!你怎么還是不放心!明明氣氛越來越好的說,你怎么就偏要說些殺風景的讓我生氣的話!“哼!你的意思是你的確不值得我愛么?”我才剛軟化的心又要怒氣蒸騰起來,冷笑不已,“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現在就——”“不是!不是!”他感覺到氣氛微妙的轉變,忙連聲說,用力抱緊了我,勒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我沒有出聲,任他這樣仿佛要用盡他一切力量、一切生命般地抱著我、鎖著我,絕不放手,“對不起!風,我不會再這樣了!”唉!你真的是個笨蛋??!我也是笨蛋!一直以為我們間我愛的是最深的,沒想到你也愛我那么深嗎?那么在乎我們間愛情的,原來并不是只有我一個啊……我微微笑了,把頭埋進他的肩膀處,就這樣我們相擁了很久,然后我輕聲說:“哪!以后不要再姓唐的叫了,很沒教養??!”“……無所謂?!?/br>真是……“菜涼了,你還不餓么?今天做的都是清淡不油膩的,你應該不會反胃?!?/br>“??!”他突然叫了聲,然后放開了我,懊惱地拍了拍他自己的腦袋。“怎么了?”“……沒,沒什么?!彼坪跤行┯逕o淚,重重嘆了聲,坐下吃起來,馬上就滿足地笑起來,“風,以后我們都在家里吃好不好?”“你忘了?我討厭油煙味!”我平淡地回,“誰叫你今天買一堆生食回來,廚房里一扔,我不煮都不行。以后再自作主張買回來,我可不管了?!?/br>他嘻嘻笑了幾聲,就低頭繼續吃了。“你真的變了……你在乎的人不是只有我一個……”吃完飯,一起窩在客廳看電影,過了一會,他輕道。“可我的愛人只有你一個??!而且永遠不會變!你要相信我??!”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愛你!”這是我第一次說這三個字。他一震,開心地笑起來,笑得有點——我實在不應該這么說,但是真的是有點——白癡。想了想,我還是說:“那些話,什么愛你不如去什么的,都不過是氣話,誰叫你之前那么過分!可你怎么就當真了??!”真是有點不可思議,誤會引起的后果真是不堪設想??!“怎么能不當真??!你自己沒看見當時你說時表情有多么得認真!寧風,如果我壽命縮短了,肯定是你害的!”“我才要說這句話!”“如果一起縮短也不錯??!一起活著,一起死,這樣就不會孤獨了??!被留下來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是啊……相愛的人,被留下的一方要活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氣……一起死,其實何嘗不也是幸福?第二十四章波折(1)瞄瞄外面,天雖然沒有全黑,但也是昏昏黃黃的,正是傍晚時節,那么應該不適合作白日夢或者黑夜夢,而且記得今天也沒有異?,F象,太陽照樣還是從東方升起來西邊落下去的。那么,現在我眼前發生的就是真實的嘍?但怎么就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呢?說天方夜譚也許有點夸張,可我實在是很吃驚!再度低頭,睜大眼睛看桌上不斷多出來的一盤盤菜肴,再忍不住瞄去廚房,那個圍著有點可笑的圍裙忙碌得滿頭大汗的身影。我又一次摸著下巴沉吟……原本看見他又買回一堆生食我還想破口大罵他不把我說的當回事,結果沒想到他居然笑嘻嘻地自己進了廚房,還明令我在客廳等著不許進來。唔——怎么覺得現下的情況有點詭異啊……還有,他不是不會做菜么?連烤個rou都差點引起火災把他自己的手指給一并烤的家伙,居然能燒出這樣的菜來?嗯——怎么看怎么就覺得怪呢?問題還有,他是什么時候學會了?明明以前總是只會享受別人的服侍,有時我不滿地抗議再也不做菜非要逼著他也做,他的應對政策就是傲慢地拉著我瀟瀟灑灑地出去吃,一邊還說著君子遠廚庖的理論,怎么反而現在自己去學了呢?突然想到昨晚他說的驚喜,莫非就是指這個?怪不得后來他那副懊惱的樣子,如果沒有那次爭吵,想必他昨晚就是想這么做的吧……可是,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