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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問話里鼻子突然有些酸楚,若是她媽還在的話應該就是傅沛然這個樣子吧。 楚曉寒回來之前傅沛然得到過傅疾安的提點知道楚曉寒的身世苦,是以刻意避開了家庭方面的問題只是挑了些飲食習慣啊天氣氣候之類的話題同楚曉寒聊天。 而傅老爺子和傅疾安時不時的商討一下公司的商業計劃,這頓飯吃的也是長久未有的舒心。 氣氛的轉折是傅老爺子商討完商業計劃之后轉頭問起了傅疾安和楚曉寒的婚禮。 老人家的意思是乘著春節期間,熱熱鬧鬧的辦一場婚禮,最好兩人再給他抱一個重孫。而楚曉寒和傅疾安兩人卻早已在領證的前夜就商量過暫時不辦婚禮,于是意料之中的小一輩人的理念和老一輩人的理念沖突了起來。 傅老爺子被傅疾安氣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指著楚曉寒:“你個男人辦不辦婚禮無所謂,可是青丫頭呢,人姑娘家家的雖說是跟你領證了,可是在外人眼里領證并不等于結婚只有辦了婚禮才算是結婚,你是想要青丫頭沒名沒份的跟著你嗎?我告訴你我傅氏丟不起這個人?!?/br> “您是想要給青青一個名分還是想要趁這個機會聯系一下您的生意伙伴,您自個兒心里比我更清楚,我和青青什么時候辦婚禮辦不辦婚禮是我倆的事兒,不要跟商業扯上關系?!备导舶苍频L輕的反駁著傅老爺子的話。 “這兩者之間沒有對立關系,”見說不動傅疾安傅老爺子轉而沖著楚曉寒道:“青丫頭,放心,外公不會讓這個臭小子委屈你的,婚禮必須有?!?/br> 頭頂的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把菜肴照耀的玲瓏剔透鮮艷欲滴。 楚曉寒握著筷子的手指細微的動了動,抬頭看向傅老爺子:“外公,其實……” 她的話剛開了頭就被傅疾安截了話頭。 “外公,你沒必要和青青說,結婚的事情我說了算,我們壓根兒就沒準備在法國辦婚禮?!?/br> 傅沛然優雅的吃著東西,對傅老爺子和傅疾安的爭執似乎早已經習慣,她拍了怕楚曉寒的手,用公筷夾起一筷子鹽水鴨放到楚曉寒的盤子里云淡風輕的道:“嘗嘗這個鹽水鴨,前幾天從南京空運過來的,你在紐約那么長時間應該很久沒吃過了吧?!?/br> 楚曉寒沒有跟傅沛然說現在快遞已經很方便的事情,靜靜的拿起筷子吃下了那片對她來說略有些咸的鹽水鴨。 傅老爺子被傅疾安氣走了,可是不管是傅疾安還是傅沛然似乎都沒有把這件事當作一件大事,只有楚曉寒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 吃完飯回到兩人的房間,楚曉寒想跟傅疾安說些什么卻被他先打發去洗澡了,等洗澡出來原本想要同傅疾安說的話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見楚曉寒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傅疾安狹長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暗了暗,從床上起身走上前去將楚曉寒又推進了浴室。 “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老是洗了頭忘記吹干?!备导舶矡o奈的指了指楚曉寒還在滴水的頭發,彎下腰從抽屜里取出了吹風機。 楚曉寒回過頭抱住傅疾安的腰,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撒嬌道:“我故意的啊,這樣你才會幫我吹頭發嘛?!?/br> 傅疾安愣了一下,把她從懷里拉出來,按下吹風機開關,開始給她吹頭發。 暖暖的風吹過頭頂,楚曉寒瞇著眼睛看向鏡子,笑的嘴巴裂到了耳后根。 鏡子里俊美的男人,一臉寵溺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頭頂四處撥動。 作為一個手控,楚曉寒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福利,盯著鏡子一個勁兒的看著,看著看著就心猿意馬了起來。 突然就想起了某個夜晚,這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曾經探尋過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帶著愉快的魔力,引領著她踏進沉淪。 傅疾安掃向鏡子突然發現楚曉寒的連紅撲撲的分明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突然閃過幾絲惡趣味,停下手中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撫上楚曉寒的粉唇按了下去,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想什么呢?嗯?” ☆、第七十七章 暖黃色的燈光下,楚曉寒臉上細膩的絨毛閃爍著光芒分外明顯,白皙的面頰有粉嫩的色澤。 傅疾安的手指慢慢的在楚曉寒臉上劃過,眼里不動聲色的閃過暗茫,某個蠢蠢欲動的心思在此刻更加明顯。 楚曉寒本就心思不純,經他這么一弄心里更是心猿意馬了,害羞的躲了幾下沒躲過去反倒是把他的生理反應蹭了起來。 感受到臀下的灼熱,楚曉寒瞥了傅疾安一眼,不好意思的嬌嗔:“你怎么……” 話說到一半,這后半段的話可是無論如何她都說不出來了。 傅疾安嗓子里溢出一聲輕笑,手一用力將楚曉寒抱上盥洗臺:“當初是誰在車里抱著我說非要我親你說再來一遍的,怎么后來臉皮變得這么???” 說著還抬手刮了刮楚曉寒的鼻子。 他眼里的調笑那么明顯,明顯到楚曉寒壓根兒就不想看他的眼睛,她喃喃的道:“那會兒我不是小嘛?!?/br> 那會兒她才十七歲又是第一次撲倒帥哥正在興頭上,當然抱著他想要再來一次了,首先他是她男朋友,其次那是她第一次親吻,那個感覺實在是令她太好奇了。 “人家都是越大臉皮越厚,你這倒是反過來了,越大臉皮越薄,這樣不行啊,”傅疾安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湊近她的耳畔張嘴將她的耳朵含進嘴里,一邊用舌頭輕輕舔舐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我得好好訓練訓練你才成呢,站在T臺上那么緊張,以后怎么登臺?!?/br> 楚曉寒腦子閃過一絲什么連忙推開傅疾安,問:“你怎么知道我站在T臺上緊張,時裝風云決賽的那天你是不是去看了?” 傅疾安笑著點頭然后再次附上楚曉寒的唇,不讓她再有心思想些什么別的東西。 那天晚上,他們從浴室轉戰到沙發,又從沙發到了床上,到了最后楚曉寒都不知道自己是幾點才睡著的了。 傅疾安顯然比她的精力要好的多,完事后抱著她去洗了澡再躺到床上還是一片清明,要不是念她路上折騰了一天還能在來個幾回合。 楚曉寒下意識的向熱源傳來的方向靠攏,傅疾安立時便感覺到自己的老二又有了抬頭的欲望,偏偏楚曉寒還在他懷里四處亂拱,他只能抱住她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忍受著這甜蜜的折磨,暗自發誓等她醒了絕不放過她。 說到做到,第二天早上楚曉寒才剛醒腦袋還沒清醒過來就感受到了腿間的灼熱,還沒反應過來,傅疾安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她的身子。 “你怎么大清早就這么做,媽和外公他們還在樓下等著呢?!?/br>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的更緊。 “想要早點下樓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