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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人給你洗得香噴噴的嗎?李君年后腦勺貼著墻壁,這獅子離他太近了,再往前一點就該碰到他的臉了。白獅歪著腦袋在他耳邊的頭發上輕輕嗅了嗅,往后退了兩步放開了幾乎整個人貼在墻壁上的李君年,慵懶地趴在了地上的毯子上。“它聞了你的氣味?!睔W文微笑著對李君年說道,“至少它不討厭你?!?/br>…………等一下,難道沒有馴獸師或者是飼養員在旁邊協助嗎?“要是它咬我怎么辦?”李君年沖門外喊了一聲。“你就喊救命!”門外的人回了一句。“……來得及嗎?”咬了咬嘴唇一臉嫌棄,李君年煩躁地呼出一口氣,轉過身背靠在門上警惕地打量著不遠處一副慵懶模樣的白獅。龐大而健壯的身軀懶懶趴在房間里的軟墊上,上半身挺直了盯著窗外一動不動,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某個藝術大師親手雕刻的白玉獅王像。他們有一天的時間在房間里相處,按照主辦方的意思叫做互相培養感情為明天的正式拍攝做準備,在李君年看來要培養感情也不是這么個培養法,看起來更像是針對他們的整蠱活動,凱撒為了話題和收視率也是拼了。那個該死的混蛋怎么不自己過來和獅子睡一間房。李君年左右看了看,很好,房間里連一件稱手的武器都沒有。“他們喂過你東西沒?你要是餓了可別咬我,我一點也不好吃,而且今天還沒洗澡?!弊匝宰哉Z著,李君年朝白獅慢慢走了過去,后者似乎沒打算理他,仍然動也不動地趴著。這頭白獅比李君年想象中的安靜,他慢慢靠近了過去,甚至坐到了白獅的旁邊,見白獅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心里的警惕也慢慢放了下來。“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獅子?!?/br>站在獅子的旁邊,李君年細細打量著面前過于安靜乖巧的白獅,油光水亮的皮毛有著上等白玉一樣的光澤。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李君年的聲音,白獅緩緩轉過頭望向李君年,深邃的眼瞳里看不出任何情緒。“我能坐你旁邊嗎?”李君年嘗試著接近白獅,還沒有坐下來,一直一動不動跟大理石雕塑一樣的白獅突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在李君年瞪圓了眼睛的注視下親昵地用頭蹭了蹭男人的臉頰。所有的擔心和緊張在瞬間化為烏有,本來就很喜歡小動物的李君年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壓根兒沒想到這看著又冷又傲的白獅居然會主動接近他。“你可真好看?!北е转{大大的腦袋,李君年心情愉悅地用臉頰使勁兒蹭著白獅子,獅子的毛發摸起來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又順又滑。白獅低鳴了兩聲,抬起前爪趴在了李君年肩膀上一下子把人推倒在毯子上,低著腦袋伸出舌頭舔了舔李君年的脖子,后者忍不住笑出聲來。“別舔別舔,癢死我了……”輕輕摸著白獅漂亮的毛發,玩累了的李君年輕聲笑著,感嘆一樣的低聲呢喃,“從小到大他從不讓人和我過于接近……”一直陪著他玩的,也就只有家里養的小動物們。李君年看著抬起頭望著他的白獅笑了起來:“看來我動物緣不錯嘛?!?/br>白獅似乎是瞇了瞇眼睛,垂下腦袋用毛茸茸的下巴蹭了蹭李君年的臉頰。☆、第六十六章你喜歡上我了?初雪一樣,純凈,輕柔,落在了他的額頭、鼻尖和臉頰上。微微的,有些癢。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視野里一片模糊的雪白,他抬起手笑著輕輕揉了揉趴在他身旁休憩的白獅,閉著眼睛一頭埋進了對方松軟順滑的毛發里撒嬌一樣蹭了蹭。玩得太開心一不小心就睡著了,明明上午的時候還擔心這頭優雅健壯的白獅會不會把自己給啃了,現在都已經能和白獅相互依偎在一起毫無戒備的睡著了。“人太復雜了,還是動物來得簡單一些?!北е{頭親了一口,李君年笑著伸了個懶腰,一邊扭動著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頸,一邊低頭對還趴在地上的白獅說道,“你肚子餓了沒?我讓他們給你送吃的過來,我要去洗個澡?!?/br>白獅靜靜地看著跑一邊打電話的李君年。……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整整齊齊地折疊在一旁,熱氣散發出來的薄霧彌漫了整間浴室,仿佛只會出現在夢里的仙境,悠揚舒緩的音樂,難得安靜的獨處。全身心地放松下來,李君年懶洋洋地靠在池邊伸展開雙手雙腳,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在暖黃色的光里投下一排蝶翼般的陰影,白皙的皮膚被熱氣蒸得泛起淡淡的紅來。需要冒險嗎?值得冒險嗎?明知道是一個圈套也要奮不顧身地跨進去嗎?可他需要一個機會,他需要好好和歐文談一談,那個性格怪異的瘋狂的生物學家。突然睜開了眼睛,覺察到浴室里有聲響的李君年從思考中收回了心神,一團龐大的白霧正朝他慢慢靠近,眼里的銳利和警惕在看清那團“白霧”的模樣時頓時煙消云散。“是你啊?!?/br>白獅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浴室里,邁著優雅而又沉穩的步子緩緩朝李君年的方向走來,走到一半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只是盯著李君年看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去猜測一頭猛獸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可笑?李君年讀不懂獅子的語言,但他至少能從白獅溫和平靜的眼神里看到對方沒有傷害他的意圖。“你也想洗澡嗎?”轉過身半趴在池邊,李君年微笑著朝白獅招了招手,“你的主人肯定是個地位不低的有錢人吧,看把你養得這么漂亮,可惜我現在沒多少錢也沒那條件,不然還真想把你領回家?!?/br>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在原地徘徊了片刻之后白獅才有慢慢朝李君年走過去,一直走到了池邊,沒有下水,就只是停下來趴在了旁邊。“喂,你有名字嗎?”李君年笑著抬起他濕淋淋的手碰了碰白獅子的身體,深色的清亮獸瞳里映出一個淋濕了頭發和身體的男人。白獅眼睛眨了一下,喉間發出陣陣低鳴朝李君年探頭過去,猩紅的舌頭伸出來一下又一下舔舐著男人肩膀與脖子上的水珠。“你是在幫我洗澡嗎?”李君年有些癢癢,被白獅舔得縮了縮脖子。大概是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白獅越發放肆地往肩膀鎖骨下方舔了下去。“喂喂喂,你這頭色獅子